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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申屠邢聽說是個修煉狂人，也是個戰斗狂人，看他的樣子應該就是個不怕疼的。
可他現在都疼的面目猙獰了。
嘶——真嚇人！
幸好她之前開啟元神天賦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疼痛，要不然能不能成功都不一定。
“都是這樣的。”伍佑安想到自己開啟天賦時候的經歷，仍舊心有余悸。
“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疼？”夜小小好奇地問。
“因為在溝通星辰的時候，會有阻力。那股阻力會扯的全身疼。”伍佑安說，“而且，等級越高，溝通越難，那股阻力越大。”
“也就是說，會越疼？”夜小小問。
“對的。”
夜小小沉默了。
她溝通星辰的時候，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誒，會不會是小綠和小白等級太低了？
小綠：……
小白：……
什么鬼名字？
夜小小心里卻不知道小綠和小白的嫌棄，她現在就在想兩個天賦到底是什么等級？
“如果有人開啟元神天賦的時候，并沒有覺得疼痛，會不會是因為天賦等級太低了？”她問。
“不會。”桑榆好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桑老師。”
“桑老師。”
學生們看到桑榆過來，紛紛問好。
桑榆是教她們老師中的一個，所以會來看學生開啟元神天賦，也不意外。
“桑老師，你說什么不會？”白妍妍剛剛在看申屠邢，沒有注意到夜小小的那句話，但是聽到了桑榆的話。
“剛剛小小問有沒有人在開啟元神天賦的時候不會覺得疼痛。”桑榆好脾氣地重復了一下夜小小的問題，看到周圍的學生都很專注地看著他，便為眾人解釋：“只要用星辰陣法，溝通到了星辰，哪怕只是最次等的，都會很痛。”
“就沒有不會痛的？比如不入流的？”夜小小問。
“不會。但是——”桑榆看了她一眼，沒有繼續往后面說。
“但是什么呀！”夜小小追問。
這些人說話就喜歡說一半留一半，還喜歡用“但是”在后面吊人胃口。
要是真不能說，會提起來嗎？
真是沒勁兒！
她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桑榆不知道自己在夜小小心里已經被狠狠鄙視了一番，見大家都在追問，說道：“根據古書記載，也是有人天生與星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類人在溝通星辰，開啟天賦，還不會覺得疼痛。不過——”
夜小小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這類人，又聽到不過兩個字，這次沒忍住，直接翻了白眼。
然后——正好被桑榆看到了。
桑榆只是掃過一眼就過了，等他注意到那個白眼，再看回去的時候，夜小小已經換上了一個可可愛愛的笑容。
桑榆：“……”剛才不是他眼花吧？
“桑老師，你有什么就一次說完吧，這樣怪吊人胃口的。”說話的是白妍妍。
她其實也想學夜小小那樣翻個白眼，但是出于大家族貴女的矜持，她忍住了。
不過這話還是要說的。
夜小小跟著附和：“就是就是，桑老師，你那不過后面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