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79章 溫柔凈發人如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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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溫柔凈發人如玉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26日  作者:StrayS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StrayS | 我的母親是現代人 


“趙侯爺真的答應了啊?”溫小六喝著滿是栗子香味的茯苓栗子羹問道。

趙紫放下調羹點頭,嘿嘿笑道:“我爹看我回去,本來還板著臉想要訓斥我一頓,后來見我兩眼掉金豆豆,便心軟了下來。我一看他心軟,便也見好就收,這才開始好好與我爹說起話來。不然要是如往常一般,怕是又一頓吵架免不了的。”

“兒女都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債呦。”大太太將碗遞給身后的茗茶,擦了擦嘴感嘆道。

趙紫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腦袋埋進了栗子羹的碗里。

這栗子羹做起來費時費力,但喝起來卻香甜軟糯,好喝的緊。配著桌上的海棠綠豆糕,她不過一會,便又吃了不少。

摸了摸肚子,將碗給了驚蟄,也拿了個大迎枕過來,躺靠在上面,舒服的直瞇眼。

溫小六好笑的看著她這吃飽喝足的模樣,讓人將東西收了出去,又備了點山楂糕過來,這才繼續問起冬獵的事。

“皇上去冬獵,帶了哪些人你知道嗎?”溫小六問。

趙紫懶散的搖了搖頭,“沒,我爹只說讓我們去了之后不要亂跑。白日里打獵,跟著宮里的貴妃看一看熱鬧就行了,比賽的賞賜要等到最后一日才會開始清算結果。前幾日大家熱血沸騰,在山林間打獵,容易出事,讓我們等閑不要隨便出帳子。”

雖說是冬獵,但這個時節哪里還有什么動物可打,不過是行宮那邊專門養著的動物,等皇上他們去了之后便著人趕出來,讓一群人射了助興罷了。

溫小六其實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也不知為何趙紫卻非要去。

“對了,到時候小六姐姐你把方霞和翠姑也帶上吧。”趙紫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道。

“帶她們做什么?”

趙紫沒有解釋,只晃著溫小六的胳膊撒嬌,“哎呀,小六姐姐,你就帶她們去嘛,我保證你肯定不會后悔的。”

她之前跟著父親去過打獵,雖然不是冬獵,但一般流程都差不多,所以她知道除了打獵以外,一般還會準備節目。

聽說冬日的時候,會在冰湖上嬉冰,還有比賽,精彩的很,她一直都想去看看。

這次若是帶上翠姑和方霞,說不定還能學到些東西,到時候回來再教她。

那她們這個鞠隊就更厲害了。

溫小六不知她這心思,見她不愿意解釋,又問了兩句有沒有危險之類的,見保證沒有,這才點頭答應。

而趙紫跟父親和好了,現在自然也不能總住在溫小六這里,所以又卷起鋪蓋回府了。

晚上,謝金科下衙回來用了晚膳,正在盥洗室里幫著溫小六凈發。

熱水源源不斷的送過來,屋內熱氣騰騰,白霧將琉璃窗也熏得霧蒙蒙,看不清屋里屋外的景色。

謝金科袖子濕淋淋的也不去管它,只一心幫著溫小六將發抹了皂角之后細細的揉搓。

他歷來不喜歡留著指甲,指腹間除了因寫字而留下的薄繭以外,便是一片柔軟。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溫小六濃密如墨一般的長發中來回穿梭,舒服的直讓她昏昏欲睡。

