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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虞撕了一塊雞肉放到嘴里，動作優雅得不行。
對比起來，夜小小直接上嘴咬，簡直就沒法看。
“皇甫虞，我有個疑惑。”夜小小往他身邊湊了湊。
皇甫虞看到她衣服上沾了灰塵，忍住了往后退一步的想法，“什么疑惑？”
“你看我們到這里來已經一個月多了，有些人甚至在這里能呆一兩年甚至幾十年的。但是在外面也可能只睡了一夜什么的。一次兩次罷了，那些經常進來的，分不清現實和這里？出現精神分裂什么的？”
“不會。”皇甫虞肯定地說。
“為什么？”
“你做過夢嗎？”
“當然做過。”
“你的夢境里不是也會發生許多的事情？可你醒來的時候，會覺得過了很久？”
夜小小想想，還真的是這樣的。
“所以不管在這里待多久，外面醒來后，都只會覺得是一場夢？”
“嗯。”
“難怪你說不會出現精分的情況。這樣我就不怕了。”夜小小放心了。
兩人干掉一只叫花雞，其實皇甫虞只吃了兩只雞腿，其他都是被她干掉的。夜小小臉不紅心不跳地將剩下的兩只叫花雞收起來。
看到兩堆相差巨大的雞骨頭，她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用腳將骨頭踹亂，對皇甫虞說：“咳咳，我們繼續走吧。”
把骨頭踹掉了，就不是她吃的了！
抬頭，對上皇甫虞含笑的眸子，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走了走了。”她拿出云舟，自己先爬了上去。
皇甫虞上去，也沒說什么，但是夜小小就是有點尷尬，找話題聊：“皇甫虞，我給你說個笑話吧？”
“好啊！”
“以前有個小孩叫小明，小明的爸爸帶他去吃酒席，總是把自己的骨頭放在別人面前，假裝是別人吃的。
次數多了，小明就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爸爸說：把骨頭放到別人面前，這樣其他人就不知道那是我們吃的了。
小明就問他：那如果別人也把骨頭放在我們面前呢？
他爸爸脫口道：哪里有那么不要臉的人？
哈哈哈……好不好笑？”
皇甫虞原本沒覺得這個多好笑，但是看她樂不可支的模樣，也覺得是挺好笑的。
于是，他便笑了。
夜小小看到皇甫虞笑，覺得最美的花也比不過他。正在犯花癡呢，就聽到他清亮的聲音：“所以，你是小明的爸爸？”
夜小小：“……！”
她差點一頭栽下去，幸虧被皇甫虞扶了一把，才穩住了身體。
“我才不會那么不要臉呢！我是絕對不會把骨頭放到別人面前去的！”她哼哼道。
她最多就是將自己吃的骨頭踢走而已！
皇甫虞看她窘迫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
不像剛才那種揚起唇角笑，他這次笑出了聲，仿佛低沉悅耳的鈴聲，聽的夜小小耳朵都要懷孕了。
夜小小愣愣地看著他：“皇甫虞，笑起來真好看！”
皇甫虞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遠方。
他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笑過了。
好像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過吧。
這個小丫頭，這是會讓他不由的放松自己呢。
云舟又飛行了一個月，兩人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
看到地上凌亂的腳印，夜小小臉色微變：“皇甫虞，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