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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皇上您這話兒說的,奴才說些實話,怎的就成跟蘭主子學的了呢?奴才可太冤了”
“嘖,喊冤這勁兒也挺像。”
唐逸捏著毛筆,虛空點了點魏公公的位置,笑著說道。
“得嘞,萬歲爺,您擰眉頭都兩個時辰了,這可算是笑出來了。奴才突然就不覺得冤了,皇上您只要高興,怎么冤枉奴才都成。”
“去去去,這貧嘴也是跟貴妃學的?”
魏公公兩手交疊一放,淡定的給皇上弓了個身:“您開心就好。”
唐逸斜睨他:“這話兒肯定是跟貴妃……”
“對對,這話兒確實是跟蘭主子學的。”魏公公諂媚的,撫袖子給皇上豎了個大拇指,“皇上真是神吶這都能猜著?”
“胡鬧!”唐逸笑罵一句,“這還用猜么?都快成她口頭禪了。”
魏公公心說蘭主子這話兒也就跟您說的勤,哪兒跟哪兒就成口頭禪了……
也罷,皇上能覺得開心放松,那他就感覺十分欣慰咯
“那奴才的口頭禪,應該就是:時候不早了,皇上歇歇吧”
唐逸打量了一眼:“唔,是不早了,那今兒個就先看到這兒吧。歇著歇著,四十出頭的人了,該是要好好養著,不似年輕時那般精力旺盛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上正值壯年。只是太累了,好好歇歇就能恢復精力的。奴才派人備好熱水了,皇上沐浴一番,去去乏累,緩解一下也好。”
唐逸沒有拒絕,站起身錘了錘坐太久有些僵住的腰:“嗯,好。”
魏公公嘆息一聲,緊趕著下去安排沐浴,讓小遠子和小德子給皇上按摩按摩先舒緩一下。
翌日,一早就聚集起了比賽的人群。
今日的賽程比昨兒個人少了一些,少的那部分人基本都是昨日被猛獸襲擊,受傷無法參賽的。
也有幾個人傷勢不重,還可以帶傷參賽的。這種不輕易言敗氣性極佳,唐逸著重表揚了一句,讓幾人又多了股熱血沖勁兒。
從各處方向同時進入狩獵區域,場面依舊壯觀。
在看臺上看的尤為直觀,秦若嵐也瞧見了自家兒女。開心的揮了揮手,雖然他們可能沒空注意,但她也不在意,圖的就是個氛圍感。
靜賢妃看的也忍不住感嘆:“年輕就是好啊,真有沖勁兒。”
秦若嵐朝她豎了個手指輕噓:“別這么說,皇上的沖勁兒就沒那么厲害了。”
言外之意,就是皇上跟這些年輕小輩沒法兒比,已經不年輕了呀。
靜賢妃哭笑不得,嵐兒還是這么敢說大實話。
珍淑妃瞄了秦若嵐一眼,淡定的繼續和怡修容聊天。
秦若嵐默默地感嘆:“昨兒個夜里是挺冷的,給我凍醒了一回,靜姐姐你們昨夜睡得還好么?”
“在這兒也沒什么好不好的,冷不著就很好了。”
靜賢妃沒覺得有什么,倒是順妃捏帕子掩著鼻子吸了吸。
“勉強睡著,一早起來竟是有點鼻塞,也不知是不是染了風寒。瞧著白妃沒來,想必是凍著了。”
秦若嵐擔心的撫了撫她額頭測溫度。
“那你回頭去我那兒拿點風寒藥,中午我也差人去給白姐姐送點。她早年的肺疾雖說好了,但到底比常人差些,最怕這種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