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靈異與靈異之間的對抗往往兇險而又致命,馭鬼者一旦動起手來,便是分個你死我活。
這三個因為馮全調查擺鐘詛咒而諸天殺人滅口的家伙,在發現楊間似乎不在大昌市之后,立刻就起了異樣的心思。
或許是因為知道前段時間他和葉真打了一架,狀態不太對勁,所以才有恃無恐,甚至都把主意打到對方的身上去了。
“馮全已經死了,現在對方又給我們干掉了一個,我們已經和楊間結下了梁子,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點,直接把剩下的這幾個人都殺了,否則留著也是禍害。”
說出這話的,卻是一個宛如干尸一樣的男人,他竟叫許峰。
楊間以前和他認識,那是當初在靈異公交車上的時候。
彼此之間有過一段交集,也產生過一點摩擦,不過許峰也是負責人,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那是因為楊間脫離靈異公交車之后就向總部申請了通緝令。
許峰一下子成為了全球通緝犯。
他沒辦法只能東躲XZ。
“呵呵呵……那家伙也想不到吧,當初他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有朝一日,我會到大昌市來,風水輪流轉,現在就輪到我了,我也要讓他嘗受一下失去一切的滋味。”
許峰發出了冷笑,笑容中盡是殘忍和暴虐,他那干尸般的身軀微微晃動,大步走了過來。
僅僅只是靠近。
附近的一切似乎都受到了干擾一樣。
黃子雅和李陽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的僵硬起來,意識也有了遲鈍的感覺,這種詭異的感覺盤繞在周圍讓人感覺很不對勁,簡直就像是遭受到了莫名的詛咒一樣。
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
他們感覺身體正在被什么東西給抱住了一樣。
雖然周圍看不見異常,但是卻能夠清晰的感覺的到有一具陰冷的尸體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從后面伸手把自己給抱住了,那僵硬冰冷的觸感隨著皮膚傳遞了過來,甚至能感到一雙死人手掌在抓著自己的肩膀。
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那具看不見的尸體似乎越抱越緊了。
身體在漸漸的扭曲,手腳在迅速的麻木。
皮膚上也在出現淤青,那是一道道清晰的勒痕,是被厲鬼勒出來的痕跡。
黃子雅那一頭濃密黑厚的頭發瘋狂生長,試圖擺脫這種影響,可就連鬼發上,都能看見一個人形的輪廓,有一雙修長的胳膊死死的勒住了他。
而李陽就更不用說了,表現的更為不堪,在環境限制下,所能發揮的實力并不多。
許峰則是臉色如常,他越靠越近,動用的厲鬼力量越來越強。
厲鬼束縛了兩人,似乎就要這樣把他們兩個人給活活勒死,而且這種束縛不僅僅只是力量上的。
被這鬼抱住的馭鬼者不但不能動,就連身體里的鬼也會受到壓制。
用靈異限制了兩人,但許峰并沒有靠近,而是喊上同伙。
“裴東!輪到你了。”
他的靈異暫時性的束縛了兩個人,但是要這樣將兩個人殺死還是有點勉強,需要另外的靈異力量配合,并且同時也是為了避免兩人臨死前的反撲。
另外一人走了過來,穿著風衣,神情憔悴,但頭上卻沒有幾根頭發,并且讓人悚然的是,頭皮上還滿是裂痕,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活生生的撕裂過,然后又愈合了。
每一道裂紋拉扯都能把皮膚撕開,似乎這些傷口還沒有痊愈,一舉一動都能讓傷口出現。
這種撕裂肌膚的疼痛無時不刻都不在發生,然而這個男子卻絲毫不在意,他神情略顯麻木,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撕裂的疼痛。
“真是麻煩啊,我說楊間好歹也是總部的隊長,我們把他的人都殺光了,那家伙會瘋了的吧。”
“那又如何,我們雖然沒有必要和隊長級人物起沖突,但是并不代表就怕他了,就算他真來了,也留不下我們,而且現在沖突都發生了那么久,都不見他人,很明顯就是出問題了,來不了。”
另外一人咧嘴笑著說道,笑聲嘶啞而又怪異。
“而且在來的時候,買過了他的資料,他昨天可是到過大昌市的,但是現在卻沒有出現,已經可以說明很多的事情了。”
“趁他病,要他命,留下了手尾,以后肯定會被報復的。”
幾人的對話毫不遮掩,落在黃子雅和李陽的耳中,卻如墜深淵。
這幾個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隊長現在還在解決自身厲鬼復蘇的問題,根本騰不出手來,而這幾個家伙,看上去明顯就是沒有要留活口的意思,直接打算將他們團滅在這里。
這個叫裴東的馭鬼者代號名為鬼摸頭,駕馭的厲鬼具備了一種必死的靈異力量,只需要伸手在別人的頭頂上摸幾下,那個人就必死無疑。
雖然聽上去很強大,但實際上很難發揮作用。
碰上鬼,又有幾個人敢去摸厲鬼的頭,如果對付馭鬼者,卻同樣難以接觸到其他的馭鬼者。
但是他的能力和許峰搭配起來,就是相輔相成了,許峰能夠限制別人的行動,而他的必死靈異卻能夠一擊必殺。
簡直可以說是天作之合。
一旦規律觸發,哪怕是駕馭了三只鬼的馭鬼者,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
這三人其實就是能力經過搭配形成的團伙,三人合作,大家都不需要拼的太狠,輪流動手,各自都不會太辛苦。
然而也就在裴東準備動手的那一刻,一個清冷的聲音卻在回蕩。
“殺了他。”
頓時間,一個幼小的身軀沖了出來,以一種極為驚人的速度,快速的沖到裴東的身邊,隨后張開了了嘴,卡察一聲,硬生生的竟然咬斷了他的一只手。
“什么?”
裴東不由得吃驚的連連后退,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尤其是那突然沖出來的身影,速度更是快的驚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以至于措不及防之下,被咬掉了一只手。
然而被咬掉了一只手,裴東的身體上卻絲毫沒有鮮血的流出,彷佛整個人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異常的變化,不再是活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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