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92章 熬夜守制突暈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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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熬夜守制突暈倒


更新時間:2022年02月08日  作者:StrayS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StrayS | 我的母親是現代人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溫家請的誦經和尚也到了。

是青龍寺的方丈帶著寺內的小和尚一起過來的。

東陵先生與他們一起。

“師父。”謝金科上前行禮。

“不用多禮了,我進去看看師弟。”東陵先生擺擺手,直接往里走去。

棺木沒有蓋上,過來祭拜的人還能看一看老太爺的遺容。

上完香之后,看著老太爺的面容好一會,這才有些感慨的離去。

溫崇讓謝金科將人送出去。

之后天色漸亮,來溫府的人也越來越多。

溫小六要幫著招待那些過來的女眷,本就一夜未睡,又受了些涼風,此時臉色蒼白的很。

強撐著精神與那些夫人小姐們說話,招呼下人上茶。

“小姨,要不你去歇息一會吧,你的臉色好難看。”舒暮雪在旁邊扶著溫小六道。

溫小六看著滿屋子的人,大伯母早已被人扶著去羅漢床上躺著了,只大嫂一人在這里招呼,她怎么好也跟著離開。

搖了搖頭道:“等二伯娘她們來了再說吧。”

午后,空氣里的寒風愈發凜冽,太陽隱在云層身后不肯出來,屋內雖然暖和,卻悶的人難受。

到了屋外卻又凍得人直發抖。

也不知是不是因這冷熱交替,溫小六突覺一陣暈眩,整個人就往后倒去。

“少奶奶!”跟在她身后的行露驚呼一聲,雙手迅速的將人扶抱住了。

“少奶奶,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行露邊說就要邊將人背起來。

屋內原本就安靜的很,此時聽到行露的叫喊聲,都站起身往屋外來。

“這是怎么了?怎么暈倒了?卿言,你快讓人去前頭跟謝大人說一聲,再讓人叫個大夫過來!”秦祭酒的夫人走在最前頭,忙吩咐女兒道。

秦卿言也被溫小六暈倒給嚇到了,回過神后將母親的話說給丫鬟聽,又讓跟著母親的嬤嬤去找大夫。

眾人剛將溫小六送到榻上不過一會,謝金科臉色發白的就進來了。

顧不得失禮,目不斜視的道了聲得罪,便進了內室。

見到溫小六緊閉雙眼,躺在床上,心中頓時揪痛的難受,疾步走到床前,喉頭翻滾,喊出一聲:“軟兒。”

溫小六卻沒有醒,還在暈著。

“小姨父,小姨怕是因為累著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旁邊的舒暮雪見謝金科這個模樣,不由出聲安慰道。

謝金科卻好似沒有聽見一般,滿心滿眼都是溫小六。

將手伸進被子里,找到她的手,就發現以往總是暖呼呼的小手此時冰涼一片。

明明屋內暖和的很,身上還蓋著被子,可偏偏手腳卻全都是冰冷的。

謝金科幫她捂手的雙手不由微微發抖,垂下的眼眸內,閃動著自責的水光。

他昨日就應該想法子讓軟兒去歇息的,不該任由她在那冷的讓人發抖的屋子里待了一整夜的。

心中的自責將他淹沒,就連大夫進來了的聲音也未曾聽見。

“小姨父,大夫來了,你要不先讓開,讓大夫給小姨看一看?”舒暮雪有些害怕此時謝金科給人的感覺,說話間帶著小心翼翼。

謝金科這才回神,再看過去時,平靜的臉上仿佛剛才的自責愧疚是別人的錯覺。

老大夫見面前這公子長得豐神俊朗,如玉一般端方矜雅,又看那床上躺著的小娘子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暗想這對小夫妻倒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等謝金科起身后,便在旁邊的小圓凳上坐下,拿出引枕把脈。

好一會,這才收了引枕,看向謝金科,扶著長須,面色溫和道:“這位公子不必擔心,只是小夫人的身子骨受了些寒氣,好好調養幾日就好了。”

“不過,老夫瞧著府上有白事,這位小夫人如今的身體,怕是不好熬夜守孝的。”

“這幾日,公子便先讓小夫人臥床靜養,等七日后,老夫再上門為小夫人把一次脈。”

老大夫話音落下,謝金科就覺得有些不對。

若不過是風寒罷了,又怎會需要再次上門確診?

