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蹲下身軀,撿起了那截紅線。
連同那紙飛機也沒有放過,
紙飛機是用那種郵局里的信紙所折疊,手法異常的粗糙,輕輕碰一下就散架了。
讓人非常懷疑它方才是如何掛著一封信飛來的。
但能夠讓來的信使大多數都知道,郵局里還是有一些隱藏福利的,很多信使都在郵局內以及送信的任務之中得到了一些特殊的東西。
眼下這紅色的繩子就是一件具備特殊靈異力量的物品。
雖然不知道具體有什么用,
但并不妨礙眾人想要獲取的想法。
只是因為蘇遠和楊間在這里,沒人敢起心思而已。
而紅色的繩子則是讓人暫且弄不清楚它究竟具備了怎樣的靈異。
蘇遠將其拿在了手里,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紅繩的一端絲線仿佛好像黏在了他手臂上,好似要融為了一體,直接就生長了進去。
隨后。
另外一端自主飄蕩了起來,好像在尋找些什么一樣,竟然讓蘇遠也被拖拽的踉蹌了起來。
力氣大的有些不可思議。
這很不合常理。
一截繩子的力量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能帶動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
但這紅色的繩子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靈異之物,涉及到了靈異力量,不能用常理去判斷。
“這繩子有古怪。”楊間說道,然后伸手去抓,想要阻止。
但下一刻,繩子的另一頭就像是察覺到了什么,靈活無比的粘在了楊間的手中。
霎時間,兩人就這樣被一截紅繩連在了一起。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蘇遠還好,沒感覺到有什么問題,然而楊間卻驚訝的發現,此刻身體里的鬼眼正以一種異常的速度飛快的平復了下去。
仿佛像是受到了某種靈異程度上的壓制,變得安靜了起來。
楊間不由得下意識的看向了蘇遠,可看到他的那一刻,卻不由得生出一種異常古怪的感覺,就好像看到暗戀許久的女神那樣,
內心怦然心動。
與此同時,蘇遠也莫名的覺得楊間看起來非常的順眼,
有種眉清目秀的感覺,
讓人心生悸動,好似小鹿亂撞,又生出了一種憐愛對方的感覺。
咦……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很快,蘇遠就驚醒了過來。
察覺到了自己方才的狀態不對,這紅繩……竟然能夠影響人的神志。
這特么該不會是月老的紅繩吧!
這一刻,蘇遠摸索出了幾分紅繩上寄存的詭異力量,不由得有些心驚。
這東西,該不會對厲鬼也能起作用吧?
如果是的話,怕是很恐怖了,會是一件很強大的靈異道具。
想到這里,蘇遠稍微用了點力氣,將紅繩扯了下來,那種奇異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與此同時,楊間也清醒了過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好詭異的東西!
差點就晚節不保了!
還好只是觸碰了一小會,楊間就有種不由自主的愛上了紅繩另一端的那人的感覺,要是再久一點,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一想起自己剛才的變現,他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但是脫離了紅繩之后,
鬼眼也再度變得活躍了,
那種厲鬼復蘇的感覺又一次的涌了上來。
“這東西很詭異,但是也很,剛才連上了紅繩的那一刻,我感覺身體里的鬼都變得安靜了,假如另外一頭栓的是鬼,或許能夠避免被靈異的襲擊。”
為了防止感到尷尬,楊間搶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的確是一件好東西,如果用的好,在關鍵的時候,或許能夠避免靈異的襲擊,從而逃過死亡的命運。
只不過缺點是在于紅繩并不長,用起來受限很大,必須得要接近厲鬼,這對信使而言是非常有難度的。
而且其所具備怎樣的副作用也還是個未知數。
可不管怎么說,對于信使而言,始終都還是一件珍貴的靈異物品,極限情況之下可以在厲鬼面前保命,極大程度上增加生存的概率。
但是落在這個蘇遠的手中顯然是沒有希望了。
李易一行人不由得覺得遺憾。
“好了,既然信拿到了,那就離開吧,有些事情也需要安排。”
蘇遠直接將紅繩收起,并沒有要給別人的想法。
這跟紅繩既然是自己送信任務上的,肯定會有用得上的時候,甚至還有可能是很關鍵的靈異道具。
顯然楊間也能想到這一點,所以看著蘇遠將紅繩收起,也沒有說什么,而是看向了那條通往下面的木質樓梯。
信都取走了,郵局出去的路便出現了。
這條路所有人都可以看見,因為他們都是這次送信的人。
“那就走吧,那條樓梯應該就是出去的路,我們可以離開這里。”
楊間開口道。
謝天謝地,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
那些從二樓一起上來的信使聞言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氣,和這兩個難以捉摸的人待在一起,所要承受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簡直就跟和厲鬼待在一起沒什么區別了。
但好在他們不像厲鬼那樣,至少還有理智保留,不會說動不動就殺人。
前提是沒有忤逆他們。
但此刻,那個身穿旗袍和高跟鞋的柳青青開口道:“這位先生,既然這次的送信任務是我們31號房和34號房間的的事情,那么那封信件我覺得還是交還給我們保管怎么樣?這樣重要的東西如果遺失了那可不好。”
這句話是對楊間說的,并不是對蘇遠,畢竟蘇遠要送的是另一封信,和他們無關。
“哦?你們想要信?為什么要給你們?你是覺得我會先死掉?”
楊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是直接點名了她的話中的意思。
信件不存在無緣無故遺失的可能,畢竟沒有人會粗心到那種地步,只有信使死亡,信件才能丟失。
“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三樓的人更加值得信賴一點。”
柳青青微笑著開口道,一點都不氣惱。
而楊間是何許人也,又怎么可能會慣著這些信使。
直接霸氣的說道:“這封信你們可以不用參與,我會去送,你們可以等著送信完成就行了,畢竟去了送信的地址也沒你們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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