將她的發絲每一處都搓洗干凈之后,便拿了一柄像是玉質的長柄勺,舀了溫度適宜的水幫她沖洗。

熱水順著與木桶相連接的管道流向屋外,輕輕淺淺的水聲像是跳動的音符一般,讓人心中一片平靜寧和。

幫她沖洗干凈之后,謝金科又拿了大一些的布巾,先是仔細的擦干上面的水分,再重新換一條干凈的布巾幫她將頭發包裹住,這才要去哄她出去。

只是側過頭去,卻見小姑娘此時正趴在木桶的邊緣,纖長睫毛的眼瞼垂下,蓋住了那雙如星辰般閃亮的眼眸,挺直可愛的鼻梁動了動,似有些不舒服。

嫣紅的雙唇好像洗凈的紅梅一般,鮮嫩欲滴。

白玉似的臉龐看不到任何瑕疵,便是先前受過傷的地方,如今也再看不到半點痕跡。

因側趴在木桶邊緣,身上又只穿了一身內衫,肩頭的衣衫微微滑落,他站在旁邊,便窺見里面那抹玉肌上紅的奪目的小衫。

小衫緊緊的繃著,好似已經藏不住里面的秘密,想要掙脫束縛,來告訴他那里面是什么一般。

謝金科眼眸越變越深,方才凈發時的柔軟,此時全變了滾燙的火熱。

偏偏睡著的小丫頭還半分不知情,許是臉放在木桶上有些不適,便干脆轉了身子,仰靠在木桶上,以為謝金科還在為她凈發。

只是她這一動,滑落的衣衫敞開了更大一片,紅艷艷的小衫便直落眼底,細細的肩帶順著白玉般的肌膚系在了脖頸后方,兩相對比之下,直讓人血脈僨張。

方才還強忍著的躁動,此時已經開始四處亂竄,目的卻極其相似,直竄肚臍下方而去。

謝金科扔掉手中的布巾,一把將人從木桶中抱起。

溫小六哼哼兩聲,人也沒醒,聞著熟悉的氣息,便任由他抱著自己放在了早已放了湯婆子進去的被褥里。

好在頭發已經被他包住,便是一會動起來,也不怕涼到了——謝金科心想。

將身上打濕的衣衫脫下,掀開被子便直接欺身上去,含住了那雙櫻唇,手也順著打開的衣襟探進那紅艷艷的小衫內。

細微的粗糲摩擦在白玉一般細膩的肌膚上,人還未醒,便泛起淡淡的顆粒來。

溫小六不適的“唔”了一聲,想要說話,卻被謝金科吞了進去,一反往常的徐徐圖之,有些急切,甚至還有些粗魯,弄得溫小六有些痛。

可疼痛之下,很快又被高昂的快樂淹沒。

屋外三更鼓聲傳來,屋內才聲息漸消。

謝金科卻還未睡下,摸了摸已經散開的青絲,見還有些濕意,便重新拿了干布巾,又擦了起來。

等干了之后,用被子將虛軟睡著的溫小六抱起,喊了耳房內守夜的霜降過來,將床單換了,這才重新抱著人躺下,又打水過來為其擦洗。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四更聲響了。

謝金科卻好似還不累一般,吹滅了蠟燭,將人抱在懷中,細細的摩擦著她滑膩的脊背,不知過了多久,這才睡去。

翌日一早,溫小六醒來時已經是辰正時分,白露正坐在外室看賬本,聽見動靜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繞進內室,見溫小六面若桃花,一張臉更是瀲滟無雙,讓她看了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不敢直視。

“少奶奶,可是要起身?”

“什么時辰了?”溫小六這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厲害,臉一下躥的老紅。

輕咳一聲,像是掩飾一般道:“我有些渴了,倒杯水給我。”

“是。”白露忙福身。

喝了杯水之后,好歹舒服了些,溫小六這才準備起身。

白露看了一眼她身上干凈的衣裳,知道是昨晚少爺換上的,想起今日霜降那一圈黑的眼眶,心內有些古怪的羞意與好奇。

都說成親后的女子像是被滋潤過的鮮花一般,會變得嬌艷無比。她看著少奶奶時,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沒想到少爺那樣清雋冷淡的性子,居然在此事上面,也會如此放浪形骸。

是不是男子成親之后都會變成這樣呢?

好像也不是,譬如她哥哥和嫂子。

哥哥常年不在家,回來之后與嫂子之間的話也不多。而嫂子臉上更是很難看到如少奶奶一般嬌艷模樣,反而因為在他們家,因為要管理中饋,每日不得閑工夫,看著比哥哥還要大些。

也是,并不是每個男子都如少爺那般,與少奶奶琴瑟和鳴,恩愛非常的。

不期然又想起昨日那人送的木雕來。

她回到屋子之后,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個兔子,活靈活現的,很是精致。

芒種見了喜歡不已,還問自己是哪里買的,她也想去買一個。

若是往常,這樣的小玩意她怕是早就給了芒種了——她對身外之物并不十分在意。

可昨日,她卻找了個借口將芒種打發了,只說在街上買的,不記得哪一家了。

現在想來,這樣拙劣的謊言,怕是也只有芒種那個大大咧咧的丫頭才會相信吧。

“白露,你怎么了?”溫小六穿好衣衫后,就見白露發呆似的站在那里,不說話,也不動,不知在想什么。

“對不起少奶奶,奴婢走神了。”忙福禮道歉,又上前打濕帕子,遞給溫小六洗漱。

溫小六伸手接過,并不在意她走神,只是她這好像有心事一般的模樣,讓她有些擔心。

白露與霜降幾個不大一樣。

她是罪臣之女,后被賣的,讀過書,習過字,平日最是穩重。

從未見過她像今日這樣,無端站在那里發呆的。

“真的沒事嗎?若是累了便去歇息,若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讓人請個大夫過來看看,可千萬別強撐著。”溫小六道。

