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48章 說親籌謀只煩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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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說親籌謀只煩悶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04日  作者:StrayS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StrayS | 我的母親是現代人 


溫玥出去之后,讓身側的丫鬟去將今日駕車送太太出門的車夫叫了過來。

車夫正吃飯,見姑娘派人來叫,有些不情愿,嘴里咕噥:“吃個飯都不讓人安生。”

見到溫玥又換了張恭敬諂媚的臉,“姑娘。”

“不必多禮了,”溫玥一揮手,“我且問你,今日你駕車帶著太太去了何處?”

車夫微愣,心下有些猶豫。

這,姑娘為何不去問太太,反而來問他?

溫玥見他遲疑的樣子,有些不悅,“問你便只管說,若是母親怪罪,自有我在前頭頂著。”

車夫聞言,便將太太去了溫府的事說了。

“去溫府見了何人你可知?”

“這個奴才就不知了,奴才只在溫府門前等著,并未進去。”車夫道。

“行了,你下去吧。”

等人走后,溫玥坐在椅子上沉思,母親沒事去溫府做什么?

她與大伯娘她們一直不太合得來,到京城之后走動更是少了。

除了平日里過節時有些禮節性的往來,幾乎不會主動上門。

溫玥思慮半天,突然想起如今父親可還住在溫府呢,母親定然是去找父親了。

只是找父親所為何事,她一時想不出來。

也只好等母親醒來再說。

這日,溫小六正覺天氣愈發寒涼,便與謝大太太一起,準備冬衣。

翠姑和致遠如今已經算是謝府的人,雖說未曾簽訂什么契約,但二人一直住在府中,衣裳自然也是要準備的。

小珠跟在旁邊,看溫小六給致遠選布料,小臉糾結,拿了一塊靛青色的料子問溫小六,“姐姐,這個料子,做一件衣裳的話,得用多少銀子啊?”

溫小六不知她心思,看了一眼之后,仔細講給小珠聽:“這料子是云錦,一尺約莫二十兩銀子,若想給人做衣裳,如哥哥那般大的成年男子,需要六尺左右,也就是一百二十兩。”

“若是像你這般大的孩子,約莫只需三尺即可,小珠能算出來是多少兩銀子嗎?”溫小六笑著問。

她雖不過六歲,也還未曾學到算學,溫小六不過玩笑的問了一句,并不指望她能答出來。

小珠卻掰著手指頭算去了。

致遠哥哥比自己高些,說不得要用四尺的料子,所以她算的很是仔細。

好在她年紀雖小,但先前在村子里時,偶爾會跟著哥哥去市集買賣東西,對于數字很敏感。

掰著手指頭算了好一會,這才問溫小六,“姐姐,是六十兩嗎?”

溫小六聞言一愣,她沒想到小珠果真算了出來,有些意外的驚喜,“小珠,你是如何算出來的?”

小珠便比劃著手指道:“六尺是一百二十兩,三尺就是六尺的一半,一百二減掉一半就是六十了呀。”

她也是算了好一會,連同自己的腳指頭都加上了,這才算出來的呢。

“沒錯,小珠算的很對。”溫小六笑瞇瞇的摸了摸她的頭頂。

小珠被夸獎了自然高興不已。

只是轉而又犯起愁來,她哪里有這么多銀子給致遠哥哥做衣裳呀。

犯愁了一會之后,拉了拉溫小六的衣服,“姐姐,有沒有便宜些的料子呀?”

“有啊,小珠想要什么樣的?”溫小六蹲下身問。

“穿起來舒服又暖和的就好啦。”

“唔,若是如此,棉布倒比綢緞好些。棉布好打理,且暖和。”謝家自然不會有人穿棉布衣裳的,所以送過來的料子里也沒有。

溫小六雖有兩件棉布衣裳,但那都是別人送的,且她長了不少,現在都已經穿不下了,早已放著壓箱底了。

“小珠想要用棉布料子做衣裳嗎?”

小珠想了想,覺得自己銀錢不夠,若是也穿棉布衣裳,就能省下好大一筆銀子了,這樣不是就可以用省下來的那一部分給致遠哥哥做了嗎。

所以她點點頭,“嗯,姐姐,小珠穿棉布的就好了。”

溫小六因從小受姨娘的習慣熏染,并不覺得棉布衣裳就是貧困人穿的。

且方霞幾個,是經常要運動的,做那綢緞衣裳自然不行。

“好,那姐姐明日再讓管事的送些棉布料子過來,到時小珠自己挑喜歡的如何?”

