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95章 更深夜將人救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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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更深夜將人救出


更新時間:2022年02月11日  作者:StrayS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StrayS | 我的母親是現代人 


小說:、、、、、、、、、、、、

冉輕跟著那二人離開酒樓之后,就被蒙著臉帶進了一輛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身體都快僵硬了,這才聽見車夫拉馬停車的聲音。

有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手掌小,力度不大,掌心偏軟,應該是個女子。

“這位姑娘,小心些,你面前有馬凳。”嬌滴滴的聲音,是男子聽了就會覺得渾身酥軟的那種。

“多謝。”冉輕不動聲色的道謝。

之后摸索著下了馬車。

扶著她下車之后,那女子的手就松開了,旁邊傳來女子與那世家公子模樣男子調笑的對話。

這女子,怕是那人的姘頭。

“好好照顧這位姑娘,爺過兩日再來看你。”那世家公子樣的男子說完,冉輕便聽到馬車重新駛離的聲音。

一直到被扶進屋內坐下,她臉上的布這才被人揭去。

適應光線之后,冉輕就看到屋內的陳設很精致奢華,視線掃向身側的女子。

個子嬌小,但卻帶著肉感,一張小臉下巴尖尖的,雙眼眼尾上挑,像會勾人一樣,一嗔一笑都是風情。

“姑娘只管在這里好好住著,我這里雖說不比皇宮內院,但也還算是應有盡有。況且姑娘是六郎送過來的,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女子嬌聲道。

冉輕笑了笑,沒有應聲。

那女子似也沒心思應付自己姘頭帶來的女人,交代兩句之后就離開了。

冉輕看著屋內看似在伺候她,實則是監控她的兩名丫鬟,又掃了一眼屋外映在門上的兩道身影。

知道自己若是想離開這里,必定得先搞定這四人。

只不過這四個丫頭一看就是有身手的,怕是沒那么容易。

晚上,丫鬟端了飯食過來。

伙食確實不錯,跟她在謝家吃的東西也差不多。

而那個女子,自從下午離開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冉輕挑著菜吃了兩口,就說自己要洗漱睡覺。

吹滅了燈燭,冉輕和衣躺下,閉上雙眼,耳朵則一直注意著屋內那兩個丫鬟的動靜。

她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綿長沉穩,果然,一刻鐘后,就聽到屋內的兩個丫鬟出去了,只留下了屋外的兩個丫鬟還在。

冉輕知道,她若是想逃走,只能趁著屋內沒人的時候。

那兩個丫鬟怕是覺得她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并不將她放在眼里,此時出去吃飯也是兩個人一起,并沒有留一個人在屋子里。

又等了一會,覺得那二人已經走遠,不會突然回來,便動作極輕的下床,往窗戶邊走去。

推了推,發現窗戶被釘死了。

而要從這屋子出去,只有兩個出口,一個是門,一個是窗。

此時門外有人守著,窗戶被釘死。

她此時才知,人家根本就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而且這屋子,說不定還不止關過她一個人。

不然正常人家誰會把窗戶給釘死了?

眼看著逃不出去了,冉輕只好重新躺回床上,想其他辦法。

街上的打更聲敲到第五次的時候,冉輕正要熬不住睡過去,卻聽到一聲凄厲的貓叫,之后是齜牙咧嘴的呼嚕聲。

屋內的兩人同時驚醒,第一時間看向床上的冉輕。

見她還好好的睡著,這才松了口氣。其中一人拉開房門去看情況,另外一人則繼續守在屋內。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屋內的人見門被關上不過兩息,就又被推開,上前低聲問道。

沒有月色的夜晚,漆黑一片。

屋內的丫鬟看不清屋外丫鬟的臉,只覺她怎么突然好想變高變壯實了。

等她意識到不對勁時,人已經被人一刀砍暈,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床上的冉輕聽見這奇怪的動靜,忙掀開被子起身,躲了起來。

很快就聽見有腳步聲從外室傳到內室,冉輕心提到嗓子眼一般,手心都是汗,整個人貼在屏風后面,一動不敢動。

“輕兒?”

