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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小不知道老祖的目光為什么突然變得火熱，她也沒心思去理會。她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符筆上。
她能感受到筆尖的力量很玄妙，直覺告訴她，若是能成，她的符能更加厲害，所以她畫的很小心。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完成大半的時候失敗了。
夜小小看著化成粉末的符紙，很是意外。
之前失敗了，符紙都好好的，這一次怎么就直接變成齏粉了？
這在書的基礎理論里并沒有講解。
“可惜了。”老祖有些惋惜，但是并不意外。
“老祖，這符紙怎么變成這樣了？之前都沒有啊！”夜小小虛心求教。
“你這次在畫的過程中，可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同？”
“是很不一樣。”夜小小想了想，道，“我在畫的時候，好像有一種很玄妙的力量，我能感覺到，若是能將那道力量注入符文中，符會變得很不一樣。”
老祖對她的話很是滿意，也不賣關子，直接道：“你感悟到的那道力量是天地之力。符之所以能蘊涵那么強大的力量，正是因為蘊承了天地之力。”
“天地之力？跟靈力一樣嗎？”夜小小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感覺似乎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不一樣。靈力雖然看不見，但是卻是天地間事實存在的。而天地之力，可以說它存在，也可以說它并不存在。就像類似于天道，對于感悟到它的人來說，它是存在的。但是對于沒有感悟的人來說，它并不存在。”
他這么一解釋，夜小小就懂了。
“這么說起來，那天地之力和天道一樣厲害？”
“兩者都厲害，但是并沒有什么可比性，因為它們不是同一種力量。就好像煉丹師和煉器師，雖然都是職業師，但是你說煉丹師更厲害，還是煉器師更厲害？”
這么說起來，確實沒什么可比性。
“可惜我這次沒成功，要不然倒是可以看看這天地之力的厲害。”夜小小頗為惋惜地說。
“你就知足吧，你前世那點經驗，可以直接忽視。這么算起來，你接觸真正的符道也不過這幾日，畫符更是只有兩三日時間。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摸到了天地之力的門檻，已經不知道是燒了多少輩的高香了。”
“這個很難嗎？我沒覺得啊！”
看到她懵懂又無辜的雙眼，聽著她說的話，老祖又想直接閃人了。
“多少符師一輩子也不知道天地之力的存在，你說難不難？你要是不想成為符師的公敵，就不要到處炫耀你的這點天賦了。”
“這么說還是挺難的！”
夜小小高興了，聽老祖這話，自己天賦很逆天啊！
不用說，在這個世界，逆天的天賦就是以后橫著走的基本。有了天賦，才有實力，有實力，才能吊打那些想吊打的人！
哈哈哈，想想就美滋滋。
夜小小興奮了一會兒就沉下心來，繼續研究符文。
在玉佩里呆了千多年的時間，她看過聽過無數事情，見多了天才還沒有成長起來就夭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