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連忙過來,合力之下,千辛萬苦的把陶玉堂腳上的那老鼠夾輕輕的掰開一點,頓時間那鮮血狂涌了出來,整個腳都鮮血淋漓的。
“陶先生,你等一下,我們這就幫您把老鼠夾打開了,大家伙準備一下,三二一。”
邊上有三四個老百姓圍過來幫陶玉堂弄開腳上的那老鼠夾,大家伙做了一下準備動作之后,互視了一眼,報了個數,就合力弄開那夾子。
“啊……”陶玉堂頓時間整個人疼得都暈了過去了。
“哎呦喂,這實在太遭罪了!”邊上那些老百姓聽著陶玉堂這慘叫聲,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忍不住狂冒了起來,看著他那腳上的血,實在太滲人了。
大概一個多時辰之后,等陶玉堂醒過來了,他發現自己已經在學院自己的房間里面了。
“啊……”他一醒過來,那腳上的疼意瞬間傳遞開來了,他疼得都差點又要暈過去了。
“先生,你終于醒過來了,你現在感覺可好?”
邊上有兩個學院里面的小廝在看著他,一看到他醒過來,他們趕緊湊了過來,但是又下意識的退開兩步。
“這是什么東西?那么臭。”
陶玉堂已經回想起自己發生什么事了,剛想坐起來看看自己的腳到底怎么樣了,沒想到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很難聞的惡臭味。
他頓時間那臉就黑了下去,猛的看向邊上那兩個小廝,他的房間里面怎么會有這種難聞的味道,這兩個下賤的狗東西,到底在他房間里面弄了什么?
“先生,剛才你在外頭被老鼠夾夾中了,然后你不小心坐在一堆狗屎上面。
剛才小的們都已經幫你把身上的衣裳給退去了,可是那些狗屎有些濕可能弄到你的身體了,所以這味道有些重。
你現在要是方便的話,小的們給你打些水,你擦一下吧,你的腿傷成這樣應該也洗不了。”
那兩個小廝又忍不住捂了捂鼻子,他娘的實在太臭了。
剛才他們本來想幫陶玉堂擦身子的,但是實在下不去手。
而且這陶玉堂平時在學堂里面一直都高高在上的,根本瞧不起他們,就算幫了他,他也不會感激人的,他們也懶得動這個手。
“我,我剛才是怎么回來的?”陶玉堂聽到自己剛才摔在狗屎上面了,而方才救他的是周圍的一群老百姓,那他豈不是丟人現眼丟到家了。
“剛才你在外頭踩中了老鼠夾,邊上的老百姓把你給救了,只不過因為你渾身都是狗屎,他們也不好下手。
所以他們就派人來學院里面找了院長,是院長派我們幾個小廝抬著擔架去把你給抬回來的。”
陶玉堂邊上那小廝想想剛才那局面都覺得尷尬,這陶玉堂真是給他們清沐書院丟人現眼了。
“你說什么?那些老百姓嫌我臭,是你們去把我給抬回來了,當,當時圍觀的人多嗎?”
陶玉堂那臉色段時間鐵青鐵青的,差點氣得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也,也不是特別多,一路上來來往往的應該也就兩三百個人吧。”那兩個小廝猶豫了一下,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陶玉堂這輩子估計都沒這么丟臉過,就他這么死要面子的人,這下子內心估計都得崩潰嘍,這也不知道是招誰惹誰了,竟然這么倒霉!
“還愣著做什么,立即去給我打水來。”陶玉堂頓時間整個人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氣得那那臉色五顏六色的。
“是是是,小的們這就去。”
那兩個小廝看著陶玉堂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再想想陶玉堂平時在書院里面那高傲得不得了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都快憋死了,連忙跑了出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玉堂黑著臉咬牙切齒的沉思著。
今天他走的那條路雖然是小路,但是平時也有不少人從那里路過,不可能有老鼠夾這些東西的啊。
這意外有一個老鼠夾也勉強說得過去,可居然有兩個,這也太邪門了吧,該不會是安家那群賤人報復他吧。
可是這也不大可能啊,安子初那邊剛才一切看起來都風平浪靜的,再說安子初今天也沒倒霉啊,這根本不可能有人報復他。
今天坑安子初路上的那些老鼠夾,他都處理得非常的好,安子初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安子初今天看到了路上那些老鼠夾,那老鼠夾又沒寫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是他設的局呀,這怎么可能報復他呢?
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這腰本來就已經疼得半死了。
這么一摔,自己那傷勢肯定又更嚴重了幾分,現在要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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