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還有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陳金海難不成才是一切背后的推手?
不過,
這也不可能啊,
要真是陳金海什么都知道的話,又何必如此費力?
這不是閑的膽疼嗎。
“是,屬下明白,”章鏡低下頭,眼中閃過莫名的神色。
這一次還真的是來對了,相信經過這一次之后,陳金海對他差不多也就可以放心了。
而他也可以真的渾水摸魚一番了。
這黑水城的財富,章鏡可是眼熱許久了。
要是能有這些東西供自己修行,
章鏡短時間內就能達到一流巔峰境界。
到時候,不管是留在諸國之中,還是去往中原。
章鏡也有了一些資本。
一流巔峰的實力,即便是放在中原,那也不是很多的。
武道修行,每一步都愈發的艱難。
這一點章鏡深有體會。
他走到現在的地步,沒有依靠任何人完全憑借自己的天賦驚人。
和超過別人億點點的消化能力。
可即便是有如此天賦,章鏡還是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可想而知,那些沒有天賦的人會用多少時間。
而,先天則是更加難以突破,君不見混亂之域三大勢力,有的傳承甚至上百年都沒有孕育出一個先天高手。
可見先天之難得。
“那屬下就告退了,”章鏡輕聲道。
“若是那人再來找你,你便說無法接近我,看看那黑衣人還有何打算,”陳金海沉吟一聲。
現在基本上已經都掌握在了手中,就等著黑衣人動手了。
陳金海,很期待。
他很想知道,到底黑水城有什么東西吸引他們,
令他們起了覬覦之心。
“是,屬下明白了,”章鏡點了點頭道。
即便是陳金海不叮囑,章鏡也是準備這么說的。
陳金海隨后擺了擺手示意章鏡下去。
“屬下告退,”章鏡起身慢慢退出了密室。
黑鷹駐足在門外侯著,見到章鏡出來,上前打了個招呼,“章統領。”
“黑鷹兄,”章鏡拱拱手。
二人寒暄了幾句,章鏡就獨自一人離開了這里。
黑鷹看著章鏡離去的身影,眼神瞇了瞇。
這章鏡大晚上的前來,到底是有什么事呢?
隨后,黑鷹進到了密室之中。
“章鏡方才向我坦白了,”陳金海露出一絲笑容,但是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十分詭異。
“哦?呵呵,這章鏡看起來倒是很忠心啊,”黑鷹輕聲笑道。
“忠心,你信嗎?”陳金海反問。
“我不信,”黑鷹搖了搖頭。
章鏡此人他也了解一些,有腦子,平日里行事也很低調,是個成大事的人。
“章鏡這個人很聰明,知道靠近不了我,更不用說下毒了,還不如索性就向我坦白,說不定還能因此而立功,說實話,我倒是有些欣賞他了,”陳金海自顧自的說道。
“此人確實聰明,在城中一直都很有分寸,之前溫方和章鏡的沖突,我也派人了解過了,”黑鷹點頭附和道。
“哦?”陳金海挑了挑眉頭。
“之前章鏡去調查朱老九的時候,溫方曾經找過他的那個下屬樊沖的麻煩,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章鏡才會打溫方的臉,”黑鷹眼神微瞇著說道。
“看來章鏡此人倒是有仇必報啊,”陳金海嘴角一勾。
隨后,話音一轉又道:“溫方此人,不堪大用。”
“一般這樣的人也都是有恩報恩,若是能夠收服,日后城主您手下又將得一大將,”黑鷹頷首看向陳金海道。
二人都沒有太將毒藥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些老鼠既然只敢暗地里動手腳,就證明實力絕對不會太強,至少不是陳金海的對手。
不然,也不必如此的大費周章了,
直接打上門多好。
“呵呵,”陳金海露出一些笑容。
心中已經有了定計。
微風漸冷,章鏡走出了城主府。
“見過章統領,”之前問詢的那人急忙行禮。
寄希望章鏡不要放在心上。
章鏡微微頷首,只是一件小事罷了,
他章大統領,也不可能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這不是什么大事,那城衛也只是職責所在罷了。
也沒有必要上綱上線。
見章鏡沒有露出別的意思,城衛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種大人隨便物動動手指就足夠他們這些小人物受的了。
真要是被這位章統領給惦記上,那以后的日子可就真的是難過了。
章鏡行走在黑水城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再加上這風似乎越來越大,倒顯得的很陰冷。
章鏡伸出手,一顆雨滴落在手上。
“啪。”
雨滴很大,落在章鏡的手上,濺開,濕潤了整片手掌。
章鏡抬起頭望了一眼,雨滴似乎越來越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顆顆黃豆大小的雨滴,砸落在地上。
章鏡沒有去淋雨,又沒有受到什么打擊。
反而是別人受到了打擊,比如溫方。
運轉身法,章鏡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章鏡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回到家中的時候,章鏡依舊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回到了房間休息。
溫府,
溫方的傷勢較昨日好了不少,現在已經能站立起來。
被章鏡當眾打臉,臉既然已經丟盡了。
那么,就要想辦法找回來。
“章鏡,”溫方站到門外,低聲的喃喃道。
當面打上去肯定是不行了,先不提章鏡會不會再一次打他的臉,
陳金海這里他就過不去。
這一次是撿了半條命,那下次呢?
下次可能就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陳金海,現在溫方也恨了起來。
自己已經被章鏡給打的那么慘了,
他非但不安撫,反而對自己出手如此之重。
絲毫不顧念自己這么多年為他鞍前馬后的賣命。
反觀章鏡,一點事情都沒有。
后來溫方也打聽過,,陳金海將章鏡留在后面,溫方本以為是為自己教訓一番他。
沒想到,章鏡出來之后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在那件事上,似乎就只有他一個受害者。
要是陳金海能處置一番章鏡,溫方的心里也不會那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