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入黨儀式,何雨柱舉起拳頭對著鐮刀與錘子組成的旗幟發下了自己的誓言。
種花家的山河無恙,國富民強,靠的就是黨的領導,以及勞動人民用自己的鮮血與汗水換來的。
遙望49年是,宇翔同志為了撐場面,還要讓飛機來回飛兩次,而后世我們則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20姬。
去年,教員同志重回井岡山時,望著井岡山上的景色,有感而發的寫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
在當時或許只是教員的美好心愿,但在黨百年華誕的時候卻讓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凝望著鮮紅的旗幟,它的紅是多少先烈用自己的熱血給染紅的,那些搖尾乞憐的龔彘洋奴們,每天以貶低種花家來抬高自己的,向自己的主人來邀功。
既然現在已經有了人偶,那何雨柱就要好好的利用這一切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人偶的消息每天都在傳來,自從神廁被炸,腳盆雞的高層整天都神經兮兮的。
倭皇已經親自去干爹的基地視察了好幾次,長公主也為了腳盆雞的繁榮昌盛,貢獻了自己的好幾個日日夜夜。
由于那個什么朝陽日報已經成立許久,所以何雨柱便參考了一些賣國賊當年使用的下三濫的手段。
現實創辦了夕陽晚餐,創辦口號是:為青年人守護最后一方樂土。
人偶高薪聘請了許多的漫畫家,根據自己對于日漫的理解,讓他們開始繪畫熱血番,如:龍珠,火影忍者,游戲王等等插畫。
人偶渡邊純一郎這種操作頓時讓腳盆帝國所有的畫師將其奉為漫畫之神!
不僅如此,由于腳盆帝國某種產業異常發達,所以何雨柱用電報的方式與在香江的婁家取得了聯系。
在一系列的溝通之后,婁爸決定排出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司機——司記前去腳盆帝國聽候差遣。
如果人偶能在輿論界以及的特有歌妓產業雙雙出彩的時候,那腳盆雞一半的命脈將會被他何雨柱牢牢把控。
入黨儀式結束后,陳彬叮囑何雨柱:“目前的形勢非常嚴峻,要努力的穩定好軋鋼廠的生產工作,千萬不能影響工人們的生活。”
“滯留地項目要繼續做大做強,妥善解決工人們的生活,不能鬧出大亂子來。”
“現在軋鋼廠已經漸漸脫離的我的掌控,所以你要一切小心為上,千萬不能亂來啊!”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首長放心,我一定不負您的所托,確保工廠的一切順利。”
一個副主任敢在后勤處處長的面前夸下如此的海口,陳彬也是十分欣賞的。
就在兩人探討具體的事情時,南易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對于何雨跟陳彬把鋼廠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陳彬知道李杭美,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這個李杭美在一號大院可是有著不俗的實力的,再加上尤勇同志的性格,還是從長計議吧。”
何雨柱笑著擺了擺手道:“首長放心,現在那個叫李杭美的也只敢逞一時之勇,不敢來真的。”
“再說了,都是四九城里混的,誰不認識幾個院里的頑主啊?”
何雨柱對著南易道:“一會你去二號院,讓鐘躍民帶一幫兄弟過來,在讓李奎勇帶一幫平民派的哥們來,都在廠子的門口守著。”
何雨柱的話說的陳彬眼皮子直跳,雖然他也是位少將,但畢竟這不是戰爭年代,何雨柱這是想玩什么花樣?
醫務科,李杭美悠閑的躺在病床上,又開始調戲起了丁秋楠。
“丁醫生,你結婚了嗎?”
“丁醫生,你戀愛了嗎?”
“丁醫生,……”
丁秋楠被李杭美騷擾的根本沒辦法工作,再加上他是一名首長,她又不太好發作,只能抱著病歷本看兩眼便走,一刻也不想在病房里多待。
當病房的房門被推開,李杭美還以為丁秋楠回來了呢,當一臉賤笑的望向門口時,卻發現來人卻是何雨柱。
“出去!”李杭美大聲呵斥道,“我不想見到你,請你離開!”
何雨柱扯著嘴說道:“李首長,你這是干嘛,我可是好心來看望你,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我不需要你的看望,請你離開。”李杭美一點情面都不給的說,“否則我就要叫人了啊?”
“你叫吧。”何雨柱抱著胳膊道,“廠子門口我已經安排了幾十個人等著呢,可別讓他們等急了啊。”
“哦,對了。”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這里面也有你們公主墳那片的大院兒里的,有一個好像她爸還是個S令元呢。”
李杭美聽完后,頭都大了,自己雖然能叫來幾個順子飛機,但何雨柱這逼尼瑪直接就是一波王炸啊。
“聽說你的外號叫什么行者,但你給我記住了!”何雨柱嚴肅的看著李杭美道,“你的腦門上是有緊箍咒的,下次想找事兒直接招呼就成,別整那些歪門邪道的讓我看不起!”
“他肖塵在背后陰我,還聯合了我家院里的二大爺,回頭我就會找她們算賬。”
“至于你,給我麻溜的滾蛋!”
“下工之前再看到你,我不知道你是該送你去見閻王,還是送你去看馬列!”
何雨柱說完把門一帶,徒留下李杭美愣愣的看著何雨柱發呆。
這小子吃槍藥了吧?
還沒人到呢,他著什么急啊?
不多時,肖塵慌慌張張的來到病房,對著李杭美道:“反了,反了!”
“他何雨柱竟然敢直沖我辦公室,拿著紅寶書說要審判我?”
“他想干什么?”肖塵在病房里來回踱步道,“他這是要造反啊!”
“我要去到陳處長,不,我要去尤勇同志那里告狀去!”
“別去了!”李杭美撐著身子做起來道,“紅寶書里不是有教員同志的原話嗎?”
“尤勇同志前腳說聽教員的話,你后腳就唱反調,想死嗎?”
“可是……”肖塵焦急的說道,“可是我要是倒了,這軋鋼廠可就控制不住了啊!”
肖塵頹廢的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語道:“傻柱這是要跟我攤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