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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殿下……”琉璃見他開口,還以為他醒了,結果發現他只是在囈語。
珍淑妃打量著他,禁不住皺眉:“太醫,為何太子會喊疼?還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
太醫汗顏。
方才還說他是庸醫,現在還讓他再接著去看。
這么詭異的癥狀他哪兒知道是什么奇怪毛病,他太難了,快再來兩個太醫救救他啊
心里這么想著,但還是默默的過去查看,結果還是見鬼的一樣。
他皺起眉,相當納悶兒:“怪了啊,表面來看,太子冒汗,體熱泛紅,且伴有顫抖。還昏睡不醒……偏偏脈象平穩如常人無異,這……這這這,屬實怪哉!”
珍淑妃看他的確不像是糊弄的樣子,心里不免焦急起來。
“還是脈象平穩?這怎么可能呢,瑞兒都燒成這樣了……”她急的坐不住,“琉璃,你去看看,春錦怎的還沒請太醫回來?”
“主子,春錦這會兒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事關太子,她斷然不會怠慢。可咱們不能亂了陣腳,太子病成這般,不能叫旁人知道了呀!”
琉璃不想離開,便勸解起主子來。
珍淑妃想了想,嘆息一聲:“那便等等。這究竟怎么回事,太子沒吃什么不該吃的,又沒著風,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燒了……”
“主子,您忘了?太子著風了的。春錦不是帶著太子出去如廁,去的時間還不短。想必……是那個時候被吹著的?”
琉璃巴不得這事兒牽連到春錦,她都被挨罵了,憑什么春錦不被牽連?
她有了和太子獨處的時間,也不知那蹄子有沒有趁機勾搭太子。
“傍晚的時候?可太子的體質不弱,本宮瞧著也披著外衣呢,怎會輕易著涼?”
兒子是斷了條腿,但體質沒問題。沒道理只是出去如廁就著涼起燒成這樣,又冷又熱還喊疼的。別提太醫納悶兒了,就連她這個不會醫術的都覺得不對勁兒。
“那……會不會是中毒?”
“這個不太可能。若是中毒,那脈象也不該是這樣的呀!”
琉璃的猜測,讓太醫憋不住喊冤,這讓她十分挫敗。
“不是病了,不是中毒,卻高燒不醒,難道還能是中邪了不成?”
她有些不服,但這話卻讓珍妃有幾分錯愕。
中邪……中邪?
說著話,春錦帶了兩位太醫過來,顧不得請安,珍淑妃連忙讓他們去把脈。她就這么一個親兒子,家族的人也是指望不上的,哪兒有她的親兒子重要?
奈何,兩位太醫輪流診斷完,表情都十分古怪,和第一位來的太醫一樣。
“二位太醫,太子病情如何?”
兩位太醫互看一眼,還是開口了。
“這個……淑妃娘娘,恕臣學藝不精,實在看不出太子病因在哪里。雖有高燒,但脈象平穩,這樣的異象實在另臣不解。”
“臣也是如此。這般情況實在是臣行醫多年看到的頭一遭奇怪病例,依臣之見,還是先試著熬些退燒藥給太子服下吧。好歹,退退燒也是好的。”
太子的身子溫度著實高的有點不同與尋常發燒了。再不降燒,他們都擔心太子燒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