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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蘇遠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楊間還是搖頭,都定了他的行為。
“還是打消這種想法吧,鬼郵局的危險難以預知,一旦出現問題,說不定就會迷失在這里,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做出太過激的行為。”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蘇遠也不好在堅持下去了。
于是只能作罷,打消了夜探郵局的想法。
畢竟楊間說的也沒錯,如今的鬼郵局正處在失控的狀態,的確存在有些許可怕的危險。
而且郵局即便是在被管理者掌管的情況下,也依舊有些隱秘以及危險的事情是管理者不敢去觸碰的,那是一種禁忌。
再加上此刻楊間的狀態也著實不好,出于多方面的考慮,蘇遠只能打消了夜游鬼郵局的想法。
接下來便沒什么好說的了,兩人輪流值夜,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這一晚上很平靜。
走道外也沒什么動靜傳來,也沒有出現楊間說的那個游蕩在郵局內的厲鬼。
整個夜晚可以說是非常平靜了,雖然分配好了互相守夜的任務,但實際上兩個人都一晚上沒有睡。
這鬼地方普通人都會失眠,難以入睡,更別說馭鬼者了。
況且,無論是蘇遠,還是楊間。
他們的身體本就異于常人,本身就可以堅持好幾天不吃不喝不睡,身體機能已經和常人不一樣了。
堅持那么一晚上,也算不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天亮,房間內的燈光熄滅了。
走道外再次亮起了發黃黯淡的光。
黑暗籠罩的鬼郵局迎來了新的一天。
兩人先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并沒有新的信件出現,那么想來也就只有在外面了。
“房間里我找過了,沒有新的信件,想來多半是在外面,我們出去吧。”
“嗯,去外面看看。”
蘇遠和楊間同時離開了房間,與此同時,昨天那個被他們收留的女人也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
來到房間外面的走廊上,蘇遠發現,昨天那個被自己打斷腿丟在走廊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被鬼拖走了,走廊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不過這都無關緊要,左右是一個普通人,死了就死了,不是什么大事。
而這個時候。
其他的房間打開了門。
陸陸續續有其他的信使走了出來。
人還不少,有的房間只有一個人的存在,有的房間有兩個人,也有一個房間住著三個人。
打量了這些人許久,蘇遠并沒有發現其中有認識的存在,看樣子自己以往接觸的那些信使,多半都已經死了。
要么就是在三樓。
而這時候,楊間湊上前來,小聲說道:“怎么回事?孫瑞怎么沒來?”
蘇遠微微一愣,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看樣子孫瑞多半是按照原劇情中的那樣,就待在郵局一樓的大廳,打算扼殺郵局新來的信使了,然后以此來終結鬼郵局造成的禍端。
這種想法是很不錯的,也可以說是從根源上杜絕了新的信使出現。
畢竟送信的死亡率太高,稍有不慎就會死去。
這樣一來,在沒有新的信使補充下,鬼郵局自然也很快就會面臨缺乏信使的問題。
而以孫瑞馭鬼者的身份,對付那些剛成為信使的萌新,那還不是逮一個殺一個,逮兩個殺一雙。
可這種辦法只能指標,不能治本,并且取決于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并且一旦死于厲鬼復蘇,身體里所駕馭的厲鬼,必然也會被鬼郵局清理。
而眼下這種事情蘇遠并不能告訴楊間,孫瑞選擇的行為,于是只能含糊其辭的說道:“或許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吧。”
在兩人討論的時候,這些二樓的信使卻驚詫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次怎么這么多信使一起出現了,是出什么問題了么?”
“開什么玩笑,其他房間的人也住了人,這加起來有十幾個人了,我就知道這次很不對勁,我上個禮拜才送完一封信,現在的話根本就輪不到我,我至少有一個月的安全時間。”
“對了,你收到這次要送的信件沒有?”
這種這么多信使一起出動的場面,簡直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幾乎可以說是滿員了,而正常的情況下,只有當要送信的時候信使才會被鬼郵局帶進來。
也就是說,這一層樓看似七個房間,實際在使用上是很難住滿的。
郵局的存在不是為了殺人,所以自然也不可能弄出那種故意殺死信使的規則。
但是這次情況實在是特別。
似乎積累在二樓的所有信使都到齊了。
當然,在這么多人之中,大概也只有蘇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多半是自己和楊間兩人的緣故,才引發了這次極為特別的送信任務。
很快,在信使的爭論中,有人在走廊的轉角處,發現了一封紅色的信件。
沒錯,依舊還是紅色的信件。
同樣也代表著這次的任務可以說是極度危險,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出現這種送信的人近乎出現了滿員的情況。
任務危險太高,一個信使去送絕對死翹翹,所以才需要安排這么多人。
以人數獲勝。
可無論是楊間還是蘇遠,都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就是了。
對他們而言,二樓的信使其實都基本上是可有可無,有沒有都無所謂,面對靈異事件,人數的多少并不是取勝的優勢,而是要分什么人才是重要的。
當即楊間大步向著紅色的信件走去。
那封紅色的信件放在原地沒有人敢拿,因為存在著忌憚和遲疑,都在分析原因,思考情況。
可楊間卻不管那些人在猶豫什么,他要拿走那封紅色的信件。
紅色信件代表的是高度危險的送信任務,代表著九死一生。
上次他已經深有體會了,大海市的墓園事件兇險無比,若非有蘇遠這頂級的馭鬼者同行,第一時間控制住了場面,說不準就會出現大問題。
而類似的事情,他并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所以楊間根本沒打算過要送信。
他冷著臉,大步走向了那封信所在的位置,準備將其取走。
“你想做什么?”忽的,一個男子攔住了楊間。
“一樓的上來的新人就別亂插手這事情了,這封紅色的信件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肯定十分的特殊,在事情沒有討論出結果之前你最好放老實一點。”
楊間腳步一停,看向了那個人:“你在跟我說話?”
