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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才走進房間的蘇遠陡然間看到系統彈出的提示,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大喜過望。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系統居然將小丑給轉化好了,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第七天的回魂夜一旦和張洞沖突了起來,自己的把握回更大了一分。
所以當下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身上黑光一閃,消失在了房間中,而是進入鬼域,去研究潘尼懷斯去了。
在蘇遠進入鬼域的那一刻,楊間的鬼眼倏然轉動,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樣,看向了他所在的房間。
如今隨著老人出殯下葬,古宅里原本類似于公交車的那種靈異壓制早就消失不見了,就連房間夜變回了正常的房間一樣,自然無法阻攔鬼眼的窺視。
雖然不知道蘇遠是準備做什么,但楊間也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例外,蘇遠就更加不用說了。
蘇遠和楊間兩人選擇回房間睡一覺,畢竟現在時間還早,還沒有到第七天,在確定今天沒有危險之后選擇休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并不意味著剩下的三人有那么大膽。
尤其是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只要還沒脫離靈異之地,他們就無法徹底的安下心來,雖然說是說沒有危險了,但是這鬼地方有幾個人有哪有那么大的心真的去睡覺?
不過也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周登。
看著蘇遠和楊間兩人相繼進入房間,周登眼前一亮,隨后對著老鷹和樊興說道:“你們兩個也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就行了,有情況我會叫你們。”
說完,周登先去了后堂將后門的門關上了,然后上了木栓,接著又去關了前面院子的大門,等全部們都關上后,周登擦了擦手,嘴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意,嘿嘿嘿的走向了黑色的太師椅。
老鷹見狀頓時警惕了起來,他可沒有忘記,這黑色的太師椅可是之前被厲鬼推動的,能夠讓鬼推著的東西,絕對非同一般。
當即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別亂來啊,周登!”
周登睜大了眼睛:“你瞎說什么?我周某人怎么可能會亂來!”
“那你摸這把椅子干什么?是不是想偷走它?我跟你講,這椅子之前很不尋常,可以攔住厲鬼的入侵,而且這東西連蘇遠都沒碰,肯定還有其他的用途,你最好悠著點。”
周登摸了摸那黑色的太師椅,義正言辭道:“我這是打算研究研究,沒有亂來的意思,這椅子很不一般,我認真算了一下,一共有四張椅子,大堂兩張椅子,一張椅子是被鬼推出來的,另外一張椅子擺在那邊的過道里,我搬過來放在一起,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什么東西。”
說著便行動了起來,同時嘴里還滴咕著等你們看不到的時候再行動云云,說的很小聲,讓人無法聽清。
這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樊興見狀,搖了搖頭,隨后看向了老鷹:“我也去休息了,你盯著點吧。”
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著周登忙碌的身影,老鷹搖了搖頭,隨后走到大堂的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看樣子,是打算守在這里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便來到了晚上七點。距離最后一天頭七的到來還剩下五個小時的,明天又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危險,雖然現在古宅內外是沒有厲鬼了,但是所有人依舊感覺很不安。
畢竟前面幾天的遭遇已經深深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而此刻眾人依然沒有動靜,大堂里,四張黑色的椅子被整齊的擺放著,周登則是是抱著胳膊,摸著下巴,盯著看了許久,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老鷹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一切,默不作聲。
而這時候,蘇遠的身形卻再度出現在了房間中。
經過了測試,此刻也算是對潘尼懷斯的能力有了大概的了解。
首先能夠確定的是,潘尼懷斯的確是具備了鬼域的,只是鬼域的程度不算高,大概算起來,只有楊間鬼眼四層的樣子。
四層的鬼域在神秘復蘇的前期的確算可怕,但是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卻只能說是有剩過無。
其二則是潘尼懷斯能夠影響人的意識,這便意味著,它同樣具備著針對意識的靈異襲擊,這點便算是危險了,畢竟這中能夠襲擊人意識的厲鬼總的來說還算是少數。
其三則是真正來說,它并不算是具備實體的厲鬼,這里的實體不是指身體,而是指形象。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種怪物形象不定,變化多端,沒有具體的形象,只是基于蘇遠的認知,成為了記憶里的潘尼懷斯而已。
所以它展現在他人眼中的,是源自蘇遠認知里的小丑,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和神秘復蘇世界里的厲鬼一樣,它也無法被真正的殺死,同樣的,它的撒謊人規律也很奇特,竟然是優先襲擊小孩,這也算是能夠明顯的突出其特色了,至于剩下的其它,則是還在研究中。
這時候,蘇遠走出了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大堂中四張黑色的太師椅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中間,而周登正坐在了椅子上,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你在搞什么?”
見此情況,蘇遠不由得發生詢問道。
“啊,你起來了。”
看到蘇遠,周登下意識的站起身道:“我在研究這四把椅子,感覺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四把椅子,一模一樣。”
蘇遠道:“然后呢?”
“你不奇怪嗎?這些椅子,就連木頭紋路,甚至是做工都一樣。你也知道,世界上沒有兩件完全一模一樣的物品,但是這椅子至少通過我眼睛分辨不出有什么地方會不一樣的。”
“所以,這四把椅子,興許其實就是一把才對,坐上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和普通的椅子一樣......”
