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但不管怎么說,在最后的時間里,楊間還是把他們放出來了,否則的話,哪怕是明知道不會是那兩個人的對手,最終他們還是會選擇去拼死一搏。
畢竟以四樓信使的性格,怎么樣都不會去選擇坐以待斃的。
“楊間,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果想干掉我們所有人的話直接動手好了,非得要這樣惡心人么。。”
柳青青率先質問了起來。
楊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有意見?不服氣的盡管動手好反正,這地方我已經隔離了,哪怕是鬧出靈異事件也無所謂,所以殺光你們我也不會有半點顧慮。”
聞言,蘇遠朝著這些信使看了過去。
聽著兩人的爭吵,所有人心頭一跳。
他們紛紛看向了柳青青,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要亂來。
都已經這樣了,再翻臉就顯得十分的愚蠢。
既然在最后時候放所有人放出來那么就表示并沒有不讓其他人參與這次送信任務的想法。
雖然都被關了幾天感到惱火,但仔細一想卻沒有任何的損失,只是耗費了一些時間而已。
為了這點小事就把命丟在這里,只要腦子清醒的人都知道怎么做。
“好了,大家不要為這些小事情爭吵,關鍵的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應對馬上到來的送信任務。”
頓時間,便有其他的信使站出來打合場,畢竟沒有人會愿意在這個時候翻臉,送信任務危險無比,團結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夠活命,哪還有心思去在意這個。
哪怕是真的有不滿,那也得在送信結束之后再清算。
見此狀況,柳青青也只能安靜下來,她不是分不清楚狀況,只是因為被關了幾天,憋了一肚子火,連上個洗手間都有人在門外候著,實足讓人感到憋屈,所以忍不住。
很快,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距離任務的時間,越來越近。
差不多要到九點的時候,就已經收到消息了。
是附近的相關人員發來的:“有一輛公交車出現了,來的很突兀,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現在正沿著馬路向你們所在的位置開去。”
“來了么?”
看到這條信息,蘇遠立刻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遠處。
路邊的路燈閃爍,周圍好像涌出了一股霧霾,視線有些扭曲模糊了,隨后伴隨著兩盞發黃的車燈亮起,一輛略顯詭異的公交車就這樣緩緩的駛來。
這輛公交車從外表來看非常的正常,和普通的公交車似乎沒有什么區別。
可是用鬼眼窺視,這輛公交車分明又是另一個樣子。
這哪里是一輛正常的公交車,而是一輛,銹跡斑斑,殘破凹陷的報廢車輛。
這是靈異的干擾,用正常的視線去看,所能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輛普通的公交車罷了。
可哪怕是用鬼眼去看,也無法徹底的將公交車看穿,就好像近視了一樣,只能看到公交車內模糊的有好些個人影靠窗而坐。
而且伴隨著靈異公交車的靠近,這種被干擾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件靈異武器了,一旦撞到厲鬼的身上,會讓厲鬼直接被撞到死機的狀態,楊間的父親就是這么死的。
其他人也看到了靈異公交車的到來,他們目光都凝重了起來,心中也做好了上車的準備。
與此同時,附近的馮全,李陽,黃子雅等人也都趁此機會靠近了過來。
雖然靈異公交車不具備直接的危險,但是此刻公交車要停站,危險就有可能從公交車上下來。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這下,這輛從遠處駛來的靈異公交車此刻速度開始慢了下來,最后穩穩的停在了長安路口站的公交車站臺旁邊。
然后,車門打開了。
前門和后門同時開啟,一切都是顯得那么正常,普通的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輛公交車到底和其他的公交車有什么區別,似乎外觀和里面都是一樣的。
可如果有去細心留意,就能發現公交車的司機身子似乎有些僵硬,雙手扶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具死去依舊的尸體。
然而在正常的情況之下沒有人會留意這個問題。
“上車。”
看到公交車門一開,那些信使立刻就選擇沖了上去。
畢竟這輛車上可能有危險,但是先上車無疑能夠先一步搶到一個位置,這對于接下來的行動是有利的。
同一時間里,車內的乘客中也有人選擇了下車,畢竟上車的人絕大部分都是為了解決自身厲鬼復蘇的問題,而以公交車的特性,則是能夠起到作用。
在車上待了一段的時間后,自然而然就能夠使得自身駕馭的厲鬼重新陷入沉寂的狀態,那個時候,就可以下車了。
而這個下車的人顯然正是如此,只是剛下車之后,他就不由得愣住了。
因為有四只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大昌市的負責人……鬼眼楊間,還有……蘇遠?”
看到這里,這人的后背立刻就被冷汗所濕透。
僅僅一個楊間,他都沒有把握,更別提還有一個兇名赫赫的蘇遠,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立刻舉起了雙手。
“兩位,我沒有惡意,只是借道路過,我保證不搞事情,馬上就離開。”
可迎接他的,卻是俊雄一臉兇戾的撲了過去。
蘇遠面無表情道:“一個通緝犯也好意思講條件?”
話說著,眼睛卻不由得看向了公交車車門的位置。
還有一個身影正緩緩的下車,但下車的不是人,而是鬼。
這個身影才一下車,連周圍的光線仿佛都黯淡了一大截。
不,這不是錯覺,而是真的。
周圍正在變暗。
附近的路燈猶如燃燒殆盡的蠟燭一樣,正在迅速的熄滅。
鬼的渾身披著黑色的紗布,像是蚊帳一樣,十分綿密,遮擋住了視線,讓人看不清楚里面的身形,也看不清楚臉,只顯露出一個黑色的人形輪廓,更為詭異的是,這黑色的紗布之下伸出了一條滿是傷痕的手臂。
手臂上有牙齒的咬痕,有利器的劃痕,也有什么東西扎出來的血洞,甚至還有手掌印一般的淤青。
就這么一條詭異胳膊的手掌上卻抓著一柄老舊的木質紙傘。
那紙傘同樣是黑色的,顯得格外不尋常。
毫無疑問,這鬼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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