昏暗的走廊內。
他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的紅光,詭異而又透露出一股邪性,整個人好似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不想是正常的活人。
阻攔楊間的人明顯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
他感覺,這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
能來二樓的人都是接觸過靈異的,不管性格如何大多數都算是聰明人,因為蠢貨已經死在了樓下,根本不可能來到這里。
“你.....不對勁。”
這個男子遲疑了一下,讓開了:“一樓發生什么事情了?昨天一口氣上來了很多一樓的信使,足足三四個,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通常樓下偶爾能上來一個已經是很不錯了,哪有這么多人在同一天上樓的道理。
所以,他懷疑樓下出了異常。
楊間無視他的詢問,當他是空氣一般不存在,依舊大步走向前去。
“朋友,紅色的信件這里沒有一個人接觸過,你似乎對那封信有想法?能緩緩么?這次信使來了這么多,然后紅色信件出現,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25號房間門口,一個身材高大,如健美先生一般的人開口道。
“紅色通常代表危險,這次信件出現在了走廊,這意味著這是一次集體送信任務,而參與的人數以及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顯然,這送信的任務將會非常困難。”有一個帶著眼鏡,約莫二十五六的女子說道。
“當然,如果送信成功,也許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不過鑒于沒有送出紅色信件的經驗,我建議還是不要動那封信,看看情況再說。”
這話是說給其他人聽的,也是說給楊間聽的。
但是這并不能阻攔楊間要取走那封信。
“識相點都滾開,誰敢攔我們做事,那就都去死吧。”
這時候,蘇遠也緩緩開口了。
跟這些信使,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的對話,凡是敢阻攔的人,直接殺了就是了。
但是他的話語,卻又引起了某些人的不快。
“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新來的信使,也敢這么囂張,真是欠缺教訓了。”
有人語氣冰冷的說道,顯然是看不慣蘇遠這霸道作風的行為。
而類似的人在這里似乎不少,立刻就有人接聲道:“沒錯,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一個一樓才剛剛上來的新人,也敢這么囂張?”
立刻就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站出來,語氣帶著威脅道。
對此,蘇遠面不改色,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冽。
正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人群中忽然再度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阻攔他們的行動,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被迫成為信使的,他們是強行闖進郵局來解決這里的問題的。”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一個男人,他叫王善,早在一樓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楊間,知曉他的不凡。
尤其還是親眼目睹了楊間在大海市大戰葉真的情況,那場面,簡直可怕,一棟大廈都給撕裂了,天空的顏色都改變了,籠罩在一層血色當中,整座城市宛如墜入了地獄一般。
這樣的一個人物,真要動起手來,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而在王善看來,蘇遠這個生面孔明顯就是和楊間一起的,能和那種恐怖的存在一起,又豈會是等閑之輩。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也不想站出來。
可是蘇遠給人的感覺太可怕了,這導致王善產生了一種直覺,如果再不出來勸阻,這個男人恐怕會把當場所有人都給殺了。
這是一種源自生靈直覺上,渴望活著的本能。
顯然,王善的話讓其他人大吃一驚。
“你沒開玩笑吧?你認為這話我會信?”
“我感覺你講的就是個笑話。”
“沒錯,這鬼地方躲都來不及,還有人會主動進來?”
看著這些議論的信使,王善搖搖頭:“你們可以不信,但我言盡于此,我也是從一樓剛上來的信使,但這兩人的確就是硬生生闖進來的。”
“而且闖進來的第一天晚上,那個楊間就遭受到了郵局內那只熄燈后徘徊在樓內的厲鬼襲擊,結果,厲鬼非但沒有將其殺死,反而被他硬生生的擊退了。”
“而且,他們甚至還在計劃將郵局內的厲鬼處理掉,你們最好不要招惹,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
說完后,王善又很機靈的對著蘇遠喊到:“楊間和這位先生,你們想要做什么盡管去做,我不會阻攔,希望兩位也能不遷怒在我身上。”
他這種低聲下氣的姿態,也的確是讓其他人信使疑惑了起來,但絕大多數的人還是普通人,雖然接觸了靈異事件,但也只是受制于鬼郵局而已,見識有限,根本不是靈異圈的人。
巨大的認知差距擺在這里,突然接觸,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而這時候,楊間卻是已經伸手要去拿紅色的信件了,但是卻被一位三十出頭,成熟穩重的男子一把抓住了手腕,阻止他取走信件。
“你想做什么?這么魯莽的就取信件是想害死所有人么?”
然而腦子一抓住楊間的手,神色就變了。
他感覺自己抓著的根本就不是活人的手。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這人手掌上傳來的冰冷和寒意。
仿佛死人的手掌一樣,不帶一丁點的體溫。
如接觸了厲鬼一般,男人下意識的收回了手掌,目中流露出幾分不安和驚疑。
而這時候,蘇遠已經動手了。
面對最先站出來的兩人,他沒做什么動作,但是其中一人的腦袋后面,突兀的多出了一雙看似潔白無瑕的雙手,輕柔的覆蓋在了他的眼睛上。
剎那間,男人的臉色變得一片死灰,并且身上長出了尸斑,散發出了腐朽的臭味,像是死去了好幾天一樣。
而蘇遠隨后又是一個回頭,頓時間另外一人的腦袋便悄無聲息的掉了下來,像是皮球一樣,在地上蹦噠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