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子群眾:、、、、、、、、、
利昂悠然的看著遠征155號掃描的情況,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旦向這邊而來的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發現了遠征155號,遠征155號就立即全速離開。
以遠征155號的速度,只要不是被先一步攔住,脫身還是非常容易的。
他也看到了那位考利星師的命運,這讓他不由搖了搖頭。
利昂堅定了不能落于精靈星師之手的想法,他猜測英格威帝國應該是覬覦他心臟處的木質杯子。
不說木質杯子在他心臟處,就是以精靈星師的手段,也根本不可能讓他能夠活下來。
利昂心神兩分,一邊關注著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探查的情況,一邊看著還站在那女性精靈星師身旁的加爾布雷思星師。
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依靠著身上的綠色機甲對所經過的虛空探查著,他們對于綠色機甲的探查能力很是信任。
“找到了!”一位十九級精靈星師揮了揮手向同伴說道。
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同時出手,兩片綠色霧氣將一片區域包裹了起來。
那里正是小型空間隔絕區域,之前利昂確實是在其中隱藏自身的。
空間隔絕的空間能量被綠色霧氣不斷的侵蝕著,很快就被破開。
讓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失望了,因為小型空間隔絕區域內并沒有他們想象的利昂在。
“逃了?”十九級精靈星師再次探查了一番,才懊惱的說道。
本來他們過來探查就沒有必然抓住利昂的信心,他們可是見過金鷹的速度,知道在沒有形成包圍的情況下,想要抓住利昂幾乎不太可能實現。
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這樣做,是為了杰西卡星師被遠程狙殺而不得不為,如果不立即追蹤利昂,他們又如何向英格威帝國交待。
又在這片星域探查了一番,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無奈的返回到加爾布雷思星師的位置。
“勞拉,找準機會將我送到主空間!”利昂淡淡的吩咐道。
‘噬神’機甲的背后,影子已經為早就恢復了的祖槍充好了能,隨時處于待擊發狀態。
利昂與主腦勞拉通過精神力連接,他的想法主腦勞拉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加爾布雷思星師,無法追蹤到利昂星師,想來他已經遠離這里了,我們先回去,以后會有機會報仇的!”一位十九級精靈星師對面色陰沉的加爾布雷思星師勸說道。
“好,現在就回歸吧!”加爾布雷思星師點了點頭同意道。
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長舒了一口氣,他們原本還有些擔心加爾布雷思星師會堅持留下。
看杰西卡星師的結局,那利昂是極其狡猾的,將人心利用到了極致。
以他們四位十九級精靈星師同在的情況下,任誰都不會考慮到這個時候會發動襲擊。
因為這種情況下的襲擊,成功的機率極小,還容易暴露自身。
可利昂卻利用了他們看不起考利星師這位道亞政府的十九級星師這種心理,將考利星師離開的方向主動從感知中屏蔽了,這才造成了杰西卡星師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被遠程狙殺。
與利昂這樣狡猾的對手為敵,利昂又有速度優勢,這讓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并不看好繼續留下來。
兩位十九級精靈星師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精靈星師取出了一艘精靈飛船,他們上了精靈飛船。
他們沒有等加爾布雷思星師,加爾布雷思星師與杰西卡星師是同乘一艘精靈飛船而來的,離開時加爾布雷思星師也是帶著杰西卡星師的尸體乘坐一艘精靈飛船離開。
很快精靈飛船消失不見,只余下了加爾布雷思星師立于虛空之中。
利昂有些奇怪,他在等著一個機會,這是他與主腦勞拉分析后制定的戰斗計劃。
如果成功的話,或許還有機會給精靈星師們一個難忘的記憶。
他是想在精靈星師乘坐精靈飛船離開的瞬間,用祖槍將精靈飛船擊毀,雖無法造成精靈星師的損傷,但足以惡心一下精靈星師們了。
可他沒有想到精靈星師會分兩批離開,第一批的兩名精靈星師離開,他不好擊發祖槍。
在他等著最后的加爾布雷思星師取出精靈飛船時,他卻看到加爾布雷思星師沒有絲毫動作。
這種情況下,利昂根本不可能使用祖槍,因為這個時候的攻擊沒有絲毫作用。
“利昂星師,你出來吧,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你也是十九級星師,我們公平一戰!”加爾布雷思星師鼓動了星力,向著四周發出了聲音。
利昂不禁一怔,他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確實是在遠征155號內,加爾布雷思星師怎么知道他還留在現場的?
