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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談好了,當天晚上春芳就給她婆婆去了通電話。
春芳婆婆答應的那叫一個爽快,“好,你們安心,等孩子小學畢業再接過去,我肯定不虧待這倆孩子。”
春芳倒不擔心婆婆虧待孩子畢竟是親孫子,她就怕太溺愛孩子了,以前有她盯著,現在她們又不在,別到時候把孩子給寵壞了。
春芳掛斷了婆婆的電話趕緊給小姑子去了通電話,叮囑她一定不要讓婆婆太溺愛孩子這才放下心。
春芳小姑子也是個好的,知道什么對孩子好什么對孩子不好,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而對于春芳倆口子去京市發展,她婆婆是真沒一點不開心的,反倒相當支持。
其一吧是倆口子發展的越好,他們家的日子不就越來越好了嘛。
其二吧是這夫妻倆走了,那這邊漢市的事業不就全交給閨女了嘛,到時候這倆賺了大錢,怎么可能還會在乎漢市的這點東西,要都給了閨女,她閨女的日子不也跟著好過了嘛。
春芳婆婆暢享的非常美好,而春芳暫時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畢竟她還身無分文呢,怎么可能就把財產給別人了,至于以后她會不會給,這誰又知道呢。
閆思蕊和王大丫在這兒一待就是一整天,吃過了午飯還順便吃了頓晚飯這才離開,完全沒有家里還有一個病人讓病人休息的自覺,一整天都嘻嘻哈哈的熱鬧的不行。
看完了季紅英閆思蕊的手頭上是真沒事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回到了四合院的她的小院子里開始忙活了起來。
這些咸蛋黃還是生的,前兩天的晚上閆思蕊就利用意識進入到空間里將這些咸蛋黃給單獨烤熟了,并且在烤的時候還點過了數,足足有115顆咸蛋黃,而這些咸蛋黃烤熟后她依舊放在空間儲物柜里保鮮,并且在這兩天里她也給所需甜品的材料下了單,今天過來,便開始了做甜品之旅。
咸蛋黃月餅她以前就有做過,將月餅皮調好,然后將餡料也揉好,當然餡都是買的現成的,只需要精準每一顆的克數就行了,然后全部都揉成一個一個的球,再將咸蛋黃包進餡料里,再把加了咸蛋黃的餡料包進調好的月餅皮里,最后全部揉好再用磨具壓出形就好了。
一邊出形一邊進烤箱,她在空間里一做就是一整天,餓了就點份外賣,一刻都沒有閑下來過。
蛋黃酥和月餅的工序差不多,也就是外皮的制作上有一些區別罷了,但也沒多難,跟著網上的教程一步一步來,烤的時候注意火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失敗的,不過蛋黃酥有兩種,一種加了麻薯,另一種沒加,她倒挺愛吃麻薯的,所以買的現成的麻薯直接包在了里面。
這一烤又是一整天的時間。
剩下的就是青團了,為了方便省事,青團她依舊只做了甜口的,咸蛋黃豆沙餡的青團。
不過青團就不需要烤箱了,她家有蒸鍋,蒸箱,把一切都弄好,家里的幾樣電器齊出力,一天的時間下來也都能全部完成了。
最后115個咸蛋黃做了38個月餅,39個蛋黃酥,38個青團,不過蛋黃酥一出爐她就直接吃了一個,也就是說三樣吃食數量都是一樣一樣的。
所有的食材她在烤好的同時便一并都收進了空間儲物柜里,這會子也該拿出來再一個一個的單獨裝進包裝盒里了。
包裝盒是在空間商城里批發的,一個底座一個蓋裝進去一按就完成了,方便簡單。
月餅和蛋黃酥倒沒是簡單,可青團就不行了,閆思蕊給每個青團都穿了一件保鮮膜,這才安心的給放進包裝盒里。
這樣包裝也只是為了衛生,不然全都堆在了一起一大堆的,看起來就沒什么胃口。
而在裝盒的這一過程中,令閆思蕊想起了許久之前她拆包裝的回憶。
果然,包裝拆多了,總會有裝回來的一天。
而裝包裝可就沒拆包裝那么好弄了,這些甜食倒是只做了三天,可她裝盒也用了三天的時間,關鍵是這事她還不能找人幫忙,就和當初拆包裝一樣一樣的,你就說慘不慘吧。
就這樣忙活著六天時間一晃而過,等她全部弄完時,她的假期也直接結束了。
閆思蕊將這些甜食每個種類都裝一箱,直接三箱給拖了回去,回去后直接躺在了沙發上就不愿意挪動了。
此時的桌上的三箱東西引起了溫母的注意,溫母一邊瞧著一邊問道:“蕊蕊,你這拿回來的是啥呀。”
“媽,這就是那些咸蛋黃做出來的甜品,味道還不錯,趕緊嘗嘗,應該還是溫的。”沒錯,她一邊烤一邊往空間儲物柜里堆放著,以至于幾天后這些吃食依舊是溫溫熱熱的,空間就是如此神奇。
溫母瞧著三樣吃食都好看的緊,趕緊問道:“這都是些啥呀。”
閆思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來到餐桌這里就介紹了起來,“這是月餅,有蓮蓉的,豆沙的,抹茶的,但做的時候是一起做的,從外面看不出來但味道應該都差不多,這箱是蛋黃酥,就是豆沙咸蛋黃里面還加了麻薯,我嘗了一個特別好吃,這個青團也是豆沙咸蛋黃的,每種都有38個,不過都是甜口的。”
主要是這些東西她沒吃過咸口的,所以也不敢貿然做咸的口味,就怕吃不慣到時候再給浪費了。
而對于溫母來說,是什么口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看起來都好好吃呀。”
閆思蕊是有嘗過蛋黃酥的,既然她說好吃那這味道肯定不會差,溫母也連忙拿了一個蛋黃酥出來,圓圓鼓鼓還挺可愛的,“這直接咬就行了嗎?”
“對,直接咬著吃就行了。”
溫母直接就咬了一大口,瞬間就被蛋黃酥的口感給征服了,“這外面酥酥的里頭又咸又甜的吃起來一點都不膩,口感也相當的不錯。”
“那是,我做的還能差啊。”
一聽說是閆思蕊親手做的,溫母趕緊問道:“你一個人做的嗎?怎么不說呢,我也能去幫忙。”
去哪兒,空間嗎?
“我借的別人的地方,她不讓帶人進去,只能我一個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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