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扭頭看著劉羽墨，笑著說道：“你別聽著小子亂說，回頭看我怎么治他。”
劉羽墨沒有反嘴，只是自顧自的往四合院走去。
跟父親來四九城這些年，加上后來的一段時間特訓，她對于情感上多少已經遲鈍了許多。
搬進四合院，她認識了何雨水跟婁曉娥，或許是同性之間便于交流的原因，她開始重拾了少女該有的感性。
其實這也是陳老為了不讓這個為國奉獻的專家們寒心，而給他們子女的一種變相的保護。
否則一個從香江來的女人，怎么可能一躍成為終南海的保鏢。
今天婁曉娥的父親來到了四合院，他面帶急色的看著婁曉娥道：“娥子，你跟那個許大茂都離婚了，還在這四合院兒里待著干什么？”
“我……”婁曉娥被父親的問題問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想留下來照顧聾老太太。”
此時，婁曉娥正好透過窗戶看到何雨柱朝著聾老太太這里走來，她的臉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起紅霞。
婁爸順著女兒的視線向外看去，當看到何雨柱的時候，他明顯一愣，扭頭問自己的寶貝女兒：“怎么？你看上這個傻柱了？”
“爸～”被戳穿心思的婁曉娥，臉刷一下的紅了，她嗔怒的說道，“柱子他可一點兒都不傻，說他傻的都是那些看不懂他的人。”
瞧這話說的，這不是在說她老子也是和搞不懂何雨柱的傻子嗎？
咚咚咚！
何雨柱敲門之后，婁曉娥趕緊起身將門打開。
“曉娥姐，今兒個我在這兒吃了？”一進門，何雨柱便張口說道，可是看到屋內不怒自威的老者后，心里咯噔一下，扯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道，“婁廠長，你怎么來了？”
“我早就不是什么廠長了。”婁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不過您現在可已經是軋鋼廠的主任了啊。”
何雨柱看到這位老廠長面色不善，有些納悶了。
這啥意思啊？
我又沒泡你女兒，有沒給你造外孫，你吃啥槍藥啊？
婁曉娥紅著臉拉了拉她父親的衣服，說道：“我去做飯了，你們聊。”
走到何雨柱旁邊的時候，婁曉娥輕聲說道：“我爸脾氣不太好，還請多擔待一點。”
何雨柱點了點頭，這老頭兒以后可是香江有名的大富豪，自己怎么可能動不動就跟人翻臉呢。
不看僧面，也得看不知道還有沒有的何曉的面子啊。
“老領導，看您這話說的。”何雨柱笑著給婁爸添茶道，“我這也是托您的福，要不也進不了軋鋼廠啊。”
“還算有點良心。”
說著，婁爸仔細的打量著何雨柱，發現何雨柱的言行舉止確實有點不太一樣了。
以前冒冒失失的，做事也基本不按套路，所以聾老太太當年積極推動曉娥跟傻柱，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是不同意，才最終嫁給了許大茂。
老兩口雖然有兒子，但可就這么一個閨女，說是掌上明珠也不算過分，否則四九城這么多放映員，憑啥他許大茂有啥資本跟這個領導，那個鄉長一起吃飯？
“柱子，廠里最近聽說不太平啊。”婁爸突然轉移話題道，“李剛這么牛的人都被打倒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剛得到的消息，李剛今兒早上死了。”
“死了？！”婁爸端起杯茶杯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他上面可是有人保著的。”
這話說的讓何雨柱確信了這個李剛確實不是一般人，否則不可能從一個副廠長直接變成革委會的副主任。
“死在了一個警方通緝多年的小混蛋手上。”何雨柱盯著婁爸說道，“聽說是用鋼筋給捅死的。”
房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在得到這些消息都會知道這里面有問題，但是何雨柱相信婁爸肯定知道的更多。
望著窗外剛剛靜止的小樹再一次被凌冽的寒風吹得搖晃起來，婁爸嘆了口氣道：“樹欲靜而風不止，牽一發而動全身。”
今兒聾老太太被何雨水拉去買衣服去了，婁曉娥是由于父親來了，所以沒去。
所以今兒的晚飯就只有婁家父女以及何雨柱。
這就十分的尷尬，何雨柱本想找個借口走的，但是看到婁爸那副你敢走我就敢揍你的表情，悻悻的坐在餐桌上沒有離開。
三人坐定，婁爸突然問何雨柱道：“柱子，有沒有想過出去闖闖？”
何雨柱夾菜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沒有想過，因為哪兒還有這四九城里好。”
看到婁曉娥低頭一口一口的啃著窩頭，何雨柱瞬間想到了什么。
婁爸這是要動身去香江了？
不應該啊，原劇里可是運動開始的時候才走的。
算算時間距離二月的爆發已經不遠了，這婁老廠長的嗅覺不可能這么靈敏吧？
“現在的水已經越來越渾，有的人已經開始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準備朝著一些危險的邊緣在開始試探了。”
婁爸盯著何雨柱，意有所指的說道：“我打算去南邊看看，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帶著你去看一看，也正好領略一下不同制度下，兩種不一樣的世界。”
實錘了，這位老廠長果然不是個等閑之輩。
四九城的白家在運動中徹底沒落，而這婁家卻能在動蕩的風云中全身而退，這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他不是趁著雨夜全家撤離，都沒跟人打招呼嗎？
怎么今兒要把這事兒告訴他呢？
“老領導，我這人啊，比較戀家，從小在這四合院里長大，到現在連火車都沒做過，您讓我往南跑，我估計我連家都找不著了。”
說著，何雨柱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道：“這廠子里工作還行，領導也都還信任我，我沒有走的必要啊。”
婁爸沒有端酒，而且盯著何雨柱的臉說道：“如果你愿意走的話，我就把曉娥許配給你，怎么樣？”
“爸！”婁曉娥害羞的瞟了何雨柱一眼，嬌嗔的說道，“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