白露不免有些自責,沒想到自己不過發了會呆,便讓少奶奶如此擔心,忙收斂神色,笑了笑道:“奴婢真的沒事,您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對了,你去書房把我準備的東西送到國子監的書坊去,交給年師傅或是張公子都行。那上面有一個書本刻印時的注意事項,到時候他們可以對照著刻印就是,這樣也不容易出錯。”溫小六道。

她說這話時,正坐在銅鏡前準備梳頭,便也未曾看到白露瞬間不自在的神色。

等溫小六起身去用早膳,白露從書房將東西拿了出來,卻有些躊躇起來。

“白露,你站在這里做什么?不冷啊?”霜降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道。

白露回神,看著一身玫紅小襖,面色活潑的霜降,想要讓她幫自己去送這書稿,張了張口卻還是沒有說出來,搖了搖頭,“沒事,少奶奶讓我送點東西去國子監,我正想著有沒有落下東西。”

“那你早去早回啊,聽說今天好像要下雪呢。這天氣愈發冷了,在外頭走兩步,你看我,鼻子都通紅一片了。手也跟冰棱一樣,腳更不用說了。你快些去吧,一會若是下雪了,我讓人去接你。”霜降跺了跺腳,便揮手進屋了。

外頭實在冷。

白露知道她怕冷的很,沖她笑了笑,緊了緊手中的書稿,最后還是往國子監去了。

酒樓。

趙旦才剛坐下,溫綸便拉著他問:“賢弟打聽得如何了?”

趙旦有些好笑,“您且先容我坐下喝杯茶水,去去寒氣再說如何。”

“對對對,我一著急就給忘了。”溫綸忙提了茶壺就要給他倒上茶水,卻被趙旦給攔住了,“怎么好讓溫兄給我倒茶。”

說完自己倒了茶水,吹了吹,一口熱茶下去,涼意散去不少。

見溫綸眼巴巴的望著自己,這模樣,不像是嫁女兒,反倒有些像是娶媳婦了。

心下好笑,面上卻還是一派正經,放下茶杯,“我打聽過了,那家人愿意,只是不知令千金可愿意?”

溫綸聞言滿臉喜意,高興道:“既然是賢弟找的人家,想必人物品性都能信得過,只是不知是不是京城人士?”

趙旦點點頭,“前些年籍貫遷到京城這邊來了,只不過那人上無父母,下卻還有個孩子。人品相貌倒也還說的過去。”

溫綸一愣,轉念一想,沒有公婆倒也好,玥兒那個脾氣,若是公婆強橫些,怕是要雞飛狗跳了。至于孩子,她自己都帶著個孩子孀居,自然不好嫌棄別人。

便點了點頭道:“這兩樣都沒問題。那人不知年歲幾何,姓甚名誰,我可能見上一面?”

趙旦沉默片刻后道:“您若信得過我,我便邀他兩日后在我府上吃頓便飯,我再讓夫人那邊請了您太太和令千金過來如何?”

“令千金若是想將孩子帶過去,也可以。”

溫綸略一沉吟便點頭道:“行,那就這么辦,我后日帶著妻女上門,到時還請賢弟多擔待些。”

“您與我一見如故,此事又是結秦晉之好,何須如此客氣。”趙旦道。

溫綸雖覺今日趙旦有些奇怪,為何對著自己總用敬稱,卻不喊兄長了。但他歷來算不得多心細,此時又被女兒的親事能夠解決而了卻一番心頭大事趕到松快,更是不會去多想這些,便拉了趙旦繼續喝酒。

喝酒的時候,又說起他這些年在外游走遇到的一些趣事。

趙旦原是鄉野出身,對這些有一股天然的親近感,聽的也津津有味。

二人直喝到月上中天,這才準備回去。

到了外面,卻發現大雪已經覆蓋了厚厚一層,一腳下去,便是深深的一個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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