溫小六語氣溫和,眉目溫潤秀氣,小珠看著她,心頭就覺得姐姐是世間最好的人了。

用力的點頭答應。

旁邊的謝大太太見二人商量著來的模樣,慈善的笑著,并不插話。

選好料子之后,三人各自回院子。

而溫府那邊,溫綸也收到了四太太送到他手中的,說是相看過的兩家男子。

他對京城才俊不熟悉,手中的兩人,只寫了個名字、家世,便是連畫像也無,溫綸便等著溫子元下衙,打算問他可否認識帖子上所寫的二人。

只是這一等,天色就晚了下來,溫子元才回來。

他升了官,昔日同僚自然要為他慶祝一番,所以這些時日經常回來的晚些。

今日到家時,月上梢頭,檐下路邊皆點了燈,天雖冷了,但那燈光卻泛著暖色光芒,讓人看了便覺一陣暖意上涌。

溫子元聽了下人吩咐,往祖父的院子去。

這個時辰祖父已經睡下,自然不好叨擾,便直接去了溫綸的房間。

“四叔。”

“你回來了。”溫綸放下手中溫小六派人送來的冊子,看向與自己年歲沒有相差多少的侄子。

他喝了酒,兩頰紅彤彤的,眼神瞧著還清明。

溫子元雖喊溫綸四叔,但因二人年紀相仿,小時一起讀書玩鬧,倒比起幾個弟弟來的還要更熟稔一些。

“四叔今日沒去青龍寺?”溫子元笑了笑道。

溫綸想起昨日四太太的抱怨,沒了心思與溫子元在這上面玩笑,直接將手上的帖子遞了過去,“你看看,這上面的二人你可認識。”

溫子元伸手接過。

“劉鈺、齊風,見過兩回,不熟。不過四叔問這二人做什么?”將帖子放下,溫子元道。

“你四嫂昨日來了,說要幫著玥兒相看,重新找戶好人家,接著今日就送了這個帖子過來,說著是她想看過了覺得還算可以的兩家。”

“我不認識這二人,自然不好說什么,若真要結親,肯定是要打聽清楚的。”

“況且玥兒的情況,一般人誰能接受?”

溫綸雖然也希望女兒能有個好歸宿,但她自己年少不懂事,犯下錯事,如今還想找個多好的人家,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可一般人家,以玥兒那個性子能看得上?

所以他其實對給玥兒找親家,并不是很熱衷。

況且在京城,天上掉下一塊轉頭來,砸中的說不定就是個當官的。

溫家雖然在京城有權有勢,也是世家,但他身上除了個功名,是沒有官職的,便是想靠著大哥、二哥和明哥兒,她那個情況擺在那里,要說門好親事也難。

溫子元聽了溫綸的話,方才還有些因喝了酒,渾身熱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瞬時清醒。

“四叔,這親事做不得。”溫子元肅了臉,輕輕放下帖子道。

看到他這般臉色,溫綸皺眉,“可是有什么不妥?”

“四叔可知那齊風是誰?”

“這二人我皆不認識,又怎會知他是誰。”溫綸沒好氣道。

溫子元便繼續:“齊風是齊尚書表姑母的孫子,如今年約二十四,按理他這個年紀,早該成親的,且他家世也不差,但他卻一直拖到如今,還未成婚,這其中自然是有隱情。”

“什么隱情。”

“他皮相長得不錯,一張臉,比起女子來還要秀美三分。所以喜愛他的人,不止有女子,男子照樣不少。”溫子元緩緩道。

溫綸皺眉,他年輕時也有些荒唐,經常流連煙花之地,自然知道溫子元說這話的深意是什么。

“那他自己可曾有過與男子,”溫綸停頓一下之后才繼續,“越過情禮之外的舉動?”

“這件事,只是有些傳言,因我與他并不熟悉,所以也未曾求證過。只聽同僚有人說起,他曾與夏家的那位公子有些來往甚密。”

“夏家?那不是國公府嗎?”

“就是上次娶親時過來的,跟在夏湛身后的那位。”溫子元點頭。

那位夏公子,在京城出了名的風流人物,雖然知道他葷腥不忌的人不多,但他們一個圈子的,這些風聲總能聽到些許。

“這件事,我也不過是聽來的,四叔可以先派人去打聽打聽,再做決斷。”

溫綸點點頭,“那那位劉公子呢?”

