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姜漪喝了幾杯后就慢慢的趴到了桌子上,一副被迷了的模樣。
八皇子妃讓眾人全部下去,然后走到姜漪的這邊,看著姜漪沉睡的模樣,道:“也怪你自己,以后的路如何,可就沒有那么順利了,姜漪,你也別怪我,這也是你自己作出來的。”
要是姜漪當時沒有做任何事,就不會有今日。
可惜了姜漪這么好的福份,等今日過后,終將成為破碎的夢,什么將軍夫人,清白,全部都會失去。
這時門外的人敲門走了進來,“八皇妃,去沈家的人已經過來了,沈夫人正朝著這邊趕。”
八皇子妃聞言,微微點頭,“把人帶下去吧,再將沈夫人引到那邊去。”
“是,”匯報的人慢慢的退了出去,姜漪也被幾個人架著往外面走。
因為擔心出什么差池,八皇子妃就將這出戲安排在茶樓里,從這一間拐過去就是。
姜漪被送進了隔壁的雅間后就有人圍了過來,剛才抬頭姜漪的人站到了外面,朝幾個等在這里的大漢使了個眼色,“我家主子說了,你們要玩得盡興,也盡快完事。”
幾個男人爽快的答應,有女人玩還能收取一大筆錢財,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這種事,世家中常有發生,他們只管收錢辦事,然后找個地方躲起來一陣子。
門關上了,幾名早就做慣了這種事的男人,嘿嘿的一笑,伸手去扯姜漪的衣帶。
“這小娘子真水靈,和以前碰的那些不同,我先來……”
姜漪倏地睜開眼,手里的匕首一揮,直接取了對方的性命。
脖子被切,鮮血涌了出來。
姜漪一躍上桌子,冷冷的盯了眼他們,袖箭一出,他們逃無可逃。
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防備,一下子就被解決掉了,只余下一個。
被剩下的最后一個,兩腿哆嗦的往前一跪,臉白如紙,“女俠……饒命。”
“你可知道我是誰?”姜漪走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問。
男人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女俠,饒命啊。”
“聽你們說的話,還有這行事作風,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姜漪冷笑,“如此我殺了你們也是你們死有余辜,這么久了,你們再次讓我嘗到了殺人的味道。”
聽到姜漪的話,男人連死的心都有了,“求女俠饒命。”
“讓你們辦這事的人是八皇子妃,而我,正是沈云行的妻子,你們就算能成功了,也禍及家里老少,自己也別想逃命。”
男人傻了眼,驚恐的道:“將軍夫人,小的真不知道,小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們也是被人蒙蔽了,請將軍夫人饒過小的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想活命?”姜漪冷聲問。
男人拼命的點頭,姜漪這句反問,讓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想活命也可以,只要你替我指證,說出實情,我可以保你一命。”
“指證皇子妃?”男人有些猶豫。
“怎么,你是想要死在這里?”姜漪將手里的袖箭露了出來,對準他,冰冷地箭頭讓他瞬間驚恐了。
“將軍夫人……小的愿意替您作證,只求您放過小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如若敢在等會過來的人面前胡說八道,沈云行的人不會讓你死得很舒服。”姜漪將人拎了起來,嚇得男人又腿直打顫。
外面,衛氏已經到了茶樓,臉色很難看。
她知道這事有蹊蹺,可事關姜漪,她不得不走這一趟。
進了茶樓,她就憤怒的朝著那處雅間奔去,柳嬤嬤趕緊在站到前面,敲門。
“敲什么,直接撞進去,”衛氏見柳嬤嬤還來禮數那一套,有些怒了。
柳嬤嬤只好讓人將門踹了。
門一開,就看到了里面血腥的場面,趕來看個究竟的衛氏傻了眼。
這是怎么回事!
姜漪將那男人甩到了前面,慢條斯理的抹了抹袖口的血跡。
衛氏見狀,立即走進去,讓人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母親,”姜漪朝衛氏微微施禮。
“這怎么回事?”衛氏指著這里面的幾具尸體,問姜漪。
姜漪道:“這就要問問這位了。”
男人得了姜漪的指示,然后一五一十的將實情說了出來。
衛氏聽得怒火沖天,“好個八皇子妃,將人捉了過來,我倒要看看,他們皇室的人如何厲害到拿我們官家婦人的清白開玩笑的,柳嬤嬤,讓人走一趟宮中,這就將八皇子妃帶進宮,讓皇后娘娘來做這個主!”
衛氏憤怒的轉身出門,姜漪跟著身后出去,那男人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身后。
八皇子妃被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弄得一愣,等走出來看到毫發無損的姜漪,臉色一變,“姜漪,你竟然詐我。”
看到姜漪什么事也沒有,她就知道,姜漪從一開始就沒有中招,反而等著她將衛氏引來。
再看到姜漪身上的血跡,又明白了什么,臉色變了又變。
姜漪并非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也是八皇子妃第一次知道。
“八皇子妃欺我沈家無人了是不是,連這種下三濫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衛氏冷冷的盯著八皇子妃,讓人將她押出去。
姜漪走到了外面,看到從外面進來的暗衛,就站在人群之后,她朝對方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跟著衛氏一起進宮,后面就交給了暗衛們去處理。
姜漪進到茶樓,他們就守在外面,姜漪在里面說話沒有多久,他們就開始喬裝走進茶樓。
沒想到姜漪已經先動了手,沒了他們什么事。
他們一路朝著皇宮而去,在半道,碰上了聞妁秀的馬車,八皇子妃看到是聞妁秀,立即出聲,“妁秀!”
聞妁秀聞言也從馬車里探出了腦袋,看到蘇輕和沈家的馬車一起,有些意外。
“你們這是……”
聞妁秀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從另一輛馬車掀簾出來的姜漪,見到姜漪身上的血跡,聞妁秀皺緊了眉頭,神情也有些微變,“你們這是遇襲了?是誰敢在這京都城傷你?可是不要命了?”
她聞妁秀護著的人,也敢傷,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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