加爾布雷思星師似乎確定利昂還在一般,伸手揮出了一個極具侮辱性的手勢。
英格威帝國中,并不禁止結婚,但由于生育能力極低,使得大部分的精靈都不會成婚。
精靈更愿意投身到更有意義的事務之中,而加爾布雷思星師則是少數愿意成婚的精靈。
加爾布雷思星師一直視杰西卡星師為結婚目標,他原本準備在這次任務結束后,向杰西卡星師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希望自己與杰西卡星師通過自然的方式,擁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后代,哪怕機率再低,他也愿意嘗試。
可利昂的超遠程狙擊,讓加爾布雷思星師的希望破滅,加爾布雷思星師執意要殺死利昂。
加爾布雷思星師固執的認為利昂還在,并且通過某種方式觀察著這邊。
“利昂星師,我們公平一戰,我會以我的名字宣誓戰斗的公平!”加爾布雷思星師繼續叫道。
利昂面露古怪之色,他真沒有想到加爾布雷思星師會這樣執著的想要與他一戰。
一對一他根本不用畏懼加爾布雷思星師,正好可以借此探查一下精靈星師的戰斗力。
“勞拉,將遠征155號駛到那邊!”利昂向主腦勞拉吩咐道。
他也將祖槍中的能量散掉,影子與祖槍被他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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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決定與加爾布雷思星師一戰,就沒有打算讓加爾布雷思星師繼續活下去,他倒是不用擔心遠征155號的暴露可能。
加爾布雷思星師關注著四周的一切變化,他在等待著利昂的回應。
他可不相信能夠隱藏兩天,只為了給精靈星師致命一擊的利昂,會這么容易就離開了。
他更是清楚,如果還是三位精靈星師在這里,利昂是怎么也不可能現身的。
為了讓利昂出來,加爾布雷思星師愿意拿自己當誘餌,至于說什么誓言,與為杰西卡星師報仇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加爾布雷思星師都已經想好了,只要利昂出現,他立即通過智能系統發出信息,通知增援到達。
“勞拉,送我到主空間!”利昂沉聲命令道。
加爾布雷思星師感覺到空間波動,他看向空間波動的方向,那里一個身影突然出現。
他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正是英格威帝國通緝中的利昂。
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向個人終端發出了命令,就在個人終端準備發出信息之時,他所處的一片區域都被閃電所覆蓋。
加爾布雷思星師的個人終端雖有著比六級文明更高的科技,能夠在天網覆蓋范圍外聯系其它的精靈個人終端,但這也是需要一定環境條件的。
在閃電覆蓋的區域,個人終端的通訊能力被屏蔽了。
利昂見過精靈星師如何對待考利星師的,他又怎么可能信任加爾布雷思星師。
所以他一出現在主空間,就激發了‘掌控閃電’,并且是將‘掌控閃電’全力施放。
以他為中心的一千公里半徑范圍中,完全被十九級的閃電充斥著。
“安奧神學,你怎么能夠學習的?”加爾布雷思星師感受著木屬性星力護罩外的閃電,不由驚叫出聲。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極度的驚駭,似乎利昂能夠掌控這種閃電威能是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
利昂心中一動,不過他此時可沒有時間多想。
沒有任何其它攻擊,十九級精神系武器攻擊,對于加爾布雷思星師這樣的精靈星師效果極差,這不需要實際施展就可以肯定。
利昂的精神系在十九級中處于初期,能夠對付十九級中期的十九級星師,那還是他的精神力足夠強悍,有著比正常精神系星師更強的精神力原因。
這樣的精神力,想要對付十九級末期,更是擁有比六級文明更強實力的精靈星師,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加爾布雷思星師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走,他要將這個消息送回英格威帝國。
安奧神學的出現并不比英格威帝國想要尋找的那件物品意義低,得到安奧神學會對英格威帝國有著極大的作用。
當利昂施展出安奧神學后,加爾布雷思星師就沒有了戰斗的欲望。
安奧神學天生就比體術系更強,這是多個紀元證實過的。
加爾布雷思星師都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木屬性星力護罩被瘋狂攻擊著,要不是利昂的‘閃電規則’實力還是弱了一點,他的木屬性星力護罩或許已經無法堅持了。
哪怕就是這樣,他也感覺自己最多支撐個十余秒,他的木屬性星力就會出現大量的流失,到時他就是想走也無力而為。
一塊帶有遠古氣息的牌子出現在他的手中,與六級文明星師不同,英格威帝國的底蘊遠比六級文明要強上太多,一些精靈星師擁有保命物品是正常之事。
“利昂星師,你將無路可逃!”加爾布雷思星師看著正在催動‘閃電規則’的利昂,沉聲說道。
說完這一句話,他激活了手中的遠古牌子,一道空間能量將他包裹了起來,就要將他帶入空間層中。
“湯姆,出手阻止他!”利昂的心神向湯姆發出了命令。
加爾布雷思星師說出了威脅之語,這是他為利昂留下的告別語,更是一種預言。
因為英格威帝國一旦知道了利昂掌握了安奧神學,那么抓拿利昂的將不會是他們這樣的十九級星師。
英格威帝國甚至可能派出超出二十級的恐怖存在,雖說那種恐怖存在離開英格威帝國會產生不小的影響,但想來為了利昂,為了安奧神學英格威帝國會這樣做的。
到了那個時候,杰西卡星師的大仇也就一同報了。
加爾布雷思星師心中想著,就在他將要進入空間層內時,空間通道的入口卻是消失了。
想要建立一個能夠容納十九級精神系星師進入的穩定空間通道,除非是使用相對巨大的精靈飛船,單是以保命物品生成的空間通道并不容易。
這需要保命物品的材質必須能夠調動所需要的空間能量,同時承受住這股空間能量的反噬。
這么困難建成的空間通道,想要破壞卻是很容易。
當然,這個很容易是對擁有空間掌握能力的湯姆而言的,湯姆只是在空間通道中隨意修改了一處空間能量的位置,就讓空間通道能量不穩定直接消散了。
加爾布雷思星師還在想著逃離后的事情,可他發現自己身上的空間能量消失不見,他也沒有能夠進入到空間通道,沒有能夠離開戰場,沒有脫離閃電的包圍。
他心中一沉,但他不想就這樣隕落,在木屬性星力護罩外,出現了大量的荊棘阻擋著閃電對木屬性星力護罩的侵蝕。
可惜,不管荊棘出現多少,都會被閃電迅速吞沒。
荊棘秘法是一種范圍攻守兼備的秘法,可這種范圍攻守與‘閃電規則’卻是根本無法相比。
荊棘秘法生出的荊棘,每一道荊棘只要出現,就需要面對其數量百倍的閃電,沒有絲毫延遲的就被閃電摧毀。
加爾布雷思星師施展荊棘秘法,反而是加大了自身的木屬性星力消耗,他的處境更加艱難。
利昂在將加爾布雷思星師完全封鎖住后,保持著最大的‘閃電規則’施展,他不敢有半點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