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
密碼:
(感謝好友歐團長、、o8a打賞鼓勵)
就算是劉半夏現在給耐力加點了,敏捷屬性不僅加點還鑲了寶石,可是跑到手術室外邊的時候也是累得氣喘吁吁。
直接拿起口罩擋住口鼻,劉半夏直接就沖了進去。
手術室中齊文濤正站在主刀的位置上,現在也跟手術室中其余的人一樣看了過來。
“立刻停止手術,患者可能不是結腸癌,而是腸結核。”劉半夏喊了一嗓子。
“劉半夏,你算什么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到手術室胡鬧?你給我滾出去。”秦海的臉沉了下來。
齊文濤收回目光,同樣沒有搭理劉半夏,舉起手術刀就要給患者做組織分離。
“齊文濤,如果你們真的誤診了,你要知道腸結核手術后會給患者帶來什么樣的風險。”劉半夏吼了一嗓子。
劉半夏的聲音可不小,讓并不是很大的手術室都帶了回聲。被他這么一喊,齊文濤遲疑了,將目光看向了秦海。
“劉半夏,你擾亂手術室秩序,你擔得起責任么?”秦海也吼了一嗓子。
“我擔得起。要是你們誤診了患者,你們擔得起么?你要說擔得起,我立馬滾蛋。多說一個字,我不姓劉。”劉半夏也是寸步不讓。
“吵什么吵?比誰嗓門大么?”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周書文從外邊走了進來,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許輝和梁曉琳。
“周主任,這是我們急診科接診的患者。”秦海陰著臉說道。
“急診科的患者?不是二院的患者么?”周書文淡淡的看了一眼。
“齊文濤,既然現在是你主刀,你來陳述一下患者的病癥和處理手段。劉半夏,你給我滾后邊去。”
面對周書文,劉半夏可不敢咋呼了,鳥悄的轉到了后邊去。
“周主任,患者cT和腸鏡檢查符合結腸癌癥狀。雖然活檢顯示正常,可能在抓取組織的過程中有了偏差。目前我們正打算做右半結腸切除,并行一期吻合。”齊文濤說道。
“你對這臺手術有信心么?”周書文問道。
“我……”齊文濤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道這個話該怎么回答。
“開腹探查后你又做出來什么判斷。”周書文又接著問道。
這一次齊文濤都沒敢吭聲,只能看向秦海。
“周主任,開腹后發現腹腔內廣泛粘連,累及大腸、小腸、肝臟和前腹壁。”秦海說道。
“不過我不覺得這有什么,憑借著目前齊文濤的技術完全可以將這些粘連清理干凈。不會給患者的麻醉時間增加太多,這一臺手術沒問題。”
聽到秦海這么說,原本周書文僅僅是冷冷的臉上都帶了一絲怒氣,“在我的行醫生涯中,從來沒有見到過腹腔內粘連這么嚴重的結腸癌患者,即便是有,大多也都是四期。”
“秦主任,在這里我也要問你一次。如果這位患者并不是結腸癌而是腸結核,你是否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作為主刀醫生的齊文濤是否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
雖然說跟剛剛劉半夏的問話是一樣的,但是周書文問出來之后的威力可比劉半夏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手術擔責這個問題,即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很少有人能拍著胸口說敢撐下來。因為每一位患者的身體素質不一樣,闌尾切除這樣小的手術,那也是能死人的。
“周主任,如果停止手術,患者家屬問責的話,你能承擔責任么。”稍稍猶豫了一下后秦海問道。
“我能。”
周書文的語氣很平淡,可是就這兩個字卻透露出強大的霸氣與自信。秦海的顧左右而言他跟周書文一比,明顯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做手術記錄,患者徐德友移交給普外科主任周書文、急診科醫生劉半夏。齊文濤,下臺。”秦海陰聲說道。
不管這個事情的結果會如何,在這一輪的交鋒中秦海已經完全敗下陣來。如果說這位患者真的像劉半夏他們猜測的那樣是腸結核,秦海不僅僅丟了面子,也沒了里子。
唯一能夠讓他翻盤的,就是患者并非是腸結核。那樣的話不管是什么病癥,他做右半結腸切除都是沒問題的。
“許輝、劉半夏、梁曉琳,刷手上臺。”等秦海他們離開后周書文說道。
三人沒敢遲疑,就算許輝是內科的,周書文發話了也好使。而且今天他參與了這一場手術室中的爭斗之后,心中也有了一股豪邁之氣,很過癮。
只不過他對刷手這個活還真不擅長,當年學的都忘光了啊。雖然是跟著湊個熱鬧吧,也得認真的來,然后就得仔細的看劉半夏和梁曉琳咋操作。
可是給他的感覺呢?這倆人好像有情況啊。你們刷手就刷手唄,咋還眉來眼去的呢?
其實也是他誤解了,劉半夏看向梁曉琳的眼神實在詢問,“周老大你搬來的么?”
梁曉琳回瞪的那一眼就是在告訴他,“老實刷手,還得上臺呢。”
也算是這倆人相處的這段時間難得的默契吧,當然了,距離劉半夏跟石磊之間的默契也是差著層次呢。
站到了手術臺邊,劉半夏也發現患者腹腔內的粘連有些大發,反正在他有限的從醫經歷中是沒有見識過這樣的。
“你們覺得怎么樣?”周書文問道。
“主任,我還是覺得應該是腸結核。”劉半夏仔細的看了看后說道。
“雖然我們叫停手術會承擔一些風險,也可能造成患者家屬的不理解,但是我仍然覺得很值得。”
“是啊,周主任,目前連病癥都沒有確診就著急切除,風險真的是太大了。而且患者有虛汗這樣的癥狀,在會診的時候也確實被忽視了。”
“若是腸結核該如何確診?梁曉琳。”周書文問道。
“需要進一步檢查。嗯……”
梁曉琳也知道自己這個回答太敷衍,一著急還就忘了該咋說。
“梁醫生的意思是鋇餐x光,外加石蠟切片。活檢切片并不能顯示那么完全,勝在節省時間。石蠟切片雖然長一些,看得更全面。”劉半夏趕忙說道。
“那就這么做吧,跟患者家屬的解釋你們來做,你們負責關腹。”丟下一句,周書文直接走出了手術室。
“我的天,剛剛我大氣都不敢喘,我害怕個啥勁兒啊。”等周書文離開后,麻醉醫生李立偉苦笑著說道。
“李哥,我不也是一樣么。哎,剛消停兩天,我又捅個窟窿出來。”劉半夏也跟著嘆了口氣。
麻醉科的人樂了起來,還真是,剛消停兩天,守田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