看了那大夫一眼后道:“大夫,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老大夫見他如此機敏,笑著點了點頭。

屋內另外幾人不知發生了什么,有些疑惑的看著二人出氣。

不是風寒嗎?怎么搞得好像有什么不能說的病癥似的?

大家心內雖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將大夫引進隔壁的廂房之后,謝金科便開門見山道:“還請大夫直言,不知拙荊到底有何不妥?”

那大夫摸了摸長髯,笑的和藹親切道:“原本還未確定,老夫不好這般斷言,但你既然看出來了,又是那位夫人的丈夫,老夫便也不瞞你了。”

“那位小夫人怕是有了身孕,只是日子淺,脈象還不大顯,所以得等些時日才能確定。”

那老大夫說完就見方才還精明圓滑的俊俏公子,此時卻有些傻乎乎的,瞪著眼睛好似不信這消息一般。

唇角忍不住笑起來。

“好了,老夫先給這位夫人開兩幅安胎的藥吃著,等日子到了,我再過來。”

大夫說完之后又問:“不知哪里有紙筆?”

謝金科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手忙腳亂的轉身,去吩咐站在屋外的春劍找人拿紙筆過來。

大夫寫過藥方之后便提了藥箱離開了。

還等在屋內的舒暮雪幾人不知謝金科到底要問什么,只擔心的看著昏迷不醒的溫小六。

謝金科回來的時候,手上的藥方已經吩咐人去抓了。

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妻子,被喜悅淹沒的心頭很快又后怕起來。

軟兒的身體本就好不容易才調養的好些,若是她今日沒有暈倒,繼續勞累下去,那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只覺一想心里便疼的厲害。

況且此事實在乃自己的責任。

握著溫小六的手,臉上的表情一會高興,一會難受。

這般情緒外露的模樣,是他從小到大都不曾有過的。

好一會之后,謝金科才想起既然軟兒懷孕了,那孕期需要注意些什么,他還一無所知,偏偏大夫此時又離開了。

而小六月份淺,還未確定身孕,他便不好將這事兒告訴他人。

所以只能憋在心里,自己著急。

許是老天也聽到了他的心聲。

那老大夫又去而復返,說是剛才只寫了一副藥方,卻還差了一副。

謝金科知他是什么意思,忙又將人請回先前的屋子,等他寫完藥方之后,又細細的問起女子孕期該注意的事項來。

拿了紙筆記下。

大夫看他一手字,便是筆尖速度很快,卻不顯凌亂,還能保持端正且有風骨,說明他書法功底很不錯,心里不由佩服起來。

轉而又想起這里是溫府,溫家乃簪纓世家,讀書人多,想必厲害也很正常。

老大夫出去的時候,謝金科還特地拜托嚴肅又認真的拜托了舒暮雪,并說了一句讓舒暮雪莫名其妙的話,把人送出去了。

“金科啊,你先去前院那邊吧,小六這邊我們來替你照顧就是。你放心吧,我們這么多人在,不會讓小六有什么三長兩短的。”

到底謝金科一個男子在這里多有不便,見大夫離開,二太太便進來溫和的勸道。

謝金科也知規矩在這里,他不好像在自家一般隨著性子來,便點點頭,鄭重的向二太太抱拳道:“那便有勞二伯娘和嫂嫂們了。”

二太太還是頭一回見這風光霽月的侄女婿如此鄭重其事,忙擺手道:“小六是我親侄女,這些不過是我這個做伯娘應該的,你快些去前頭吧。”

謝金科又看了一眼溫小六,見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心內雖然擔憂,卻又知道不好再留下去,抬著腳步出去了。

在外屋還不忘給諸位回避了的太太小姐們賠禮,這才離開。

“小六倒是有福氣。”秦夫人握著女兒的手感慨了一句。

又看著女兒溫婉梳秀的臉,心底不由嘆了口氣。

她女兒跟小六年歲差不多,可女兒的親事卻還沒有著落,也不知女兒的緣分到底在哪里。

秦卿言一看母親的樣子就知她在想什么,握了握母親的手,安慰的笑了笑,之后道:“娘,我們也進去看看小六吧。”

“嗯。”

謝金科到了前院,便讓春劍去謝府,將這個消息傳給謝大太太,讓她派兩個貼身的嬤嬤過來,將行露和白露換回去,這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和閑言碎語。

謝大太太接了消息卻詫異不已。

她才剛從溫府回來,怎么兒子就說要送人到溫府去了?

