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飲,還是跟一個悶葫蘆喝,何雨柱總覺得提不起興致。
就在這個時候,牛爺跟片兒爺、蔡全無來到了四合院。
蔡全無知道這里,是因為曾經過來送酒,而片兒爺知道這兒,卻是因為前兩天陪破爛候一起,給這個院子里那位扣門的閻埠貴送酒……
咚咚咚!
何雨柱打開房門,發現小酒館的三大男神齊聚四合院,這陣勢是要干嘛啊?
到底是牛爺,只見他輕輕轉動扳指,然后抱拳對著何雨柱笑道:“這一別多日,冒昧打擾,還望海涵吶!”
人都這么說了,何雨柱便趕緊請他們屋里聊。
蔡全無看到屋內的九門提督,熱情的招呼道:“關老爺子也在吶。”
九門提督點了點頭,擺擺手,很不客氣的說道:“都坐吧,站著說話,腰疼!”
說著,他扭頭又沖這偏房吩咐道:“春明,再炒兩個菜!”
何雨柱尷尬的現在原地。
他突然感覺這好像沒他啥事兒了……
失笑的搖了搖頭,何雨柱從菜廚中拿出碗筷給幾人一人一份,然后笑著說道:“酒菜寒酸,各位不要見怪啊。”
牛爺知道何雨柱的手藝,擺了擺手,豎起大拇指道:“您的手藝可是這個兒,咱這是趕巧兒了。”
蔡全無是個老實人,他不太喜歡繞彎子,笑著對何雨柱道:“我們這次來是聽到一些消息,怕對你不利,便想來告訴你一聲。”
此時的何雨柱正在給他們仨斟酒,聽到蔡全無的花,手一抖,酒便撒在了桌子上。
“也沒啥大事兒。”牛爺打了個哈哈道,“就是蔡老板聽人說你們廠的磚有問題,怕影響到您。”
“可您是個大廚,蓋房子的事兒跟你應該也沒太大妨礙。”
片兒爺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桌子的菜,咽著口水。
“牛爺有所不知。”何雨柱搖頭苦笑道,“小弟我正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磚頭要是出了問題,我難辭其咎啊。”
“這么說,我們還來對了?”牛爺吃了一驚,咋舌道,“這群蛀蟲,真他媽還槍斃了!”
何雨柱端起玉盞,站起來說道:“小弟在此謝三位哥哥前來相告,請!”
牛爺:“客氣!”
蔡全無:“應該的。”
片兒爺,咕咚~
九門提督抬首問道:“知道是誰不?”
蔡全無回憶道:“一個歲數不是很大的學生,以及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
“聽那個娃娃叫他什么李主任。”
從蔡全無的描述中,何雨柱想都沒想便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酒依次斟滿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來,咱再走一個!”
片兒爺一口菜沒吃,就連干了兩杯,笑著說道:“何師傅這菜炒的可真香啊,比他蔡全無的小酒館里燒的好!”
“這話還真讓你說著了。”牛爺對著蔡全無道,“你那酒館的廚子真沒有人何師傅手藝好。”
“這不是柱子燒的。”半天沒說話的九門提督忍不住的給自己徒弟說話了,“這是他徒弟韓春明掌的勺。”
話音剛落,韓春明正好端著兩盤熱騰騰的菜走了出來。
蔡全無看到這個十來歲的少爺,有些驚訝的問道:“關老爺子說的徒弟,就是他嗎?”
九門提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讓蔡全無他們仨心中泛起了波濤。
上一次的酒席,他雖然在來過,但是他并沒有進廚房,所以不太清楚。
今天聽關老爺子一說,蔡全無便認真的看了看韓春明。
小小年紀卻十分沉穩,一點沒有同齡人那樣的活潑好動。
牛爺看到韓春明,打趣的說道:“我看蔡老板不如請何師傅的高徒去你店里掌勺吧。”
蔡全無聽牛爺這么一說,也十分意動,捏起筷子夾起土豆絲放進嘴里,只覺土豆雖西,但依然保持這清脆的口感。
再看旁邊的片兒爺,他手里的筷子幾乎沒有放下。
他剛想說什么,何雨柱便端起玉盞道:“來,我們酒過三巡,這是第三個了!”
九門提督看出了何雨柱跟蔡全無的心思,他先將酒喝掉,然后對何雨柱道:“讓春明去試試也好,這樣既能省下這每天的土豆宴,也能讓春明嘗試著補貼家用。”
“春明,你怎么看?”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而且扭頭問向韓春明道。
韓春明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立刻被壓了下來,直接回答道:“我都聽師父的。”
“去可以,但是每天30個土豆切絲兒的任務可不能丟下。”何雨柱叮囑道,“還有就是成績不能落下!”
韓春明興奮的說道:“謝師父,我一定不會忘的!”
就這樣,何雨柱他們的飯局正式開始……
糧食酒就是這點好,喝了不上頭。
千杯不醉的何雨柱從菜廚中將前段時間剩的酒拿出了整整四瓶。
將包括九門提督在內的所有人給喝的東倒西歪,最后只能請黃包車將它們一個個全部給送了回去。
而他自己除了撒泡尿以外,一點事情都沒有……
第二天,當何雨柱走進食堂,突然聽到廣播里傳出了于海棠清脆的聲音。
“經廠領導的一直決定,任命劉海中同志為車間主任。”
“希望車間的工人在劉海中同志的帶領下,團結奮斗,再創佳績!”
中午打飯的時候,劉海中專門端著飯盒來到食堂,走到何雨柱旁邊道:“柱子,咱只能可是主任了,以后可得相互照應一下啊。”
“好說,好說。”
此時,秦淮茹也也食堂打飯,當他看到何雨柱的時候,凝視一眼后迅速閃開,對著劉海中道:“二大爺也來了。”
原本還很高興的二大爺當場臉色就變了。
他端起架子,趾高氣昂的說道:“淮茹同志,在院子里叫我二大爺沒問題,但是在軋鋼廠里,你得叫我劉主任!”
“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要注意啊!”
何雨柱看著很臭屁的劉海中,心中不免有些疑問:八級鉗工的一大爺怎么可能會讓一個七級鉗工的二大爺給捷足先登了呢?
這里面有沒有什么貓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