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蒙古國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姜余也就沒有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留念。
他搭乘了一架剛送完貨的安—124返回了京都。
他不知道的是,烏蘭巴托飛機場周邊的不被人注意的隱蔽地方,藏有幾十個偽裝的樺國特種兵。
他們見姜余搭乘飛機離開后,齊齊松了口氣。
這兩天他們都是提心吊膽的。
就連姜余晚上睡覺時,都至少有一半人在他周邊謹慎保護著。
最近出國的科學家,已經有兩三個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或是自殺。
或是意外。
或是暴病。
死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某個項目的頂尖學者或者科學帶頭人。
姜余現在的重要性,更在那些人之上。
好在這一次出行,是非常意外的。
而且是地廣人稀的烏蘭巴托。
要是蒙古國對姜余有什么歪心思,這些人會毫不猶豫的大開殺戒……
姜余回到麒麟苑。
吃完晚飯后,他來到地下實驗室。
“阿飛”將在這里完成最后一步改造。
自從入股阿維斯馬鈦鎂之后,姜余就下定決心,重新改造阿飛。
歷時將近兩個多月的“重生”,阿飛現在已經徹底“面目全非”。
他現在更像是一個“人”。
一個一米八個頭的魁梧大漢。
他以前的制造材料主要是記憶金屬,作戰狀態下容易暴露自己,也容易受到傷害。
姜余根據菲菲給出的設計方案,從阿維斯馬鈦鎂訂購了4800多片各種各式樣的超薄鈦合金片。
這些鈦合金片送到這里以后,又通過阿飛的專用技能,為自己更換零部件。
其中,某些鈦合金還被滲入了金碳粉末。
比如,他的“骨架”、膝蓋和鞋子等等。
當然,還有身體的最關鍵部位,也用上了這樣的碳鈦合金保護殼。
比如存儲電池和中央芯片的位置等等。
他現在的“鞋子”,其實就是以前的“腳”。
黑色西裝套白色襯衫墨鏡,基本算是“保鏢”標配了。
姜余沒有給他特別的包裝,基本打扮都跟陳大、陳二差不多。
他臉上的“皮膚”,是采用了最高科技的“擬真硅橡膠”做出的人臉面具。
看著矗立在自己面前的阿飛,姜余感覺這家伙有點像《終結者一》的阿諾哥。
特別是他那個板寸頭和墨鏡的搭配,好酷炫。
除了一把五四手槍,阿飛的手段很多,身上帶了兩個工具。
一個是多功能螺絲刀,另外一個是伸縮子母棍。
這是他的套裝武器中,最方便隨身攜帶的兩個玩意兒。
螺絲刀可以是匕首,也可以是“小李飛刀”。
子母伸縮棍,是他的主要近身攻擊武器。
這家伙已經有了自己的身份證,名字就叫姜飛。
安保級別是最高等級的S級別。
他在國內乘交通工具不需要任何安檢。
此外,他還是姜余的特別私人助理。
作為振遠護衛公司的大老板,這點小權利還是有的。
等過完年后,在高分子材料有了一定突破后,姜余將會給阿飛穿上一套金碳合成紡織纖維的套裝。
PK的時候,就不容易暴露,也不需要像綠巨人那樣頻繁換衣服。
阿飛自己有“分子打印機”,只要有合成化學式,就可以無限造這種“超高端服裝”。
姜余肯定也會給自己來一套。
只要不被爆頭,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絕不是夢想。
京都機場。
姜余踏上了歸程的旅途。
同機的除了阿飛外,還有兩個保鏢和曾偉的三個同學。
陳大、陳二是親兄弟。
父親在越戰中犧牲了,母親前年重病去世。
算是真正的難兄難弟吧!
本想在軍隊找個妹子,廝守終身。
結果……
電視上都是騙人的。
哪里有那么多漂亮的軍妹,軍嫂。
但凡有點姿色的妹子,誰會愿意去深山老林苦一輩子?
軍校或許有,但不是他倆能夠奢望的。
為了完成母親的遺愿,只能雙雙退伍,先找個老婆傳宗接代再說……
姜余看著坐在旁邊的曾偉和他的三個老鄉同伴。
這四個家伙的打扮,是不是有點太夸張?
全身裹得嚴嚴實實不說,居然都戴著墨鏡,頭頂著遮臉帽。
這特么的,說這幾個家伙是打劫的土匪,沒有一個人會否定。
因為這樣的裝束,這四個家伙,差點被機場的保安摁住。
這特么太顯眼了,太囂張了!
這不是明擺著,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嘲諷保安嗎?
這絕對是最吸引仇恨的打扮了…
要不是姜余早早趕到,給他們解圍,還真的會被關小黑屋。
姜余懷著好奇的心,小聲問道。
“怎么了?你們這樣打扮難道真想劫機?”
看到曾偉幾人微微索索不說話,姜余只好丟出殺手锏。
“下飛機后,哥就不管你們了,到時候你們去監牢里吃年夜飯好了……”
“別啊!勇哥!”
這幾人頓時有些慌了。
曾偉抬頭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關注,便脫下帽子,摘掉眼鏡。
“臥槽……”
“你…你們這是被人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頓啊?”
姜余用很夸張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驚訝之情。
曾偉趕緊又把帽子和眼鏡戴上。
這特么的太丟人了。
曾偉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特別是兩邊的腮幫子已經高高鼓起。
姜余看看其他三個人,估計應該也差不多。
難怪要這樣呢!
都被打成人形豬頭了,哪里還敢“拋頭露面”。
懷著八卦的心,姜余忍不住又問了幾句?
“被誰打了?”
“你們幾個渣渣,連那些小流氓都干不過嗎?”
整理好帽子的曾偉,有些面紅耳赤,同時又有點憤懣不平。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是學了你傳給我的那一套功夫嗎?”
“那簡直就是功夫寶典,短短一個月的苦練,我的功夫突飛猛進,難尋敵手。”
“京都理工那幫體育生,基本都被我一人干翻。”
“現在,幾乎很難找到相同年齡階段的對手了。”
“最后,我們幾個人一合計,找那些出名早一點的前輩下戰貼。”
姜余很驚嘆曾偉的奇思妙想,更是佩服他的作死精神。
“前段時間,我們聽說馬大師要天津做一次講課。”
“我們就親自去了一趟,把戰貼掛在了他墻門上。”
這不是踢館嗎?
曾偉那一顆騷動、狂浪的心被揭去封印后,終究爆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