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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和傳教士一伙的,那就斷然不可能會對此毫不知情。
難道這家伙僅僅只是邊緣化的人物不成?
好像......可能性又不大。
連駕馭了兩只鬼的馭鬼者都只能淪落為邊緣化的人物,那么那個神秘的組織還隱藏什么,直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面前不就行了。
蘇遠陷入了沉思的同時,但是神父和女人卻又緊張了起來。
因為這是他們有史以來碰到過最為奇特的厲鬼,神父推測,或許這只鬼因為某種無法遇見的變化,發生了未知的變化,因此而產生了一定的智慧。
擺脫了依靠殺人規律而行動的本能。
這無疑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假如這樣的厲鬼要是再多出幾個,十幾個的的話,或許人類的生存空間就會被更進一步的壓縮,屆時即便是滅亡也未必不可能……
在與鬼的斗爭之中,智慧才是人對抗厲鬼最為有利的優勢。
然而神父在思索著如何才能夠表現自己的誠意,與眼前這厲鬼中的異類進行交流的時候。
可卻未曾預料道,鬼下一句的話卻讓他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不知道夢魘?那傳教士呢?傳教士總歸是和你一伙的吧?還有一個叫駱勝的馭鬼者。”
這……
這怎么可能!
這只鬼……這只鬼怎么可能連這個都知道?
一時間,神父被厲鬼嘴里透露出來的信息給驚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眼前這只鬼在尋找那只名為夢魘的厲鬼,那還可以理解,可連傳教士都知道,那就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吧。
尤其還是那個駱勝。
就連他也是才得知對方剛加入不久,那么一只鬼又是怎么知曉這些信息的?
總不可能是那個馭鬼者得罪過眼前這只恐怖的鬼。
思來想去,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眼前的這家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鬼,而是某個恐怖無比的頂尖馭鬼者,而這只鬼或許正是他駕馭的厲鬼。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物的存在啊?
什么時候又冒出來了這種恐怖的馭鬼者了?
一想到方才鬼口中的那些人,神父頓時間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難道是他們得罪過眼前的這馭鬼者?
所以對方現在來尋仇了?
想到這里,神父心中無比的郁悶,恨不得把這些人的祖宗從上到下挨個問候個遍。
人家犯的錯,鍋卻得由他背,這不是背鍋俠是什么。
雖然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潛意識里,神父卻已經將問題歸納到傳教士和那個馭鬼者的身上去了。
當下心思急劇變動,無論如何,得要把這口鍋丟回到那些人身上去才對。
當即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道:“原來閣下是想要找傳教士嗎?沒錯,我認識他,只是另外一個叫駱勝的是誰……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一下如何?沒必要因此就大動干戈吧。”
“沒錯,沒錯。”
女人也不傻,似乎聽出了什么,連忙走過一邊,從酒柜上取下了一瓶酒,一邊打開酒瓶一邊說道:
“我們可以坐下來,一邊喝著酒,點上一根煙,一邊來討論一下要討論的事情,話說回來,不知道閣下是哪里人呢?”
“沒必要套我的話。”
蘇遠一邊說著,身形卻詭異的出現在了那顆頭顱上,此刻的他依舊身處鬼域之中,但是那顆頭顱卻已經有了活動的跡象。
眼珠子亂轉,儼然是藏在雙眼里的鬼已經厲鬼復蘇了,正試圖突破鬼域的限制。
所以為了防止這么一個戰利品跑掉,蘇遠索性上前將其收好。
“想來現在你們也應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也就不瞞著你們,我就是為了夢魘而來,如果你們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駕馭了夢魘的那個女人在哪里,我就考慮放過你們。”
神父和女人眼睜睜的看著那顆疑似厲鬼復蘇得頭顱就這么在兩人面前消失不見,心下更是一陣緊張。
他們并不知曉那幕后的馭鬼者要這些鬼是要做什么,總不可能是拿來自己吃,但是對于后面的那一番話,卻是更讓人為之震驚。
夢魘被人駕馭了?
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開什么玩笑?
那好歹也是一只在全球厲鬼排行榜上有名的厲鬼,恐怖程度就不用說了,而其所具備的靈異更是相當的無解。
在夢里殺人。
如果沒有相應的靈異去進行對抗,那么不管多少馭鬼者去都相當于是送菜上門。
而今居然一下子得知那種恐怖級別的鬼也能被人駕馭,這怎么能不震驚。
像是從這種級別的馭鬼者嘴里說出來的消息,多半不會是騙人的吧?
唯一不好的是,按照那人的語氣,駕馭夢魘那只鬼的人,似乎是自己身后的那些人。
該死的,這么大的事情都不事先知會他一身,那些混蛋到底還有沒有把他當做一伙的?
“誤會,閣下,這些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在下并不知曉你所說的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您有需求的話,我可以回去跟那些人驗證一下,看看是否屬實,但是現在,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曉。”
蘇遠聞言皺起了眉頭,這家伙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難道他真的是不知情?如果真的知道有相關的消息,按照馭鬼者的性格,絕大部分是不會愿意舍己為人的。
那么問題出在哪里呢。
猛然間,蘇遠忽然意識,或許……問題真的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按照原劇情中的發展,楊間和傳教士的接觸,第一次還是在大昌市的時候,而那個時候,餓死鬼的事件才剛剛解決。
至于后面的那一次,則是在處理了鬼湖之后,他也順利的接受了**楊孝的遺產,那只駕馭了厲鬼的惡犬,這樣一來,才在與這些人的碰撞之中,占據了優勢。
或許問題就是出在這里,出在這個時間差上面。
在這個時間段,厲鬼并沒有真正的被人駕馭。
所以說,自己這是白忙活了?
