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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肯定是上過了,要不然這一家老小五口人,真只靠他傻柱隔三差五的剩飯過日子嗎?
這也是為什么在影視劇中,傻柱和秦淮茹結婚這么多年沒有懷上孩子的原因。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淮茹想了又想,還是掉頭往后廚走去。
她想看看何雨柱的氣有沒有消,畢竟這傻柱不像許大茂這樣不見兔子不撒鷹,最關鍵的是他關系到她們家的以后的生活。
后廚中,何雨柱正一個人調點佐料,好下班時帶回家把香腸給做一點送給聾老太太。
突然,一種異樣的味道竄進了何雨柱的鼻孔。
廚師六感中最強大的便是味覺和嗅覺,身后傳來的這多股氣味夾雜中的一種,與自己沒事練劍時的味道一模一樣。
何雨柱扭頭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白日宣淫的家伙敢來這后廚搗亂。
“柱子。”
何雨柱還未扭頭,這聲音便讓他立馬知道來者何人。
“要是想讓我幫你順東西就免開尊口,我不是你家棒梗,沒那本事。”
秦淮茹的心底咯噔一下,這一句就把她剛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可是這也難不住她秦淮茹,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這嗎?
“大柱,我不是來找你要東西的。”秦淮茹柔聲道,“事情都過去了,在說棒梗我也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你就別計較了。”
呵呵,這秦寡婦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他都已經說的這么絕了,還往自己身上湊,而且還是剛和別人親熱過就來找自己。
幸好自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傻柱,要不他這頭頂的草原都能萬馬奔騰了。
何雨柱將搪瓷盆放在桌子上,拿起一瓶醋倒了幾滴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和你們家沒有什么關系,今后也更不會有什么關系,還請秦姐自重。”
秦淮茹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廠長派人到后廚將何雨柱叫走了,再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而更可氣的是他走到門口叮囑在門外摘菜的馬華將后廚看好了,千萬別少什么東西。
秦淮茹失望的離開了后廚,她知道,這回何雨柱是真的要和她劃清界限了,估計這以后的免費飯票可能也真的沒了。
而何雨柱卻沒管這些,他隨著廠長派來的人來到廠長辦公室,一看門是開著的,便知道這是專門在等自己。
“來了?快進來坐,坐。”楊廠長在看到何雨柱來到門口,便熱情的跟久別重逢的老友一樣招呼道,“何師傅,昨天我和首長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把你的等級往上提一提,一切等入黨以后再說,你看怎么樣?”
何雨柱現在已經是八級炊事員,按楊廠長的意思,至少還要往上升一級,最關鍵的是這個以后再說,那學問可就大了。
“叮”
“發現新的簽到點,請問是否簽到。”
今天的簽到似乎有點晚啊。但何雨柱還是選擇了簽到,畢竟有總比沒有強。
“在廠長辦公室簽到,獲得外語精通。”
這能不能讓自己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廚子?
這給的都是什么鬼東西?
楊廠長看到何雨柱的眉頭輕皺,還以為不太滿意呢,問道:“何師傅對于這種安排不滿意嗎?”
“不不不。”何雨柱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滿意,而是有些受寵若驚,我一個廚子何德何能讓您和首長如此關愛有加。”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楊廠長也很高興道:“我看你皺眉還以為你不高興呢。”
“我這不是怕廠長你難做嘛,畢竟這升級的事情還勞駕您費心。”
何雨柱的這番話讓楊廠長有種朕心甚慰的感覺,剛剛那一點小小的結締也因為這句話直接煙消云散。
“這有什么,過兩天我開個會提一下就成。”緊接著,楊廠長又小聲道,“以后有事沒事多去首長那里轉轉,他不容易啊。”
說完不等何雨柱回話,便大笑道:“行了,你忙去吧。等個一兩天,你可就是咱們廠的七級炊事員了,可要好好干吶。”
炊事員和別的工種不一樣,一級最大,按照何雨柱的手藝,給個四五級那都完全沒問題的,可是評級這東西也是要將規矩的。
至于明年的開始的動亂,就完全是兩碼事了。
當何雨柱再一次回到食堂時,好家伙,全員到齊,都盯著何雨柱看。
由于傻柱當年留下的印象,所以沒有人敢亂嚼舌根,都只是偷摸的在嘀咕。
徒弟馬華倒是個急性子,看到何雨柱那滿面春風的笑意u,一準是個好事兒,便樂呵呵的跑到何雨柱面前道:“師父,廠長找您有什么好事兒,您給咱說道說道唄。”
心情好歸心情好,但是做人還是要低調滴,不就是提了一級嗎,又不是當主任了。
于是只笑著說了一句:是好事兒。
就沒有了。
就這?
馬華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敢情向大伙沒看出來一樣。
劉嵐看到馬華吃癟,撇著嘴調笑道:“傻眼兒了吧,我還以為你跟你師父的感情多好呢。”
“去去去,邊兒去,少跟著而挑撥離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何雨柱樂呵呵的坐在旁邊喝著茶,看著兩人斗嘴。
他這個傻徒弟,典型屬炮仗的,一點就著。
將搪瓷缸子的茶水喝完后,何雨柱站起來說道:“承蒙各位的厚愛,今兒個我何雨柱心情好,晚飯由我親自掌勺。”
這一嗓子可不得了,何師傅又要掌勺了。
大伙兒被這個消息給刺激的,也忘了繼續問是什么好事兒了,因為自從那天吃過何雨柱燒的菜以后,大伙兒這是天天等,夜夜盼的。
他這廚藝,值得大家奔走相告。
結果就是晚飯開飯時,原本應該冷清的食堂再一次排起了長龍,劉嵐他們幾個老腰都快累散架了。
忙活了一天,總算到了下工的時間,何雨柱將圍裙取下,脫了工作服便準備下班。
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灑滿道路,將人影給拉的老長。
“何師傅!”
身后一個清脆的招呼聲讓何雨柱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格子長裙,散發著一股青春朝氣的女孩,正是他們軋鋼廠的“廠花”,播音員于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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