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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肖副廠長怒喝道,“你還有沒有王法!”
楊廠長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也很嚴肅,畢竟何雨柱這樣搞也確實給他一種恃寵而驕的感覺。
“王法?”何雨柱冷冷的看著賣慘的李金銘道,“這頭肥豬中飽私囊,將劣質的磚頭拉到工地,昨天我已經說了,今天他還這么搞,肖副廠長,您說到底是誰沒有王法?”
“他說謊!”李金銘拉住肖副廠長的胳膊道,“今天早上的磚可都是好磚,馬師傅都說好了,只有他何雨柱老是嚷著要換磚,我估計他是找到下家了!”
“走,我們去滯留地那兒去看看。”楊廠長大步往前走,看著半邊臉血紅的李金銘道,“如果何雨柱的問題,我立馬讓他去掃廁所,如果是你的問題,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來到磚頭堆放點,楊廠長撿起幾塊磚頭,由于這方面他也是個外行,除了發現上面有一些細微的裂痕外,整體的品相都還行,至于別的,他也看出什么門道來。
“馬師傅。”楊廠長叫來砌磚的師傅,將磚頭遞給他道,“這磚質量怎么樣。”
馬師傅斜眼瞟了瞟李金銘,看到李金銘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便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廠…長,這磚還行,還行。”
“還行?”楊廠長挑著眉頭看了看楊廠長,然后又叫了一個老師傅,“張師傅,你看看!”
張師傅同樣瞅了瞅李金銘,但是這一次,他的動作被何雨柱看到了,他大喝一聲道:“張師傅,這說話可不能昧著良心啊。”
“何雨柱!”肖副廠長怒喝道,“有讓你說話了嗎?你這是想威脅張師傅嗎?”
楊廠長和藹的對著張師傅說道:“張師傅,你大膽說,沒事兒,有我呢。”
張師傅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磚,還……還行。”
此時的場面簡直就是一邊倒,工人們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因為他們明白一個道理:縣官不如現管,何雨柱雖然是負責人,又是主任,可是現在是李副主任現場負責。
得罪何雨柱大不了賠個不是,以后不去食堂打飯了,可得罪了李金銘這頭肥豬,基本上就只能去掃廁所或者挑大糞了。
肖副廠長此時沒有說話,在看到楊廠長失望的表情,他相信,現在的何雨柱已經翻不起風浪了。
“何雨柱。”楊廠長失望的看著何雨柱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何雨柱望著周圍的工人,而他們卻都低著頭,沒有一個敢跟何雨柱對視。
這就是所謂的階級嗎?
先烈們用熱血打下來的江山依然沒有改變他們思想中對上位者的恐懼嗎?
此刻的何雨柱或許明白了教員的苦心。
做錯了又怎樣?
沒有一往無前的決心,最后只會像那些封建王朝一樣逐漸腐朽。
何雨柱沒有驚慌失措,他此刻異常冷靜。
“楊廠長,現在的我說什么你應該都不會相信,但是我想請您去后勤部找一下張主任。”在眾人疑問的神色中,何雨柱說道,“讓他將這批磚的供貨單找出來,也讓我死個明白。”
這話一說,李金銘的瞳孔一縮,神情出現了一絲慌亂,拉著肖副廠長的手,也不自然的使了一些力氣。
“錯了就要認,還查什么供貨單。”肖副廠長有些煩躁的說道,“難道這幾位老師傅還會騙我們?”
“楊廠長。”肖副廠長對著楊廠長說道,“我認為,干脆讓保衛處的同志將他帶走,查一下是不是跟某個磚窯廠有利益往來。”
李金銘也趕緊上前附和道:“肖廠長說的對,這事兒得好好查,省的別人說我中飽私囊。”
此時,廠子里基本上都知道這個消息了,劉羽墨站在人群中,靜靜地看著何雨柱。
她想出手相助,但是工程上的事情她也一知半解,雖然她老爸是物理學的專家,可是這燒磚是化學反應,跟物理不搭邊啊……
就在大家以為大局已定,何雨柱即將完蛋的時候,李奎勇站了出來。
只見他拉著一個十分眼熟的工人走到何雨柱的旁邊,對著楊廠長說道:“楊廠長,何主任是被冤枉的。”
楊廠長看李奎勇十分面生,不像是廠里的員工,便出聲問道:“你是??”
“我叫李奎勇,是個臨時工。”李奎勇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李金銘指著李奎勇道:“楊廠長,這小子是何雨柱招進廠子里面的,他的話根本不可信。”
這話說的,楊廠長更有些惱火了,當主任沒多少時間,就開始往廠子里安插人手了,何雨柱這是想干什么?
“楊廠長,我的事兒,您可以隨時處理,但是今兒這李副主任的事兒請您先給處理了。”李奎勇指著他帶來的工人道,“這小子是磚窯廠的司機,我剛才已經從他的嘴里套出了這批磚的貓膩。”
說完,他也不等幾位領導回話,點頭跑到磚頭堆前,快速的彎腰拾起一塊磚頭便往身后扔去。
何雨柱不明就里,但也跟著一塊扔。
李金銘看的眼皮直條,這里面的貓膩就是他想的點子,這要是拔下去,他可就完了!
“都給我住手!”李金銘一聲大喝,然后對著肖副廠長道,“肖廠長,他們這是在胡攪蠻纏,趕緊讓保衛處的給他們帶走吧!”
肖副廠長點了點頭,剛要張嘴讓人去叫,楊廠長抬手打斷道:“讓他們扒吧,總歸要給人家一個機會嘛。”
機會?
李金銘心道:我給他機會,誰他媽給我機會?
這不是在扒磚,這他媽的是在給老子挖墳啊!
“楊廠長,這一堆磚,他們倆得扒到什么時候,我看他們就是想拖延時間!”李金銘勸道,“我看還是抓起來吧。”
“怎么?”楊廠長扭頭看向李金銘道,“李副主任就這么著急嗎?莫不是這里面真的有貓膩?”
李金銘的頭也不疼了,只是覺得身子有些發涼,腦門上的汗參雜著血緩緩留下,把他的腦門染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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