熟悉的聲音終于讓冉輕松懈了心神,一陣腿軟的坐在了地上,“我在屏風這里。”

她話音落下,一身黑衣的厲明鐸已經到了跟前。

不等她說什么,便一把將人提了起來,用力的抱在懷中,緊得讓冉輕喘不過氣來。

但她卻沒有出聲,反而伸手也用力的環住了厲明鐸的腰,眼淚嘩啦啦的就往下落。

先前的提心吊膽,此時都變成了有了依賴后的委屈。

厲明鐸見她哭成這樣,心里揪疼成一片,幫她擦干凈眼淚,又親了兩下她的眼睛,最后狠狠的含了一下因咬的太緊而泛白的那張漂亮的唇,低聲道:“我們先離開這里。”

冉輕被他的動作弄得紅了臉,眼淚也止住了,忙點頭。

剛出院子,就有一道身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來者是客,怎么不跟主人打一聲招呼就要走?這可不應該。”說話之人正是一個下午都沒有出現的那女子。

她身后還跟著七八個護院。

厲明鐸卻只冷哼一聲,懶得跟她廢話,將冉輕交給聽到動靜已經過來的屬下,便迅猛的出手。

他在馬背上長大,所以用的武器也是鞭子。

原本捆在腰上的腰帶,轉瞬便被他握在手中,如游龍一般的甩了出去。

片刻間,就卷了兩名護院,砸在了墻壁上。

那女子顯然沒想到厲明鐸居然會有這么好的身手,方才還鎮定的臉,此時花容失色的后退,生怕那鞭子落在了自己身上。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干什么?趕緊上啊!”躲在護院身后不忘呵斥道。

剩下的六人見主子發話,便喊叫著沖了上來。

冉輕看的滿是擔憂,緊張的雙手緊緊的捏住了身側的裙子。

厲明鐸的屬下看了一眼冉輕,見她這擔憂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嗤之以鼻。

哼,先前自家主子那么拉下臉面的求娶,還故作矜持不肯答應,現在知道擔心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內心雖對冉輕有諸多不滿,但到底十有八九是自己未來的半個主子,還是解釋了一句,“那些人不是主子的對手。”

冉輕卻好像沒聽見一般,一雙盈眸只緊緊的盯著厲明鐸。

不過一會,見那些人都被打的躺在地上哀嚎,這才松了口氣。

“臉怎么這么白,是不是凍著了?”厲明鐸走過來時,就見冉輕臉色慘白,牽起她的手摸了摸道。

卻摸到滿手心的汗,偏偏溫度又是冰涼冰涼的。

厲明鐸身上穿著夜行衣,便是想把衣衫脫下來給她都不行。

看了一眼那個在墻角瑟瑟發抖的女人,幾個大步走上前,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裘皮披風,拿過來給冉輕披上。

冉輕看著那披風,躲開了,“我不冷。”

厲明鐸見她不喜歡這披風,干脆往地上一扔,道:“嗯,我回去叫人給你做幾件貂皮的,比那個暖和。”

說完便牽了冉輕的手,此時是大搖大擺的往外走了。

拉開大門,就看到府尹大人和謝金科騎著馬到了,正要下馬。

府尹大人看著出來的三人,滿臉懵的看向謝金科,“謝大人,這是已經救出來了?”

謝金科道:“善后的事情還有勞府尹大人了。”

言罷又重新騎上馬,跟在了冉輕的馬車后。

一瞬間,這里便只剩下府尹大人和他府衙的那些差役了。

“大人,院子已經包圍了,咱們現在沖進去嗎?”有衙役過來回報。

“還沖什么沖,人家都已經救完了。你帶著人把里面的人全都押走,先關在地牢里,明日再行審理。”府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衙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見府尹此時不高興,忙帶了人進府。

結果進去才發現,里頭的護院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帶著人將院子搜索一番,丫鬟仆婦全都帶走。

順道搜到的那些值錢的物件兒,也都進了各自的腰包。

這個案子辦得,輕松,還有油水撈,先前那半夜還要上工的怨言頓時沒了。

冉輕回到謝府,換了身衣裳,喝了姜湯,整個人情緒也穩定了很多。

厲明鐸不放心她,干脆也留在謝府住了一晚。

謝金科安頓好他們,擔心吵醒溫小六,直接在書房里歇下了。

但他卻不知,因為他不在,溫小六一整個晚上都沒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就問謝金科去哪里了。

“少爺去衙門了。”白露道。

“昨天晚上少爺什么時候回來的?”溫小六揉了揉因為沒有睡好而有些疼的額頭。

“聽春劍說是五更后了。”