溫子元聽到他的名字,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位劉公子,人不錯,長相也儒雅,學問也還算拿得出手,只有一個最大的致命點。”

“什么?”

“他的母親極難相處,管教劉公子也甚嚴,便是連他與同窗一起談經論道,也要多番打聽,甚至一旦晚了些許時辰回家,便要大罵上門,連那些與他一起的同窗也不放過。所以這位劉公子的好友屬實不多。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他母親對兒媳挑三揀四的程度,怕是沒有哪一家嫁女兒的父母能夠忍受。玥兒那個性子,若真嫁過去,怕是要家宅不寧,整日雞飛狗跳了。”溫子元說著似想起了那位劉公子母親的難相處程度,一臉的一言難盡。

溫綸聽完卻沉默了下來。

妻子怎會找這么兩個人來給他的?

這二人怎么看都不能算是良配,她還說這是挑出來覺得還不錯的。

難不成那些被淘汰掉的,比這些還要更差些嗎?

溫綸好歹是溫家嫡子,自己身上沒有官職,但大哥、二哥,兒子還有幾個侄子,都在朝為官,父親雖已解甲,但門下學生不少,他們家的家世,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所以心中雖然知道女兒如今親事并不好解決,卻也未曾想過要在垃圾堆里給她找個夫君。

越想越覺得此事妻子做的有失溫家顏面。

溫子元看著愈發愈發嚴肅的溫綸,暗嘆了口氣,“四叔也不必著急,左右玥兒年歲還不算大,還可以慢慢找,總會找到合適的。”

“今日之事你就別和你母親他們說了,明日我去一趟明哥兒那邊。這個時辰回來,我還拉著你這趟一番,想必你也累了,回去歇著吧。”溫綸恢復了神色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四叔放心,這事兒我不會說與別人聽的。”

“嗯。”

等他走了之后,溫綸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卻是半點睡意沒有。

孩子出生之后,他就沒怎么操心過。

沒想到孩子如今這般大了,婚嫁之事卻還要他來操心。

揉了揉眉心,干脆從床上起身,披了件外衫,在院子里坐下,抬頭望月起來。

石安一直在他身邊伺候,如今雖成了親,但媳婦孩子都在金陵,他則一心伺候溫綸。

聽到溫綸起身的動靜,提著燈籠從屋內出來,“老爺,您睡不著嗎?”

“你睡你的去,不用管我。”溫綸擺了擺手道。

石安卻沒動,就在旁邊靜靜的站著,也不說話。

溫綸見他不聽,也懶得再說,只看著月亮,心思不知飄到了何處。

到了第二日,溫綸果真拿著帖子往明哥兒府上去了。

原本他這個做父親的,應該也住在這里的,但父親病重,母親的前車之鑒在那里,所以他一直不敢離父親太遠。

雖平日里父親的一應事宜并不用自己打理,但人就在近前,總覺的安心些。

到了府上之后,石安上前去敲門。

那門房小廝攏著衣裳正躲在門房內打瞌睡,被敲門聲驚得差點一腳沒站穩就摔了,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將門拉開一掌寬縫隙,見到是個不認識的小廝,語氣也就沒多少好氣了,“你是何人?我們府上大爺不在,要是有事等大爺回來再說,或者你們自己上衙門去找大爺。”

說完就要將門給關上。

石安一直跟著溫綸,這么多年,除了在外游歷時,偶爾會遇到不知禮數的刁民,何曾在世家大族受過這樣的待遇,當即冷了臉,“你這小廝,誰給你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外面來的人是誰?快給我把門打開,不然一會要你好看!”

“我管你是誰,太太說了,府里大爺上衙之后,就只她跟姑娘兩個女眷,輕易不見客,我看你還是盡早回去,免得一會又吃閉門羹,還害得我白跑一趟。”小廝說完打了個哈欠,就又要回屋去打瞌睡。

石安怒火直冒,但那小廝不開門,他不好進去教訓他,只好看向溫綸。

“再敲。”溫綸冷著臉道。

他都不知原來這府里的奴才如此不懂規矩,今日若是他人上門,難不成他也如此對待嗎?

若是傳出去,別人怎么說他們溫家?

溫家向來以重規矩禮儀聞名,這樣豈不是讓整個溫家的人都沒了臉面?

他雖說不怎么管事,可也知道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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