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姜漪要學武功的事被馬橋村的黎村長知道了,早上過來聽住在工房的人說起后就跑到陳浮生的面前說:“陳公子,你看我們馬橋村的村民怎么樣?”
陳浮生不知他想要說什么,回道:“不錯。”
在人品上確實是不錯,干活也肯吃苦,也不偷懶,恨不得能全部攬過去全做了。
黎村長當即高興道:“陳公子也覺得不錯吧,聽住在這里的人說陳公子會教人武功,你看我們馬橋村的人以前經常被欺負,還有不少身體瘦弱的,我就想要請陳公子教授他們武功,好讓他們強身健體。陳公子放心,我們學會了也不會拿這些東西出去傷人,只是想要強身健體,以后少病痛,我這個做村長的也就寬慰了。”
陳浮生實在不想費這個心思,都是一群村民,再怎么練也練不出好東西來,還浪費了他的時間。
“陳公子不必為難,我就是問一句,那就當我沒有說過這話好了,”黎村長意識到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了,趕緊擺手讓陳浮生不必放心上。
陳浮生他們都已經給馬橋村帶來了生的希望,他還奢求得更多,簡直不是人。
“這事我會考慮。”
黎村長一愣,隨后就大喜,“好好!陳公子慢慢考慮,不急不急。”
只要肯考慮就好。
黎村長說完了事就跑回村里教那些老人家種木耳。
姜漪大早到家具鋪就被圍得嚴嚴實實,都是在說自行車的事。
姜漪也沒有辦法決定自行車的產量,所以這還得看曹翎自己。
好不容易將人打發散去,姜漪找到劉順,“你今天就別跟著他們打自行車用的東西了,那個三輪車的零件你先打出來,我先要批量生產這個三輪車。”
“好,”劉順對姜漪的話說得上是言聽計從了。
只要是家具鋪的人,幾乎人人都將姜漪當成了第二個老板了。
很多事情也都由她說了錯,就連曹翎在某個時候也得聽姜漪的安排,久而久之,家具鋪的人對姜漪越發的恭敬了。
下午姜漪要回馬橋村一趟,正好在街上遇到了仲繼硯,他看到姜漪就笑瞇瞇的跟她打了個招呼,“陳夫人要回村?正好,我也要去馬橋村轉轉,和陳夫人一道。”
“里長是要去馬橋村做什么?”姜漪沒有拒絕的和他一起走。
“我聽說馬橋村要種那個什么木耳,我沒見過就想要去看看,陳夫人今天怎么從家具鋪那邊回來得這么早?”仲繼硯眼神閃爍的探問。
姜漪道:“要回馬橋村拿些東西。”
他們就在鎮北口進入馬橋村,還沒有往里走就看到有一輛馬車飛快的從側面的大道過來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從里面出來一個穿著鮮亮衣裝的中年男子,左右跟著不少的仆從。
這一瞧就是從縣城里來的大戶人家,姜漪有些疑惑,仲繼硯已經上前兩步。
對方看了仲繼硯一眼,見其的氣勢也不凡,于是問道:“敢問這馬橋村如何走?”
“咦?這位也是要到馬橋村去做生意嗎?”最近一直有商戶進出馬橋村,馬橋村也因此聞名,進進出出的人多了,知道馬橋村做大生意的大有人在。
中年男子一愣,道:“算是吧。”
“正好,我們也要去馬橋村,就一起進去吧。”既然是去做生意的,那就帶進去也無妨。
還能在將軍的面前討個好,何樂而不為呢。
姜漪打量了幾眼這位中年男子,感覺他剛才的眼神有些怪異,再看他帶的人,不像是去談生意,反而像是去干架的。
或許是來的路上有危險,所以就多帶了幾名保鏢吧。
姜漪心里這么想著就沒有放心上,重新坐上了仲繼硯的馬車,而仲繼硯則是坐在車轅上,不敢跟將軍夫人同坐在馬車里。
到了馬橋村,中年男子就掀簾往外看,看到馬橋村忙得熱火朝天的場面,一時愣愕當場。
那是什么?
