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櫻的話,讓春錦好笑的搖搖頭,不再多說。
她自己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時候,倒是不說這個。現在她落魄了,反而拿命運說事兒。罷了,說不通,便不說。
春錦現在也不強求自己,去做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你這么想的話,那就隨你。好好做事吧,這一個月,千萬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長春宮的人,可都能監督你的。”
春櫻瞪圓了眼睛:“別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再挑我錯處。一個月后,我一定會回到娘娘身邊侍候的。”
“好啊,我等著。希望那會兒不是聽到你受不了煎熬,逃離長春宮的消息。或者,你偷懶躲工被抓住,掌事一職徹底交由琉璃接替的消息……”
“她休想!你、你們都給我等著,不過是一個月而已,我一定可以堅持的。”
春櫻咬著牙低吼,春錦輕輕一笑,轉身離去。
還挺有活力,蠻好的。琉璃或者其他人或許不會讓她有這樣的勁頭,但是春錦知道,自己可以。
嗯,就當是在激勵她一下吧,那個琉璃,總覺得不是什么善茬。讓她在主子跟前兒伺候,真不知道是好是壞。還不如春櫻,嘴甜是嘴甜,但卻沒那么多花花腸子。
能讓春櫻回來,自然最好不過。就怕主子……到時候不想讓春櫻回來,那就麻煩了。
唐逸狩獵過后,午時回駐扎營地用午膳,中午也好小憩一會兒,休息休息。
只是回來之后發現看臺之上的眾人,打撲克打的尤為盡興,似乎還沒發現已經是午時。
“皇后好興致啊,玩撲克也不叫著朕。”
皇后剛丟下一波炸出完牌,正開心呢,就聽見皇上冷不丁說話。猶如被人潑了盆水,把玩兒撲克的熱情都給澆滅了大半。
眾人紛紛隨著皇后起身,給皇上行禮。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起來吧。”唐逸擺了擺手。
皇后在這兒,他也不好單去扶秦若嵐,那樣可太不給皇后面子了,干脆都不扶。
秦若嵐側目看了一眼皇上,這位身上的鎧甲還沒來得及拆,想必是剛回來就過來了。圖啥啊,猴兒急成這樣,就為了來打斷她們玩兒撲克?
皇后也有些奇怪,一般皇上回來是派人知會一聲兒,今兒個倒是直接過來了。
“皇上狩獵了一上午,定是累了。臣妾侍候您換衣,一會兒用了午膳好小憩一下,緩緩精神。”
“不勞皇后費力,這鎧甲有些尖銳,莫要傷了你,還是讓魏長海幫朕脫下吧。”
他不著痕跡的避開了皇后,嘴上說著體貼的話,卻是拒絕了。
魏長海十分有眼力價兒的上前。
“皇后娘娘,這等粗活兒就由奴才來辦吧,若是傷著娘娘,奴才可是罪大惡極了。”
皇后笑了笑,沒有堅持:“如此,就有勞魏公公了。”
“都是奴才應該做的,娘娘客氣。”
魏公公笑瞇瞇的點頭哈腰,為皇上卸下穿在身上的鎧甲后,又罩上了外衫。手拿紙扇,又是一個翩然肆意的英俊男子。
秦若嵐憋不住問了句:“皇上怎的親自過來了,莫不是饞了撲克,也想打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