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河慶府姜府。
姜霖接到京都城韓連送來的書信,進了書房便看了起來。
閱完后,姜霖微微長嘆。
看來這事得好好處理一下才行。
門被推開,孔秀敏正端著雞湯進來,“我剛燉了自家養的雞,你最近忙于正事,都瘦了,正好補補。”
姜霖好笑道:“我哪里需要補,該補的是你。”
細看,孔秀敏的肚子又微微凸起了些。
顯然是懷了二胎。
姜霖走過來,接過她手里的湯,心疼的道:“不是有下人嗎?怎么還自個做這些。”
“我就是想要親自給你做這些,”孔秀敏笑道,“你快趁熱喝了吧。”
“先坐下,”姜霖扶她坐到軟椅上,然后端著雞湯坐到一邊慢慢的品嘗她親自燉的湯,“味道極好!”
看到姜霖喝得開心,孔秀敏心里邊也是甜滋滋的。
孔秀敏的視線剛好落在案上那封剛看完的信上,道:“又是韓大哥來信了?”
“嗯。”
提起這事,姜霖心里邊有些心虛。
雖然這事不怪他,可是這信中有提起的匡賦,就和他有些關系了。
想到匡賦曾經說的那些話,姜霖面對孔秀敏都有些不自在了,雖然自己真的什么也沒做。
發覺姜霖的不對,孔秀敏溫聲道:“有我能幫忙的嗎?”
“沒有,”姜霖回得太快,讓孔秀敏都愣了下。
她就是問一聲,沒想到姜霖的反應這么大。
這就讓孔秀敏疑惑了。
到底這信中寫了什么,竟讓姜霖露出一些慌亂。
姜霖意識到了自己回得太快,有些問題,趕緊補充道:“其實就是京都城一些瑣事,唉,不瞞你說,是衛大哥和匡大哥的事。”
“啊?他們還在為那件事爭執嗎?”
他們兩人的事,姜霖有和孔秀敏說過。
姜霖點頭,“他們兩人的事,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那是衛大哥的未婚妻,過去那么多年了,還是沒放下。”
“衛大哥到現在未娶,對他那未婚妻也是一往情深。”
孔秀敏不由得嘆惜。
姜霖露出一些苦笑:“韓大哥一個人夾在他們之間也很難辦。”
信里透露著韓連的急切,他想要讓姜霖走一趟京都城見見他們,可又沒敢明說,怕打擾到了姜霖。
姜霖是無法再見匡賦了。
兩人之間發生過的事,就讓它深深埋在心底里。
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阿霖?”
孔秀敏連叫了幾聲。
姜霖猛地回神,“怎么了?”
“我是說,你要不要回一趟京都城?”
“不了,”姜霖搖頭,“他們的事,我也插不上手。”
“可他們是你的朋友,難道就這么讓他們長此下去?”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如果沒有匡賦當時那些話,不知道匡賦對他的心思,他早就進京都城了。
像以前那樣勸說一兩句,或是找出徹底解決的辦法來化解兩人之間的怨氣。
可是他已經知道了。
如果他再去找匡賦,他不敢肯定匡賦會不會因為自己去向衛鴻儒直接認命了。
他背不起這樣的情義。
姜霖將雞湯喝光了,打起精神,“走吧,我今天的公務已經處理完了。”
時隔韓連的來信沒有幾天,再次收到韓連的來信,姜霖就從中得知衛鴻儒重傷了。
姜霖看到這快馬加鞭送來的信,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怎么會這樣。
匡賦怎么可能會傷衛鴻儒。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姜霖捏緊了信,壓下心頭的焦急,放到了案角邊用公文擋住了。
他坐不住,就往外面走動。
孔秀敏走進來,沒有看見姜霖人,正要走,看到案角邊掉下來的信,走過去拿起來正要放回去,突然瞥見后面的字體,愣了下,還是展開了看。
等孔秀敏找到姜霖時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
“阿霖。”
回頭看到孔秀敏走得這么快,姜霖嚇了一跳,趕緊伸手過來扶:“你干什么?走這么快,是出了什么事?”
“你還問我?”孔秀敏指了指手中的信:“都出了這樣的事,你還在這里?”
“我已經派人到京都城慰問了……”
“可是。”
“敏兒,我就算是去了,也沒辦法救衛大哥。”
“那總得去看一眼,”孔秀敏知道姜霖,嘴上說著放心,到了晚上肯定是要睡不著了。
姜霖搖頭:“我會在這里等著消息。”
“阿霖,當初衛大哥他們幫了你不少,你想去看就去吧,不用顧及我這里,我留在河慶府。”
“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姜霖看著孔秀敏,還是無法說出那個秘密。
“怎么了?”
“什么也沒有,總之我不會去京都城的,”姜霖也很焦急。
“你騙不了我的,阿霖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想要奔進京都城看個究竟,雖然我不知道你在顧忌著什么,但我還是覺得你該走一趟京都城了,”孔秀敏看著姜霖說道。
看著善良的孔秀敏,姜霖只覺得自己藏著的那個秘密,是個混蛋。
但這種事,他也不想說出來讓孔秀敏煩惱。
再說,他和匡賦真的什么也沒有。
只是匡賦單方面的心思而已。
姜霖深吸了口氣道:“敏兒,我現在就立即到衛府走一趟。”
“去吧,我等你回來。”
“好好照顧自己。”
姜霖出門前安排了下人照應孔秀敏,然后連夜策馬朝著衛桀的府邸而去,衛桀得知衛鴻儒的事,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給姜霖派了幾名得力的護衛,還保證會讓人照顧到孔秀敏。
姜霖放心的帶人走了。
此時的京都城。
衛府。
太醫已經進來三回了,衛鴻儒重傷不醒,還發著高燒。
韓連急得團團轉。
要不是知道匡賦也重傷不起,他現在真的想要奔進宮去將匡賦揪了出來。
“太醫,怎么樣?”
太醫嘆氣:“衛大人的情況很嚴重,又高燒不退,如果能熬過這兩天,他就無生命危險了。”
“多謝太醫!”
韓連將人送出去。
轉回屋,吩咐人精心照料。
匡賦的情況也比衛鴻儒的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過,他清醒了過來。
皇帝知道這事的時候,那張臉都陰沉得滴出了水。
這兩人曾經是好友,就因為一次行動,這才出現了現在這一出。
兩人都有錯,皇帝也插手不得,只能讓太醫給這兩人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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