姜漪下了馬車就直奔向大窯,找到了陳浮生就將他叫了出來,“好像有談生意的商戶來了,你去看看吧。”
陳浮生點點頭,跟著姜漪快步來到前面,當看到下了馬車的中年男人,陳浮生的眉頭就皺緊了。
中年男子看到陳浮生就快步走過去,“可找著你了。”
聽到這話,姜漪和仲繼硯不由看向了中年男子。
陳浮生的神色不是很好,“你找我何事。”
“自從昨天發生那事之后,我們回去想了想便覺得當日做法也實在有些過激了,這一次我們阮家是真誠邀你到阮家做客,好讓我們阮家給你陪禮道歉,同時也感謝你昨日救下了小女。小女回去之后也好好和我們說了不少,她也真心希望你能到家里去一趟。”中年男子上來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姜漪聽到前面的話還以為是陳浮生在縣城里沖撞了誰,聽到后半段就覺得不對勁了,怎么還有姑娘要邀請他去家里?姜漪不由得側目過來盯著陳浮生看。
陳浮生眉頭蹙緊,眼神已有不悅:“你們阮家的大門我可不敢邁,那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請回吧。”
陳浮生直接下了逐客令。
姜漪看陳浮生這態度就猜測昨天肯定是發生了不愉快的事,難怪昨天回來晚了。
“還請給我們阮家一個機會,你姓陳吧,還在馬橋村開了這樣的地方,真不錯,”阮承袆一路打聽過來,也聽說了一些事,所以對陳浮生這個人也有所改觀。
昨天分開后阮承袆就在縣城打聽到陳浮生出入過縣衙,還和商會那邊有著密切的關系,當時就對陳浮生心生好感了一些,覺得女兒的眼光還算不錯。
現在看到實實在在的作坊后,他就想起了這個干貨生意最近在外頭非常的旺盛,看陳浮生就覺得更加的順眼了。
陳浮生對阮承袆的印象不好,所以對于他貼上來的熱臉并沒有在意,而是轉過來問姜漪:“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回來拿些東西,正好碰上這位就一起回來了,昨天在縣城里發生什么事了嗎?”姜漪問了一句。
阮承袆看了姜漪一眼,問陳浮生,“這位是?”
“在下的妻子,”陳浮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妻子?”阮承袆瞪大了眼,“你娶妻了?!”
陳浮生將姜漪拉到了身后,冷冷的看著他,“我們還有事要忙,請回。”
阮承袆有些惱了,質問道:“你既然有了妻子為何還要招惹我的女兒?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讓我女兒以后如何嫁人?”
姜漪皺眉,“陳浮生,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招惹人家姑娘了?”
陳浮生臉色一寒,冷冷的盯著阮承袆,“我和令千金并沒有任何接觸,早知會惹來這等麻煩,我當時應該讓她死在面前。不過就是用腳下擋了她一下,還不至于對她的清閨造成影響,你若再糾纏不休,也莫怪我不客氣了。”
姜漪聽了松了口氣,“陳浮生好心救你女兒你卻倒打一耙,這是要逼人殺人。”
陳浮生暗暗松了口氣,悄悄的松了松冒冷汗的手掌心。
仲繼硯在旁邊看得清楚,眼珠子都瞪大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大將軍嗎?
根本就是妻奴!
仲繼硯再次確定,大將軍對夫人那是千依百順,以后只要討好了夫人,再大的事也都不是事了。
仲繼硯發現了這個秘密,心里暗爽。
阮承袆惱道:“不管是怎樣你都碰了我女兒,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這件事你必須得給個交代。阮家的女兒,不能就這么被欺負了。”
好不易找到了一個合格的女婿,阮承袆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