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沖進了四合院。
由于來搜查的人很多,再加上一群看熱鬧的老大爺老大媽,所以院子就顯得有些小了,但他們一點兒也不嫌擠,人都塞道到門口了。
沒辦法,這樣的桃色新聞,瞬間就點燃了大家的激情。
不到三分鐘,何雨柱甚至有私生子的謊話都被編了出來,而且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睛,人人笑得燦爛,削尖腦袋要看熱鬧,紛紛用力擠到最前面。
賈張氏一蹦三尺高。
很勉強地擠出了幾滴淚水,沒等劉海中說完事情的經過,她立刻就放聲大哭:“真是家門不幸,傻柱,你真不是人,居然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我要和你拼命。”
“拼什么拼?”劉羽墨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看著賈張氏:“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劉羽墨不客氣!”
劉媽一個斯斯文文的婦道人家,也被這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深怕女兒出什么問題。
賈張氏沒有見過這么猛烈的女漢子,眨巴著自己的小眼睛,立刻就換了一個神情,低聲勸道地說道:“好閨女,你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傻柱不是個好男人。”
劉羽墨也不是好惹的。
賈張氏變臉的速度這么快,眾目睽睽之下,她不能繼續使用武力,免得別人說閑話,專門欺負老人家。
“大媽。”劉羽墨很親熱地喊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就好這一口!”
賈張氏徹底的蒙圈。
劉羽墨一個年輕小姑娘,溫柔起來似水,完全不是女漢子的形象,難怪何雨柱會被迷住?
“你……傻啊!”
“大娘,我不傻!”劉羽墨眼珠子一轉,笑瞇瞇地說道:“柱子很聽我的話,他答應以后家里我當家做主,幸福的小日子在后頭。”
賈張氏差點氣瘋。
這個小丫頭不好惹,必須得軟硬兼施,一定要把她趕出四合院,立刻就要裝腔作勢的撲上去。
“你欺負我!”
“賈張氏!”劉海中心里非常的焦急,就沒見過這么蠢的女人,馬上就要找出證據,何雨柱再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我們是來搜查何家的,秦淮茹在廠里說何雨柱是她男人。”
“錯!”劉羽墨挺起驕傲的小胸脯:“我才是柱子的女朋友,昨天確定的關系,你們大家都已經聽見,要是有人敢橫插一腳,那就是破鞋!”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的計謀,但她沒有想到秦淮茹會這么搞。
這是要拋棄她們賈家投靠傻柱嗎?
思來想去,賈張氏“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賈張氏哭的撕心裂肺道:“東旭啊,你看看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他們都欺負到家門樓來了啊。”
“他們說你老婆是破鞋,說不要我們孤兒寡母了啊!”
賈張氏還嚎嚎,劉海中連忙跟她使眼色,手指不停地指著何家的房門,讓她不要再吵架,只有讓證據說話,劉羽墨才會知難而退。
“別吵了,我們來查證據的,你們不要阻擾我們的行動。”
賈張氏只好憋住眼淚,聽說到何家來搜查,她又有些釋然,因為這本來秦淮茹出的餿主意,為今之計,她只能寄存與秦淮茹不會拋棄他們賈家。。
如果真是這樣,那傻柱就會回到從前是逃不過她的手掌心,繼續幫助她撫養手底下三個孫子,而且她自己也能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劉海中見時機成熟,立刻大手一揮:“二毛,你帶人進去搜,我們在這里等著,無關人員不允許進去。”
這劉海中可是只狡猾的老狐貍,如果沒有十足的信心,他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難道昨晚他看到了什么?
“你不進去嗎?”易中海問道。
“不進去!”劉海中盯著易中海意有所指的說道,“在外面看著,省得有人想毀尸滅跡!”
嘩啦!
何家的房門被推開,屋里面非常的簡陋,只有一張大方桌,外加兩個小板凳。
二毛帶著幾個工友一擁而入,搜查也非常簡單,東西都擺在明面上,還沒過三分鐘,有個工友提著一件紅肚兜走出來。
“這就是誰的?”劉海中的眼睛亮了,不等工友開口,他連忙問道:“不用說,這件紅肚兜肯定是女人的。”
賈張氏看到這個肚兜便知道秦淮茹的計謀成功了,現在就看她下一步怎么走了。
原來秦淮茹沒有把紅肚兜都藏在床上,那樣太明顯,要是被何雨柱發現,她的詭計就不能得逞。
“這是我媳婦的!”賈張氏毫不猶豫的說道。
耷老太太的臉一沉,目光掃向了跟在后面的易中海,昨天晚上他們竟然沒有想到秦淮茹會搞這么一出。
“賈張氏,紅肚兜到處都是,說不定是雨水的,你可不要胡說八道!”聾老太太冷冷的說道。
二毛抓著肚兜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這肚兜是我們在何雨柱的衣服里面找到的。”
原來秦淮茹如此的狡猾,居然把紅肚兜塞在何雨柱的中山裝里,而這件衣服只有秋天才穿。
緊接著二毛竟然將肚兜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道:“應該不是雨水的,這件紅肚兜做工非常的精致,不是一般人買的起的。”
現在圍觀的人這么多,何雨柱這已經注定要落在秦淮茹的手里,再也無法逃脫。
賈張氏佯裝憤恨的說道:“我記得這肚兜可是我家淮茹在正陽門的那間高級裁縫店里買的,想不到北傻柱給私藏了!”
劉海中也隨聲附和:“當事人已經承認,大家現在沒話可說了吧?”
聾老太太一個站立不穩,差點跌倒在地,她不能讓這件事情變成事實,正要開口說話,劉雨墨卻大步的走過去,一把奪過了那個紅肚兜。
她剛開始看著就眼熟,這肚兜分明是她在香江買的,怎么會跑到何雨柱的屋里了?
劉羽墨心想,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以后再找他算賬。
“這是我在香江買回來的,上面還有標簽呢。”劉羽墨說著就將標簽翻出來道,“我…嗯…我記得昨天晚上才當成定情之物送給何雨柱的,怎么就變成她秦淮茹的了?”
“真的嗎?”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抓住劉羽墨的手,不停地摸著那間紅肚兜:“她賈家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家里連飯都吃不飽,哪里買得起這么好的肚兜?”
劉海中傻了眼。
賈張氏更是氣得說不出話,指著劉羽墨又想撒潑。
而秦淮茹卻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肚兜是她兒子棒梗送個她的,說是再前門大街玩的時候,在裁縫鋪門口撿的。
秦淮茹看肚兜很干凈,布料又好,但畢竟是貼身的東西,所以她沒有穿,就拿來陷害何雨柱。
現在劉羽墨說那是她的,而且開口就是香江貨,這讓她怎么解釋啊。
聾老太太只聽清一半,但大致意思也聽明白了,便問道:“秦淮茹,羽墨沒有說謊吧?”
“我…我……”秦淮茹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面對周圍鄙夷的目光,她只恨自己為什么腦袋一熱用這個不用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