想到這里,蘇遠的臉上不禁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
不,或許也不算白忙活,至少收貨還是有的。
一想到從先前的那些馭鬼者身上獲得的簽到機會已經厲鬼,蘇遠不禁心中稍微感到些許安慰。
在這人心冷漠無情的世界里,果然只有簽到才能夠讓人感覺到些許的溫暖。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浪費時間了,我的身份你們不用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蘇遠說著這些話語,而楚人美卻直接向著那兩人走去,并不打算留下把柄,
“我來這里的目的很簡單,找到夢魘,并且解決掉一些礙眼的家伙,省的以后給人添堵,既然夢魘現在還沒被人駕馭,那么你們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
這話一說出口,兩人頓時冷汗直流。
顯然是對方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已經動了殺機。
“等等,等等,先別動手,閣下,有話好好說,俗話說的好,和氣生財,以和為貴,您不是要找傳教士么,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帶你去找他,只要你能夠放過我,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們應該坐下來談談,也許這件事情只是一場誤會,我們應該和平的把這個誤會化解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說呢?”
他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用談判的手段妥善的解決這事情,他相信以自己的籌碼這個蘇遠會動心的。
“不需要了,秘密什么的,等我殺了你,自然也就會知道。”
蘇遠冷笑著說道,對于神父所說的秘密,并不感興趣。
真正的秘密,是不會讓人知曉的,因為只有死人才能夠守得住秘密。
不,在具備有厲鬼存在的神秘復蘇世界之中,就連死人都未必能守得住。
因為讓死人開口說話,對于一些頂尖的馭鬼者或是具備特殊靈異的馭鬼者而言,并不算是難事。
似乎感覺到事情已經朝著最不可挽回的一步發展,神父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你要是殺了我,我和我身后的那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的好像我放過了你,你就會善罷甘休一樣。”
蘇遠冷笑道:“古人有一句話叫做斬草除根,在打算對你出手的時候,我就沒想過要停手。”
“如果你愿意放過我,我可以用上帝的名義發誓,事后絕對不會再找閣下的麻煩。”
“戰爭的手段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這樣只會給雙方帶來更大的傷害,我可以做出最大的妥協和讓步,甚至也能滿足閣下的條件,只要閣下能手下留情,您應該知道,我的背景也并不簡單。”
神父在試圖進行最后的交涉,因為他知道,一旦動起手來,自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勝算,即便是加上身邊的這個女人也是如此。
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就好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對上了一個手持武器的成年人,這種層次上的絕對碾壓,是無論用什么都無法彌補的。
“等等,這位神秘的先生,我跟這位康斯坦丁男士并不是一伙的,只是和他達成了一場交易而已,也不屬于他身后的組織,不知道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次呢?”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展示優美身段的同時,試圖激發起蘇遠的同情心。
可惜的是,蘇遠是個莫得感情的男人。
更何況這女人同樣也不會是他喜歡的類型,對他來說,這位國外女性馭鬼者吸引力,還遠不如她身體里存在的厲鬼。
蘇遠沒有回答,但是厲鬼的行動卻給出了答案。
可怕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停下了腳步的厲鬼也再度行動了起來,神父和女人能夠清晰無比的看見。
此刻面前那可怕的厲鬼干瘦的臉龐上微微抽動了起來,仿佛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又像是一種無法理解的可怕征兆。
看到這種詭異笑容的那一刻,神父的眸子一縮,頭發此刻都好像因為驚悚立了起來。
“該死的。”
察覺到很有可能已經難逃一劫,神父咬牙切齒,不顧一切的想要反擊。
此刻他的背后開始微微隆起,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輪廓,同時一滴滴鮮血從背后滴落了下來,仿佛他的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正在復蘇。
那同樣是一只厲鬼。
一只如同刺青一般被畫在后背的厲鬼。
此刻這只鬼也在神父準備拼命的時候蘇醒了,雖然這只鬼的靈異和它所駕馭的另一只鬼比較起來,要略微遜色。
但是在危機情況之下,他也瘋狂起來了,即便是這種對抗沒什么效果,卻也不愿意束手待斃。
但是面對馭鬼者臨死前的反撲,厲鬼這個時候卻在微笑。
沒錯,的確是在微笑。
那張干瘦而又可怕的臉龐對著兩人面帶微笑,然后嘴巴一張,竟笑出聲來了。
這種笑聲滲人而又悚然,而且這聲音是活人沒有辦法發出來的,十分特殊,也十分的詭異,因為此刻這不是人在笑,而是厲鬼在笑。
這是……屬于鬼臉的笑聲。
笑聲回蕩,一瞬間就沖擊進了所有人的腦海中,讓人有一種不受控制的跟著想要發笑。
這種笑聲猶如詛咒一般具備很強的感染性。
哪怕是克制自己不笑,嘴角依舊有點不受控制的彎了起來。
“該死的。”
準備沖過去和厲鬼正面硬碰硬的神父當即臉色就變了,他下意識的捂住耳朵,想要避免這種厲鬼笑聲的侵蝕。
但是,捂住耳朵是沒用的,畢竟這是屬于厲鬼的靈異,而且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問題擺在眼前。
兩人此刻可是身處在地下室里,整個地下室的空間,并不算大。
所以,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笑聲傳播開來,可很快卻又從遠處回蕩開來了。
詭異的笑聲和回音疊加。
靈異的恐怖直接翻倍成長,并且回音再擴散出去又再度形成回音再返回。
身處在密閉的房間里,這才是真正無解的恐怖。
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初蘇遠會選擇將哭臉和笑臉都拿到手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