“怎么這么晚。”溫小六嘀咕一句,卻沒有再問,只以為是公務上有些忙不過來。

用過早膳之后,想起冉輕說要今日離開,又往冉輕的院子去。

只是進了院子,丫鬟卻說冉輕還沒起身。

這可不像她。

“冉輕姐姐是不舒服嗎?她可從未偷懶過。”溫小六問那個小丫鬟。

小丫鬟不是謝府的人,自然也就不知道謝金科吩咐的話,一股腦將昨日發生的事跟溫小六說了。

“那人呢?人有沒有事?冉輕姐姐什么時候回來的?誰把她送回來的?”溫小六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抓著丫鬟的手著急道。

“您放心,我們家姑娘沒事,是厲少爺將姑娘送回來的,還有謝大人也去幫忙了的。”丫鬟語氣天真單純,放心之后就是高興了。

還有對謝金科的感激。

溫小六這才知道,原來金科哥哥是去處理冉輕姐姐的事了。

可是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能瞞著自己?

萬一冉輕姐姐出了什么事,那她豈不是要自責后悔一輩子?

溫小六自懷孕以后情緒一直很正常,就連飲食習慣什么的,也沒什么變化。

自是此時聽了冉輕的事情,突然一股氣就往上涌,開始埋怨起謝金科來。

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對謝金科的情緒。

可是卻擋都擋不住。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口覺得憋了一口氣的難受。

“那先讓冉輕姐姐休息,等她醒了之后你一定要讓人過來告訴我。”溫小六交代兩句這才離開。

回到院子,就見謝大太太過來了,手上拿了一堆料子。

“小六,快過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娘,這是要給誰做衣裳啊?”那些料子的顏色看著不大像是給她做的,手上雖然在選,嘴里跟著問道。

“還能給誰,自然是給我孫兒做的。”謝大太太笑瞇瞇道。

“對了,我給你祖父祖母寫了信過去,你爹怕是過些時日就要來京城了,到時候你胎坐穩了,也就不用怕有人上門了。”

“爹不是還有生意要照看嗎?怎么好讓爹大老遠的來京城。”溫小六忙搖頭拒絕道。

謝大太太卻拉了她的手,讓她不要管這些,只管好好養胎就是。

說完又讓她繼續挑選。

溫小六隨手挑了幾匹料子鮮亮些的,便覺得有些累的坐下了。

心里堵著的那口氣還是沒有紓解。

一直到晚上謝金科回來,她像是終于找到了發泄口一樣。

見到謝金科,眼淚便珍珠斷了線一般的滾落下來。

謝金科見狀整個人都慌了神,顧不得其他,忙將人抱住了哄。

屋內的白露和行露忙各自紅了臉的退了出去。

白露回了屋子,想到少爺哄著少奶奶的樣子,臉上還忍不住有些發燙。

從荷包內拿出那個兔子木雕。

栩栩如生的兔子,說明雕刻之人是費了心思的。

想起前日一早,那人上門來,說是約她元宵節的前一日去看花燈,滿心歡喜的等她答應,可她不是尋常人家的未嫁女,而是少奶奶的婢女。

作為婢女,她是沒有屬于自己的自由的。

所以她并沒有答應,只說走不開身,讓他與別人一起去。

當時他臉色落寞的離開,自己心中又何嘗好受。

白露將這心思壓下,那木雕兔子也重新被收了起來。

而正哄著溫小六的謝金科見她一直不停的流淚,擔心她哭壞了眼睛,又不敢再說一句別哭了,就怕像剛才那樣,那三個字一出口,她哭的更厲害了。

謝金科沒了辦法,只能抱著人輕聲細語的哄。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若是覺得還是氣的難受,便打我幾下出氣,或是掐我、擰我,我都能接受,可你的眼淚,卻看的我心都像要撕裂了一樣的難受。”

“乖寶,乖寶。”謝金科不停的喊她乖寶,邊喊邊親。

溫小六終于被喊得不好意思起來,哭聲也止住了。

心口郁結的那股氣似乎也消散了。

想起自己剛才那個模樣,又忍不住羞赧的不敢看謝金科。

可謝金科眼里心里只有擔心,見她不哭了,整個人都松了口氣,哪里還顧得上看她的笑話。

抱著人不敢用力,但松松的抱著又覺得不安心。

只不停的親她,才覺得心是落在實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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