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54章 刻印書本遇難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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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刻印書本遇難題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10日  作者:StrayS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StrayS | 我的母親是現代人 


小說:、、、、、、、、、、、、

“你這是又與趙侯爺吵架了?”溫小六一進屋,就見趙姑娘此時眼眶紅紅的,一臉的委屈。

趙姑娘不想溫小六為自己擔心,壓下情緒,搖搖頭,努力揚起一個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不是,我是打算來跟著方霞姑娘學蹴鞠的,我已經與父親說過了,這段時日我就住在小六姐姐你這里了,小六姐姐你可不許嫌棄我。”

“你來陪我,我自然高興的很。”溫小六見她不提,也就不多問。

吩咐丫鬟上茶,又與她說起方霞這些時日在做什么。

還說起自己又找了一個天賦不錯的姑娘,兩人除了讀書認字以外,便在練習蹴鞠,如今已經算是小有成效了。

說起這個,趙姑娘便將先前的那些委屈拋之腦后了,忙問起詳細的情形來。

“我與你說不清楚,不如你自己去看吧。”溫小六說著便站起身,帶著她往小珠的院子去。

現在時辰還早,小珠和方霞幾人,正與夫子一起,在院子內做早課。

他們的早課不是誦讀詩書,而是打拳。

這套拳是逍紅教他們的,能鍛煉身體。

這段時日,因天冷了,小珠總不愿意出門,便連往日的蹴鞠玩耍,也不怎么有興致。

溫小六便想了個法子,讓他們早上的時候做半個時辰早課,讓整個身子暖和起來,這樣也有精神學習了。

聽了溫小六的解釋,趙姑娘不覺來了興趣,也跟著他們一起耍起拳來了。

這套拳與太極拳稍有不同,但大小老少都適宜,動作也很簡單。

趙姑娘許是因為趙旦的緣故,對于這方面學的很快,不過一會,便有模有樣了。

溫小六見她心情似乎好了起來,便轉身往外走去。

又吩咐白露去與廚房說一聲,一會多準備一份碗筷。

見溫小六要走,原本趴在角落里瞌睡的大黑,一個鯉魚打挺,沖了過來,拼命搖著尾巴亦步亦趨的跟著溫小六。

摸了摸大黑的大腦袋,任由它撲在自己身上。

“走吧,今日我帶你出去遛一遛如何?”說完讓人將它的繩子拿了過來,牽著大黑便出了府門。

謝府因占地面積大,若只是繞著圍墻轉一圈,也需要不少時間,溫小六便也不去其他地方,牽著大黑便圍著謝府轉悠起來。

她身后未曾跟著丫鬟,一人一狗也不趕時間,便是走到有些昏暗的巷子,有大黑在,溫小六也不害怕。

“汪,汪汪,汪汪汪。”

大黑突然吠叫起來,扯著溫小六往前走。

等溫小六走到跟前,只看見兩個迅速離開的背影。

一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披風,頭上戴著帽兜,身量比一般人都要高些。

另一人則是普通身高,一身青灰色衣衫,走路時有些羅圈。

兩人從不同的方向離開,大黑還想追上去,卻被溫小六拉住了。

蹙眉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兩邊都可以通向主街。

這二人做賊心虛的樣子,怕做的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她看背影并不認識二人,便是追上去,也沒什么用。

拉著大黑,沒了心思繼續,轉頭往回走去。

進了謝府之后,將大黑送到小珠的院子,又讓人給它準備了早飯,這才往膳食廳那邊去。

小珠、趙姑娘自然是要與謝大太太和她一起用膳的。

而夫子和方霞幾人,一般都是分開用膳。

謝大太太見趙姑娘在這里,也沒多問,只很慈愛的讓她在這里多住些日子,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與小六或是管家說。

用過早膳之后,趙姑娘就被安排著與方霞他們一處。

而溫小六讓人傳消息給溫大老爺,她要帶著資料往國子監去,讓大伯帶著那四人也一起過去。

這個時辰,國子監內的學子正上課,溫小六也不用人通傳,直接帶著丫鬟往秦祭酒處理公務的院子走去。

“這位夫人,不知您找哪位?這里是國子監,一般女子是不許入內的。”

溫小六停下腳步,向后看去,就見一個頭戴介幘,一身長衫的書生,面帶詫異的看著自己。

見她轉身,臉上突然染上一抹暗紅。

“這位先生誤會了,我有些事找祭酒大人,并不是不知國子監的規矩。”溫小六看向那書生道。

那書生聽她是找秦祭酒,想著會不會是先生的千金,只是不知原來先生的千金長得如此絕色么?