而且怎么是送嬤嬤過去,不是小六的另外兩個丫頭?

她心里嘀咕,擔心小六出了什么事,便瞪著春劍逼問他:“這要求是小六自己提的?”

春劍根本就不知其中內情,謝金科出了屋子之后什么也沒跟他說,他不過是得了吩咐來傳話的,哪里知道那許多。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少奶奶好像在后院那邊暈了過去,還請了大夫。從內室出來之后,少爺就吩咐奴才過來給您傳信了。”春劍老實的回話道。

“你說小六暈倒了?那她沒事吧?大夫怎么說?要不要緊?”謝大太太說完就要從羅漢床上起身穿鞋。

“不行,我得去看看小六。這才一個晚上人就暈過去了,要是真得在那里守個三天,那人得成什么樣子了?”

“小六雖是溫家的孫女,可她已經出嫁了。說句不好聽的,便是守孝,也不必守的,如今身體都熬壞了,我可不能讓她再熬下去。”

謝大太太嘀咕完就喊了茗茶進來,要換衣服去溫府。

旁邊坐著的二少奶奶忙將人給拉住了,無奈道:“娘,您這是干什么?”

“春劍話都還沒回完呢,您就亂了陣腳。若您真就這樣去了,到時讓溫家怎么看小六?還不得說她嫁了人便不把自己的琴祖父放在眼里了?”

“您好歹也先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之后再說啊。”

說完又看向呆愣的春劍,呵斥道:“你還傻愣著干什么,趕緊回了剛才太太的問話啊!”

春劍這才回神,又將他聽到的只言片語說給大太太聽了。

“既如此,便趕緊讓秋嬤嬤和蘭嬤嬤跟著你去溫府,將那兩個丫頭給換回來。還是年紀大些的穩重細心些。”謝大太太此時不再說去看溫小六的話,叫了茗茶去將人帶過來。

那兩個嬤嬤是謝府的家生子,一輩子都在謝府當差,嫁的也是謝府當差的管事,所以對謝府忠心耿耿,辦事也利落。

謝大太太吩咐完之后,春劍便跟在茗茶身后出去了。

二少奶奶卻有些疑惑,她那個小叔子,從來不是個不知分寸的人。就算是擔心小六,也不會做出這樣不合規矩的舉動。

母親此時關心則亂,或許還沒察覺到什么。

但她在一旁腦子卻清醒的很,為什么是嬤嬤,不是丫頭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嬤嬤照顧的仔細?

但是若論照看,外人哪里比得上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丫鬟呢?

這個道理金兒不會不懂。

這其中只怕還有什么她們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既然金兒只要了兩個嬤嬤過去,想必他自己心中也有數,不會有什么大事的。

安了心之后,二少奶奶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招呼人再燒一壺茶水過來。

到了晚間,謝金科回來要換衣裳,之后再去溫府。

換了衣裳之后去給謝大太太請安,就被她給拉住了。

問起溫小六的身體狀況來,又問她怎么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娘,小六身子不便,等明日她好些了我便讓人將她送回來,到時還勞煩娘幫兒子好好照看她,別讓她下地勞累。”謝金科突然施禮道。

“你這孩子,這說得是什么話?我把小六當做親生女兒一般對待,用得著你吩咐?”謝大太太沒有聽出謝金科說讓她不要下地勞累的話里有何深意。

只當溫小六這幾日勞累不堪,又受了風寒,所以需要多歇息幾日,連忙就應了下來。

謝金科與謝大太太說了會話,便又往溫府去了。

等溫府那邊上門祭拜的人逐漸散去,溫小六這才回了謝府。

下馬車的時候,謝金科直接讓人抬了軟轎過來。

溫小六看著很是無奈道:“金科哥哥,我沒事的,可以自己走進去。”

“況且這樣讓被人瞧見了成什么樣子。”

她又不是什么病弱西施,不過幾步路而已,哪里就至于要坐軟轎了。

“聽話,大夫說你不能勞累,坐轎子舒服些。”謝金科道。

溫小六無法,只要順著他的手臂,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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