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人家趙百川現在可都已經是秀才了,哪是你們家那些臭小真能比的。
至于你們家這安青青,要是是我的閨女的話,我還沒臉讓她去參加什么刺繡比賽呢。
你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以后能對別人吹噓自家閨女去參加過刺繡比賽。
你們以為參加這么一下子比賽,對你們來說就有多大的用處嗎?說出去還不是沒考上,丟人現眼。”
許玉蘭跟在李春花的身后走了過來,聽到這邊的對話,她也譏諷了起來。
如今因為她閨女嫁到郡城那邊去,所以她對周圍這些什么比賽之類的大事,她平時都特別的注意,生怕跟不上那些有錢人的腳步。
所以她對著刺繡比賽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她很清楚這比賽有多難?剛才聽到安青青去參加了這個比賽,她差點都要笑死了。
安家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得意了,不就做了一些小生意嗎?平時在村子里老是把自己搞得好像多偉大,為村子里做出多大貢獻似的。
現在竟然還在幾個孩子身上做起了文章,安青璃那小賤人整天去鎮上跟那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們套近乎,倒是搞得自己好像很有本事似的。
而安子箋還去參加了舉人考試,安子初也去參加了童生考試。
現在竟然連安青青也去參加刺繡比賽了,她還聽人家說安甜甜最近還跑到縣城那云福武館那邊練武去了。
這安家看樣子是想把孩子們都給培養成有本事的人才啊,要不是她家錢多金那臭小子總是不用心做功課的話,她也巴不得這么做。
所以她很嫉妒安家這邊,前些天她閨女特地給她送來消息說,趙百川回來了,而且是回來考舉人的,聽說認識了貴人,變得最近挺有本事的。
所以讓她要跟趙家這邊搞好關系,以后對她們錢家有好處。
雖然她覺得秦家的勢力遠遠比一個舉人要厲害得多,根本不知道她閨女為什么總是被趙百川這孫子迷了心竅?但是她閨女都這么說了,她也不敢反駁她閨女的意思。
這不,這些天每次見到李春花的時候,她都會意思意思打一下招呼。
沒想到李春花之前跟她閨女鬧得那么不愉快,竟然也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也很是好聲好氣的跟她打招呼,所以她們現在相處得倒還算可以。
遇到這安家的事情,她們更是同個鼻孔出氣。
“李春花,許玉蘭,你們這兩個臭婆娘怎么那么多事。
我們家的孩子去參加什么比賽?參加什么大考,考不考得上,那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關你們什么事?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家閨女有那本事嗎?她估計連針都拿不穩吧,說不定根本還沒那資格踏進賽場了。”
秦素心的性子向來就比較彪悍,而且腦子也好使,她面對這么兩個臭婆娘的刁難,壓根就沒有生氣,而是很不屑的譏諷道。
也不知道許玉蘭哪來的信心,她家那閨女以前在村子里除了會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男人之外,她還有什么本事,她繡出來的東西能看嗎?
她自己雖然平時脾氣沒多好,但是平日里她也不會隨隨便便去說別人家孩子的不是,但是今天她是真的覺得這許玉蘭太不要臉了。
要不是他們安家的人素來比較低調,不喜歡在沒有結果的時候隨便吹噓,她都想說,她家閨女那刺繡本領比鎮上很多大家閨秀,還要好上不少呢。
要是這次璃兒那丫頭沒讓青青去鎮上學刺繡的話,她們還不知道這丫頭竟然這么有本事,連呂記那邊的繡娘們都對她贊不絕口,夸她不僅思路新穎,繡工扎實,而且學東西特別快,還特別特苦,相當的有天賦。
能得到呂記那邊繡娘的夸獎,這還能差到哪里去?這是那錢翠巧能比的嗎?
“你們兩個還真別說,青青這丫頭的繡工,在咱們村子里可是有目共睹的。
以前她幫襯家里刺繡去鎮上賣的時候,連那鎮上錦繡坊的老板都對她的繡工贊不絕口。
雖然說這次鎮上刺繡比賽的要求不高,只要會刺繡的人基本都能去參加,但是你們可別忘了,這刺繡比賽的前提也是有篩選人的。
像咱們村有些平時連針都沒拿幾下的人,要是想去參加比賽,人家還不答應呢。
也不知道你們怎么就這么見不得別人好,人家去參加這比賽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呢?吃你們家米用你家錢了。”
張大娘她們家現在在村子里得到安家的幫助之后,也能賺些小錢的,所以她在村子里說起話來,那腰桿子也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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