心內暗地想了不少,面上又道:“夫人誤會了,小生乃書院學子,并不是夫子。不過,夫人想必是第一次來國子監,可需小生帶您過去?”

佳人雖已嫁人,但若能與其同行一段路,那也是好的。

溫小六看向那學子,心內想,他是不是也不愿意與外文班一起學習的其中一人。

若是知道自己今日來就是為了外文班之事的,會不會后悔說出來的話。

微微一笑,點點頭,“那就勞煩這位學子了。”

“夫人客氣。”

二人互相施禮客氣一番,這才往前走去。

“夫人今日運氣很好。祭酒這幾日異常忙碌,有許多時候都不在國子監內,今日恰好因到了月尾,國子監內事多,祭酒便是不想留下,也要留下了。”書生與溫小六離得有些距離,說話時溫文爾雅,看著倒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跟在溫小六身后的白露不由掃了一眼那人。

那書生卻正好眼神也落了過來,正與白露視線對上,二人又慌忙避開,臉上都紅了。

書生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異狀,內心暗想,這位夫人長得天人之姿,沒想到身邊的婢女,也如此秀雅美麗。

而白露卻難得露出羞赧,垂下眼眸,不敢再亂看。

溫小六今日會帶白露過來,也是因她讀書識字,且是她細心栽培出來的,卻沒發現這書生與白露間的小插曲。

將人帶到目的地之后,那書生離開之前,余光還不忘看了看白露,卻見她垂著腦袋,目不斜視,只一心看著前方,不由有些失望。

心下想著一定要去打聽打聽祭酒大女兒身側的那名丫鬟叫什么。

他自己是寒門出身,對門第并無要求。

想來那婢女既是祭酒女兒身邊伺候的,耳濡目染定然也懂些詩詞,若是能與她說上幾句話就好了。

男子邊走邊思慮著,也未看清前面有人過來了。

差點就撞了上去。

溫小六帶著白露進了祭酒的書房后,便與他說起今日來的目的。

祭酒原以為她是要用手抄的,沒想到卻是要刻印。

可這樣稀奇古怪的文字,便是他們國子監的刻印先生做過多年,也不一定能做的完美。

秦祭酒有些猶豫起來。

而且他也擔心,那些老古板愿不愿意嘗試新的東西。

“小六丫頭啊,你這個東西,伯伯不能給你打包票他們一定能做好。不過伯伯可以先帶你過去看一看,一會你可以自己與刻印的先生溝通一番,看看到底該怎么做才好。”秦祭酒語氣婉轉道。

“那邊有勞秦伯伯了。只是因此事是我與溫尚書一起負責的,便還要等溫尚書過來再說。”

因此事乃公事,溫小六自然不能叫大伯,而是喊了溫崇的官位。

“那行,那就等一等吧,無妨。”

等溫崇和那四名先生的功夫,二人便又探討起秦祭酒的書來。

“按照你說的,我跟我女兒卿言解釋了一番,她也覺得你那說法好,很是高興,還想著若是有機會,能見你一面才好呢。”秦祭酒笑道。

語氣間,對自己的女兒很是驕傲。

“小六也曾聽聞祭酒大人有兩個女兒,皆是名滿京城的大才女,若是能見到卿言姑娘,自然也是小六的榮幸。”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們二人彼此相投,不如過兩日,小六丫頭去我府上賞菊花如何?”秦祭酒道。

這個時節,除了各府會舉辦菊花宴之外,官府也會承辦比較盛大的菊花展。

從九月初開始,一直到十月初結束。

因十月初已經很冷,菊花也大多開始凋謝,自然不好繼續。

溫小六平日太忙,這些事情哪里有功夫參與。

此時聽祭酒誠意邀請,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況且她也確實有些好奇祭酒的女兒,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才華斐然。

二人又說了會閑話,溫崇便帶著那四人進來了。

溫小六將人互相介紹一番,這才往刻印的院子去。

刻印的地方是專門修建的一個大院子,平日里旁人是不許進入的。

“溫大人、小六丫頭,這位就是我們這刻印最有經驗的年師傅了,你的東西,最后還得讓年師傅看過,沒有問題之后,才能確定刻印。”