“不是普通的椅子。”
蘇遠直接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本就不算普通的椅子,第一天的時候老人的尸體從左邊的椅子換到了右邊,其實就是椅子的緣故,椅子具備某種靈異的能力,能夠讓椅子上的人轉移到其他椅子上,這七把椅子或許都是互通的。”
周登詫異道:“你是不是偷聽了我的心聲?我足足分析了好幾個小時才想到了這個原因,還沒說你就猜到了。”
“這不難理解不是么?”蘇遠說道。
聊著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不一會兒,楊間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幾人再次齊聚,現在是十一點四十分。
頭七還魂夜馬上就要到了。
幾十分鐘的時間馬上就過去,很快,十二點就到了。
十二點一過剛才還算輕松的氣氛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因為從現在開始,這棟古宅已經正式進入了最后一天了,收信的人也會在這一天出現,之前的六天雖然經歷了很多危險,但是那些危險都不重要。
如果今天送信任務不完成,無論之前在這棟古宅里待了多久,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似乎,一切很正常。”
大堂之中所有人寂靜無聲,留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本以為這個時候會發生一點什么,但實際上卻一切正常,和剛才沒有任何的區別,既沒有靈異現象出現,也沒有古怪的事情發生。
“的確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楊間的鬼眼窺視周圍。
附近沒有靈異干擾,他的鬼眼視線可以看見很多的地方。
可盡管是這樣,楊間依舊似乎沒有發現任何有關于收信人的信息。
“也許是時間太早了,收信人并未出現,郵局的任務說,七天之后的晚上十二點收信人會出現,這個十二點可能指的不是這個十二點,而是今天晚上的十二點,還要等二十四個小時。”
說著,楊間扭頭看向了蘇遠,似乎是打算從他哪里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桉。
對此,蘇遠只是平靜的說道:“等著就行。”
楊間:“......”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幾人也是無言以對,只能在原地等待起來,提起了精神,留意古宅的風吹草動,等待著送信時刻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很快,時間來到十二點十分。
古宅依舊一切正常,這和郵局上的任務要求說的有點不一樣,因為任務上很明確的說了,收信人會在十二點出現,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卻還沒有動靜......
這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他們再次疑惑的看向蘇遠,后者卻只是站在原地,閉目養神,好似沒有看見一樣,見此狀況,只能按捺下內心的躁動,繼續等待下去。
然而當時間來到了晚上十二點二十五分的時候。
“嘎吱!”
一聲老舊木門被打開的聲音突然響起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古宅之中卻顯得格外的清晰。
一瞬間。
剛剛還在警覺中的幾人一下子全部都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后堂的方向。
后門打開了。
周登見狀,頓時激動的說道:“是不是收信人來了!之前我有把門關好的,前門后門我都關上了,肯定是收信人來了。”
雖然說著話,但是他的眼光還是緊緊的盯著后堂的位置,其他人同樣也盯著后門的方向,每個人的心中都迫切的想要知道,這最后一天,到底什么人出會出現在古宅之中來充當這個收信人。
很快。
后堂的位置出現了一個腳步聲,這個腳步聲很輕微,像是穿著一雙布鞋在走路,動靜并不大,但是依舊可以通過這動靜判斷出有什么已經進入古宅了。
那個腳步聲出現在了后堂之中后又一個聲音響起。
“嘎吱!”
這是關門的聲音,甚至這關門之后還有上門栓的動靜。
“那東西進來了,還把門給關上了。”大堂之中的眾人腦海之中皆是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通過這點動靜,很容易就清晰的判斷出,那后堂之中的人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
楊間額頭上的鬼眼正不住的轉動著,似乎是想要窺視出那人的行蹤,而蘇遠此刻則是滿心的復雜。
那個老人終究還是真正的死去了。
現在則是他最后的時間,用以緬懷曾經過去流逝的時間,往日里的經歷與過程,如今全都成為了最后最后的回憶。
生便是人杰,死亦是鬼雄!
在幾人各自不一的心情中,那腳步聲沒有停止,并且似乎正在朝著大堂的位置走來,踏,踏踏!
腳步聲很輕微,卻很有節奏,閉上眼睛,你真的可以聽見那是一個人在走過來。
然而卻沒辦法看見。
這是某種極為特殊的靈異力量,楊間感覺自己的鬼眼無視了所有的阻礙,看到了后堂。
然而后堂之中卻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既沒有找到收信人,也沒有發現厲鬼的痕跡。
其他的人也各自尋找辦法,試圖找出收信人來。
比如說周登,他雖然不算信使,但是也i想讓蘇遠一行人快點完成任務,然后離開。
所以他帶上了人皮面具,轉換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傾聽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如果那個收件人是以這種方式存在的話,按理說應該是可以碰到的。、
然而。
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了,周登哪怕是張開手臂,試圖去觸碰那看不見的鬼,但是整個人卻像是觸碰了空氣一樣,什么都沒有碰到。
“沒辦法了,收信人似乎很特殊,不好對付。”
周登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下意識的,人們都看向了蘇遠,這時候,蘇遠沒有再等待了,而是指了指那被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四張黑色椅子道:“這就是辦法。”
什么意思?
幾人感到疑惑,但是楊間卻仿佛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指讓收信人坐在椅子上?或者椅子可以觸發某種媒介?這能夠幫助我們找到收信人?”
真不愧是楊間,心思就是通透。
蘇遠贊賞的看了他一眼,隨后道:“四個人一人一把椅子,跟著聲音去圍捕收信人,把他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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