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章鏡將門給關上,整個過程沒有大的聲音傳出,相信也沒人會關注,
要發現,那也得是明天早上了,
然后,章鏡消失在了黑夜里!
翌日,
客棧的一個小廝準備前去收拾房間,
“咚咚咚,客官我們要收拾房間了,”小廝沖著里面喊道。
因為魏延昨天只付了一晚的銀子,他們自然要來重新收拾。
“這么晚還不起床,昨天肯定是沒辦什么好事,”小廝想起昨天那個漂亮女人就羨慕,
他一輩子也摸不到這么漂亮女子的一根手指頭。
“咚咚咚,”小廝又繼續敲了一陣還沒有回應,感覺有些奇怪,
隨即,使勁一腳踹開門,當看清楚里面的情景之后只聽到一聲大叫傳遍客棧,
“啊,,,死人了!”
章鏡沒有立即趕回去清風寨,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章鏡準備回魏城,
當然,章鏡不是準備躲到魏城里去,萬一真要是被抓到了,那真的是跑都跑不了,
他是去準備要尾款的,活已經干完了,自然要結賬了才對。
“嗯,這肉不錯,老板再來一斤羊肉和餅子”章鏡回到魏城之后準備先填飽肚子,
剛好聞到這攤子的味道不錯,索性就在這兒吃了。
“哎,得嘞,”老板應了一聲,隨后又端了一盆羊肉和面餅到章鏡的面前。
肉是切好的,面餅不是,那掌柜的還告訴章鏡餅子要撕碎,泡到湯里更加好吃,
章鏡則是不喜,太麻煩,他偏偏撕成大塊,大口大口的吃最是得勁,在喝上一口羊湯,那真是渾身暖暖的。
“哎,老板,給我也來二斤肉,”一個身上有些破舊的少年聞到香味之后也叫了一句。
掌柜的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身上有補丁的衣服,略有些嘲諷,“可以,但是你得先給錢,”
“憑什么,那個人不是直接就吃上了嗎?”少年指了指旁邊吃飯的章鏡,
“你能跟人家那位爺比嗎?”老板不悅道。
“我怎么不能比了?你就是瞧不起人,”少年踩了一下凳子,
“別扯這些沒用的,想吃可以,先給錢,不然就滾蛋,”老板擺了擺手。
“哼,老板你等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少年高喊一聲。
聽到這話章鏡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沒想到吃個飯還能碰到這事,章鏡聽到這句中二的話,腦海中不由的浮現了這么一副畫面,
三十年之后,還是此人,高喊一聲莫欺中年窮,
五十年之后,就是莫欺老年窮,
七十年之后,就是死者為大了!
“喂,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嘲諷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他說話的時候明明看到眼前的這人似乎是再笑,所以少年走道章鏡面前指著他罵道。
“嗖,”白光一閃,章鏡手中長刀出鞘,直接將少年的手指切掉。
“我最煩人家指著我,”章鏡冷冷的說了一句。
“啊,啊,”后知后覺的少年終于感覺到了疼痛,捂著流血的手痛哭。
羊肉攤子老板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沖章鏡道:
“這位爺,您消消氣,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要是鬧到官府那里不也是浪費您的時間嗎?”
“喂,小子趕緊給這位爺道歉,聽見沒有,”老板趕緊給少年使眼色。
方才章鏡一出手,老板就知道此人絕對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武藝這么強,瞬間就廢掉了少年的手指,說不定還是傳說中的真氣高手。
那少年強忍著疼痛,給章鏡磕了個頭,“爺,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說罷,連磕數個頭,均是咚咚作響,額頭都是血液。
章鏡敢剁他的手指頭,就敢要他的命,在江湖中,普通人的命最是不值錢。
章鏡只是冷眼看著他,沒有說話,
旁邊老板見狀趕緊道:“小子
趕緊滾,別掃了這位爺的興致,”
老板可不是可憐那小子,只是不想給自己惹事,不管怎么說也是在自己攤子上惹的事,要真是鬧到官府,又不知要花多少錢才能出來,
這官府的一個個的盡是酒囊飯袋,只知道欺壓百姓,魏家不敢惹也就只能欺負欺負他們了。
那少年又是磕了幾個頭,從地上撿起了半截手指,然后將衣服包上,手上流著鮮血,一步一趔趄的走遠。
“這位爺,要不再給您換一桌?,”老板滿臉陪笑,比對自己親爹還有恭敬。
“不用了,不想吃了,”說罷扔了一小塊銀子到桌子上,扭頭離開,
老板本想說不要錢了,但是章鏡已經走遠了,看方向是那少年離開的方向。
不過,這就跟他沒什么關系了,只要人命不出在自己攤子上就跟自己沒關系,
要怪,就怪那小子的嘴太欠,要怪,就怪他的命不好。
少年身形踉蹌的慢走著,他真的是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上了,那人看他的眼色就像是在死人一般,他知道現在他惹不起,
他只是個流氓乞丐,加入了城里的一個小幫會,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偷雞摸狗耍橫活到現在的,
前些日子,偶然間碰到一個說書的,講了這么一句話,當時他就覺得很帶感,這幾天都是這么說話,非常的有氣勢,
沒想到,就是因為此差點被人家殺掉,
少年暗恨,若是等他以后實力強打了絕對要找回現在的場子,所以他準備去加入魏家的商隊,成為一個護衛,相信在魏家他絕對能得傳武功。
或許是走累了,也或許是沒有力氣了,少年躺倒在一個胡同里邊,奄奄一息,手指處的還在冒著,根本堵不住。
少年覺得自己要死了,隱隱約約間他想起了他的母親,
他也是個可憐人,母親去世的早,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