溫小六見面前的年師傅,約莫六十歲左右的年紀,人有些瘦,雙頰凹陷,雙眼矍鑠,只是面色嚴肅,人看著有些不大好相處。

溫小六似也不在意,沖著這位老師傅施了施禮,之后便讓白露將東西拿出來。

“年師傅,您看,這就是我需要刻印的書本。”

那年師傅接過溫小六遞過去的書,翻開掃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小字,不像是用毛筆寫的,他年紀大了,眼神有些花,將書拿遠了些,這才能看清上面寫的什么“鬼畫符”。

“沒法印!”說著就將書甩給溫小六,轉身就要走。

秦祭酒忙將人給拉住,“老年,你這才看了一眼就說沒法印,好歹也說清楚不是。”

年師傅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秦祭酒,這才道:“活字印刷怎么回事難道你們不懂?”

“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

“就這還要我來給你們解釋?”

“到底是你們讀的書多,還是我讀的書多?”

“你們那些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說罷就甩開秦祭酒的手,冷哼一聲,不再理溫小六幾人,打算回去干活。

“年師傅且慢,我知道年師傅的意思。只是我想問一下,若是我能將這組成單詞的字母寫下來,年師傅是否就能刻印?”溫小六道。

這里的人除了那位年師傅,或多或少都知道單詞和字母是什么意思。

但那年師傅聽完,卻不用溫小六解釋,便明白了,“若是如此,自然能印。”

“不過你這個書,每個字寫得太小,既然是木刻,我們不可能做到這么小,不然就會不成形了,所以你要么改變尺寸,要么別印了。”

他說話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好像在生誰的氣一般,但溫小六卻不在意。

她先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

現在這位年師傅能提出來,說明他是真的知道該怎么做。

“這個自然可以,只不過卻不能放大太多,不然一本書下來,也刻印不了多少內容。”溫小六也沒有完全退讓。

那年師傅聽完,抬眸瞅了一眼溫小六,眼神突然就好像沒那么針對了。

“行了,你把那個什么組成單詞的子母還是啥的東西放在這里,三日后來去樣品,若是覺得可以就印,若是不行,那就被再來找老夫了。”

溫小六聞言一喜,忙施了一禮,“如此便多謝年師傅了。”

說完又讓白露從她的書包內,拿出另外一張由宣紙寫好的二十六個字母來,上面大小寫都有,一共五十二個。

那劉然幾人見了,也覺得有些稀奇。

他們學這外邦文的時候,基本都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學習,根本就未曾單獨學過這個字母。

先前看縣主準備好的課本的時候,實則有些內容并不懂,心內忐忑,好在縣主并未問起書中的內容,四人能過試題,也算是誤打誤撞。

年師傅伸手接過來之后,大致掃了一眼,就將宣紙折了起來,收進袖子。

見幾人還站在這里,不由瞪眼,“你們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滾,別耽誤我們干活!”

秦祭酒見狀,摸了摸鼻子,忙帶著幾人出去。

“溫大人,真是抱歉,年師傅年紀大了,脾氣一直都這樣,您別介意。”

“秦大人說笑了,貴以專的道理,本官還是懂的。難得這位年師傅幾十年如一日的專心致志于刻印上,有些脾氣也能理解。”溫崇脾氣很好的笑道。

“下官一直聽說溫大人心胸寬廣,性格溫和慈善,今日也算是讓下官深有體會了。”秦祭酒拱手笑道。

他這話,初聽好似在諷刺一般,可再看他臉上的神色,又真誠無比。

溫崇知他說的是內心話,謙虛兩句,也不計較。

從刻印所出來,正好到了午膳的時辰,學子們都下學了。

秦祭酒便問他們要不要去國子監的飯堂嘗一嘗這里的飯菜做的如何。

幾人自然應好。

一來溫小六以前只聽姨娘說過,有的學校提供飯堂,到飯點時,會有許多學子蜂擁而至。

而在飯堂,又有各種各樣的美食可供選擇。

所以她自然對飯堂好奇不已。

而李然四人,卻是因自己居然有一天能進入國子監,做夢都沒想到,心情激動不已,能去飯堂,更加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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