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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你怎么了?”迪婭驚恐的看著被抬回來的長老,心里對熱山的恐懼,又添加了一層。
果然,這里很恐怖,就不應該來的。
長老才上去一會兒,就變成了這樣子,是被抬下來的。
可怕。
迪婭的話,根本沒得到任何的回應,大家根本不搭理他。
“長老,我們立刻回去,讓醫給您看看。”
他們說著,就要快速下山,準備回部落,卻被疼的汗津津的長老攔住了。
“不用,不用回去,去新落日平原,去那里,讓容花想辦法。”
現在絕對不能回去,不然族長肯定會認為他能力不行,以后還怎么重視她?
絕對不能回去。
先去星落部落,容花在星落部落已經一個寒季,應該已經取得信任。
讓容花想辦法給他治療。
獸人的恢復能力強大,只要有醫的幫助,他很快就能好起來。
“是”對于長老的話,他們當然是無條件服從。
這已經是刻在骨子里的反應了。
一行人很快從熱山下來,不過并不是上山的路,走了另一個方向,這個方向,也是去往新落日平原的方向。
長老走過一遍,自然清楚方向,比維格他們摸索的時間要短很多,再加上他們全力趕路,幾天就到了。
“去聯系容花,讓她出來見我。”到了新落日平原,長老立刻吩咐,讓手下馬不停蹄的去星落部落。
這幾件,他實在是被燒傷折磨的快要瘋了。
渾身上下那火辣辣的疼,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讓他無法舒坦,也擾亂著他的思緒,讓他越來越暴躁。
最后還是發現放在水里可以緩解一下后,他才能有短暫的時間稍微松口氣。
這幾天,他幾乎每天都會把腳泡在水里,就是不愿意承受那火辣辣的疼。
可是又不能一直泡在水里,拿出來后,那種感覺會更加強烈。
這讓長老受盡折磨。
這會兒,他什么也不想,就想趕緊三人容花找到醫,給他治好再說。
獸人不敢耽擱,立刻往星落部落去了。
長老心情不好,他們這幾天的日子也不好過。
還是趕緊讓長老好起來吧。
星落部落里,他們還不知道天神部落的獸人,已經向著他們來了。
在知道天神部落的獸人們來了后,向暖和狼玄就安排獸人守著水域那里,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發現他們。
只是現在,派來的獸人,似乎并未發現天神部落的獸人們已經來了。
星落部落,向暖正在陪著洛可,準確的來說,她還在研究洛可,離還有草身上的不同之處。
她必須要研究明白才行。
“洛可,你再把東西拿出來。”向暖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說道。
洛可無奈的看著向暖“還要拿嗎?”這兩天,向暖一直讓他把東西裝進去再拿出來。
洛可現在對自己那突然出現的能力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反而有些抗拒。
好想讓向暖停下來啊,好想讓她放過自己哦!
真的是太無聊了,他真的很不想每天都重復著同樣的事情。
以后,他再也不會因為好奇,因為貪吃就偷偷藏東西了還不行嗎?
放過他吧!
別說洛可,就是離和草都有些受不了了。
向暖每天都讓他們重復相同的事情,他們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們……你們休息一下,我……我有事。”也不知道為什么,向暖到嘴里的話突然變了,急急忙忙的轉身上了樓。
狼玄想也沒想的就跟了上去,心里在猜測,是不是向暖的身體出問題了?
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向暖的進化還未完成,現在她還處于情況微妙的時候。
推開房間的門,果然就看到向暖滿臉的難受,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頭又癢了?”狼玄問著,熟練的走過去,扒開她金色的頭發,輕輕的吹著。
這樣,才能讓向暖稍微放松一些。
而這樣的動作,狼玄也已經做過多次,早就習慣。
“是,這一次特別癢,而且這龍角,頭發已經快要蓋不住了。”她的龍角,從出現后一直在長。
原本,只是鼓鼓的小包,現在連頭發都沒辦法擋住了。
“沒事,蓋不住了,就找個借口,相信大家不會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反正是關于向暖的事情,星落部落的獸人們都會三緘其口。
哪怕是很小的,無足輕重的事情,他們都不會說出去。
這樣的態度,也影響到了云獅部落來的獸人,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原因罷了。
他們以為,這是因為狼玄不愿意,狼玄不高興向暖的事情被其他人議論。
所以,大家不管是在星落部落還是在外面,都不會討論關于向暖的事情。
“也只能這么辦了。”向暖點頭,心里卻還是在想著其他辦法。
現在星落部落內憂外患,她可不愿意讓自己成為那個弱點。
還是先確定鷹族部落和黑狼部落的態度再說其他吧。
向暖想,實在不行,她就把頭發盤起來,丸子頭,雖然看起來可能奇怪了些,卻也能遮住龍角。
這樣,等到她進化完了,也就沒事了。
“向暖,你們快出來。”洛可在下面大喊“鷹回來了。”
鷹被狼玄派出去盯著黑狼部落了,這會兒回來,應該是有事情要稟報。
“我先下去,你等著稍微好一些再下來。”狼玄叮囑“不過不能撓,不然頭皮就會破。”
向暖極力忍著,很難受的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忍著的,趕緊下去吧,鷹應該有事情。”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狼玄需要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她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我一會兒再來看你。”狼玄說完,看了一會兒向暖以后,這才轉身下樓。
狼玄出去后,向暖的臉立刻就扭曲了。
實在是太難受了,她抬起手,已經放到了頭頂,最后又艱難的放了下來。
不行,不能撓,不然破了以后會更難受。
可是實在是忍受不了,她只能握緊拳頭,小心的蹭蹭,稍微好一些,停下來后,決定更難受了。
只能再加大一點力量,再重新蹭蹭,又好多了。
于是,就這樣重復著,向暖手底下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都能聽到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