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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酒吧的二樓,一個巨大的包廂里,兩個人正在喝酒。
在一張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兩個男子,兩人的身材都挺高大的,唯獨裝扮都很奇怪,一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明明是大夏天,包廂里還開著空調卻將自己捂得密不透風,另一個在穿著上較為正常,但是臉上卻畫著極為嚇人的妝容。
本該黝黑的皮膚卻被厚厚的粉底將整張臉都抹得慘白,像死人那樣,偏偏臉頰的兩側又涂上了腮紅,五官粗獷,濃眉大眼,配上這樣的妝容,怎么看都怎么嚇人。
那個將自己裹得嚴實的男子抽著雪茄,左右摟著兩個不過二十出頭的美女,左擁右抱,看上去很是享受,而那個化妝嚇人的男子身邊同樣也摟著兩個人,不過卻是男的,似乎愛好有些獨特。
抽雪茄的那個叫王飛,是這間酒吧的老板,而另一個似乎是他的朋友,叫岳鎮山。
“那個負責人怕是個腦袋秀逗了的家伙吧,腦子估計全長奈子上了,她算什么東西,要不是給總部面子,老子當時就弄她了,哪還能讓她對著我們指手畫腳”。
岳鎮山笑了笑,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卻硬要裝出一副嫵媚的樣子,根本就不倫不類,而且還極其惡心,只是他本人似乎毫無自知,而坐在他對面的王飛似乎也習慣了。
只見他把手拿給身邊的小弟,示意他們為他涂上指甲油,而后嬌滴滴捏著嗓音慢條斯理道:“這也很正常,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女人剛當上負責人,肯定要抖一下威風,那抖威風的對象自然只有我們了,總不可能對著普通人去吧”。
王飛不屑的笑了笑道:“朝我們抖威風有個屁用,有本事就自己一個人解決靈異事件,憑什么還要來要求我們必須要協助,難道她真以為有總部撐腰我們就怕了不成”。
馭詭者都是一群生命無多之人,再加上精神又被所駕馭的厲鬼所影響,真的被逼急了又哪里還會在乎總部,只不過是犯不著去得罪而已。
畢竟他們只是民間的組織,不過從交談的內容來看,新負責人周冰似乎與這些人有過接觸,并且整個過程還鬧得不是很愉快。
“負責人聽起來很不錯,但往往死的也最快,就算有總部撐腰又如何,趙海不也是么?還不是死在了靈異事件里,不過呀,我們也犯不著跟她起沖突,槍打出頭鳥呢,她要抖威風就讓她抖,反正也同樣活不久,還不如及時享樂”。
“錢我們是早就賺夠了,要是能再多點時間......”,想到這兒,王飛不禁一聲嘆息,直接拉扯過身邊的美女,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放在桌子是的手機響起,打斷了他的動作,王飛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不悅,可等他看到來電的顯示人之時,不由得又變成了無奈。
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
“喂!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傳來了他的胞弟王羽的哭聲。
“哥......救我......救救我啊!有人要殺我.....”。
“你說什么”?
王飛面色一沉,可還沒聽清楚弟弟在說什么,忽然間電話那頭的聲音變成了另一個陌生人。
“咦,你在樓上啊,那就好辦了,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你自己下來,否則就等著給你弟弟收尸吧”。
隨后電話被掛斷了,在被掛斷之前,他似乎聽到了王羽的慘呼。
“我弟弟出事了”!
王飛面沉如水。
蘇遠雖然說是給了三分鐘的時間,但實際上,對方并沒有用多久。
酒吧里的人被驅散,那些玩的很嗨的年輕人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很明顯那些蠻橫的安保根本不打算解釋,只是以粗暴的方式驅趕客人。
很快酒吧就被清場,不過為了防止自己等候的那只厲鬼混入人群中離開,蘇遠用鬼域把洗手間隔絕了,在隔絕之前還特意瞄了一眼,發現許秀珍正在補妝,而鏡子里的厲鬼模仿的也越來越像了,就差那么一點、
不過蘇遠只是看了一眼就暫時不再過多關注,厲鬼還沒出來,現在還有其他事要辦。
等看到了那兩人。蘇遠也不再掩飾自己的身形,鬼域沒有撤銷,而是他主動顯現了出來。
立刻,雙方目光交匯,頓時都明白各自都是同一類人。
“你是誰?為什么我沒有見過你,新的馭詭者”?
看著自己弟弟的慘狀,王飛目光冰冷,因為對方把他的頭塞進了另一個人的屁股里。
這應該是某種靈異的手段造成,而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正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
“是新人沒錯,我也同樣沒見過你”。
蘇遠眨了眨眼,嚴格來說他確實是新人,比較成為馭詭者的時間也不長,雖然知道每個城市都存在有負責人還民間的馭詭者,但他還是第一次和新海市本土的馭詭者打交道呢。
“不知道我弟弟是怎么得罪了你,如果是他的錯,我給你道歉,請給個面子,放了他吧”。
如果不是必要,王飛也不想去得罪一個陌生的馭詭者,即便是新人,自家人最清楚自家人的性格,多半是自己的弟弟先得罪了對方在先,否則對方也不會如此狠手。
雖然心里很惱火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弟弟,但終究還是有血緣的關系,對方既然是個新人,那應該對靈異圈子這方面的事情還不是很了解,或許可以糊弄一下。
王飛目光閃爍,暗自打著如意算盤。
可誰知,蘇遠聽了卻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道歉?道歉有用嗎?如果道歉就管用的話那豈不是早就世界和平了”?
蘇遠嗤笑道:“那不如這樣吧,我也對你開幾槍,然后跟你道個歉,你原諒我行不行”?
他手里把玩的依舊是從王羽那里搶來的特制手槍,里面有黃金的成分。
“那你想怎樣?怎樣才能放了我弟弟,雖然是他有錯在先,但你不也沒出事么”?
王飛面色陰沉,說到底還是沒把蘇遠放在眼里,在他看來,自己這邊可是有兩個人,他就不信蘇遠真的敢和自己這邊硬拼,大不了撐死就賠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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