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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淑妃毫無懸念的被制服,不甘心的瞪視皇后。
“皇后!你怎么能與他們蛇鼠一窩?信了他們的鬼話,你會后悔的,會后悔的!”
皇后瞪她一眼:“若是由著你胡來,那本宮更會后悔!封住她的嘴,不能讓她打擾甄公子救治。你們幾個看著她,若是再讓她胡鬧,本宮拿你們是問!”
看守珍淑妃的幾個侍衛認真應是。
禁錮了珍淑妃,甄帥看得心情舒暢了許多,不等皇后請,已經邁步去查看太子的傷勢了。
太子的確是很難救,但是身為醫者,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起碼無愧于心吧。
與此同時,皇帝的帳里。
靳儒安看著唐逸逐漸回轉的氣息,終于松了口氣。
“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打坐恢復一下。”
“好。”方從興沒比靳儒安好哪兒去,但還有收尾的步驟,他要弄完才能休息。
好歹讓靳儒安真的找對了方法,解開了咒術,如果一切都順利結束,那皇上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靳儒安拿著毛巾撫了撫臉上的汗,主要解咒的功力是他消耗的,所以他看起來比方從興虛弱些。
“真能折騰。就是不知,皇上這邊解開了咒,想必那反噬是不是也同時開啟了。”
方從興的收尾并不費多少精力,聽見他這么說,接話道。
“八成是開了,可憐了無辜的人了……”
靳儒安搖搖頭,輕嘆一聲沒有接話,盤好腿,合眼打坐恢復。
誰又能想到呢,試來試去發現,他們想復雜了。
這咒上咒之所以威力沒有那么大,一個是因為施咒人自身太弱,另一個原因則是這咒上咒應該是巧合而成……
至于這個巧合具體是怎么回事兒,應該要跟施咒人施咒的步驟有關了。
施法步驟是毒心咒的步驟沒錯,但是沒又咒上咒的加持,施咒人信物卻是放的并非施咒人。只是陰差陽錯,這個放信物的人是和施咒人應該有血緣關系,所以毒心咒可以讓中咒的人痛苦。
區別是有,就是更難解,也更讓中咒者痛苦罷了……
相對的,這個咒術的反噬,應該會加持到信物的主人身上。
約莫一炷香時間后,方從興也結束了收尾步驟。
擦了擦臉上的汗,整理好殘局,這才疲憊的坐到靳儒安旁邊。他的動靜,讓靳儒安出了打坐狀態,睜開眼。
“好了?”
“嗯,是啊。接下來,不出意外,皇上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要不要去通知外面的人?”
方從興想了想,搖頭道:“還是等皇上醒了再說吧。以防萬一,免得又有意外情況沒醒來,讓她們白高興一場。”
“嗯,好。”
靳儒安沒異議,合眼繼續打坐。方從興也累,盤起腿,合眼打坐。
又過了約莫盞茶功夫,昏迷了許久的唐逸終于恢復了意識,緩緩的睜開眼。他只覺得身體疼痛,也不知經歷了什么,記憶還停留在昏迷前的叢林里。
“來人,來人……”
方從興聽到他的聲音,從入定狀態出來,閃身過去攔下想起來的唐逸。
“皇上醒了,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