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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以為高階星士藥劑配方就是這數據卡中最重要的資料了,不過他卻發現這高階星士藥劑配方的資料只占了數據卡的很小一部分。
他又繼續向后查看起其余的數據,這一看不得了,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數據卡中,有著兩百項研究成果,這些研究成果全都有著詳細的實驗過程。
兩百項研究成果中,利昂對有些研究內容還是了解一些的,他發現只是他了解的部分,都比波莫文明的科技水平要高一截,應該達到了四級文明的程度。
利昂隨手開啟了一道光幕,連接上了住宅的光腦,通過光腦在兩百項研究成果中找出了十幾個,在波莫文明的網絡中搜索起來。
隨著搜索內容的顯示,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兩百項研究成果就是四級文明的研究成果。
其中涉及面非常廣,都是文明基礎研究。
什么是文明基礎研究,是指支撐一個文明提升的科技水平研究內容,包括了許許多多細致的項目。
二級文明提升三級文明,三級文明提升至四級文明,都需要文明基礎研究的達標。
在他手里數據卡中的資料,就有著兩百項文明基礎研究項目,這雖然只是文明基礎研究項目中的一小部分,但這對于任何一個四級以及低于四級的文明都是極其重要的絕密資料。
對于其它的四級文明而言,這份兩百項文明基礎研究成果,等于是自身研究的一種補充與參考,得到這些研究成果,完全可以通過觸類旁通的方式,知曉另一個四級文明的文明方向,給自身文明增加底蘊。
而對于低于四級的文明而言,這兩百項文明基礎研究成果,就是文明的推動劑,可以更快的將自身文明推向更高級文明。
并不是所有的文明都如同查文文明般,有著七級文明英格威帝國的幫助,使得自身離三級文明只差星士的限制要求。
其余的很多文明,通過無數年的發展,星士限制早就達標了,可文明基礎研究就是一道巨大的鴻溝。
這也是為何每一個文明都十分希望多出現精神系星士的原因,精神系星士才是文明研究的主力。
利昂不知道的是,這兩百項文明基礎研究成果,是那位精神系高階星士的家族研究成果,那強大的四級文明家族,推動了整個文明科技進步的一部分。
而精神系高階星士將這兩百項文明基礎研究成果收在數據卡中,一方面是為了學習。
精神系高階星士的學習能力是非常恐怖的,這種有著完整研究過程的數據,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精神系高階星士的研究水準。
他可以站在無數成功的案例之上,將這些研究的精華收歸己身。
另一方面是為了進一步研究,他可以選擇這其中任意一項,進行更加深入的研究,這是為了四級文明向五級文明進步做努力。
精神系高階星士在家族中的地位極高,再加上又是研究天才,這種最高級別的保密資料,才能夠出現在他的手中。
利昂現在更加擔心了,手中的資料就如同一個炸藥包般,一不小心就會爆炸。
不過,這個時候讓他放棄這數據卡,是完全不可能的,這些已經是他的。
讓利昂有些無奈的是,這些資料之中,全都是學術性的文字,沒有提到關于四級文明,關于那個強大家族的點滴文字。
他又不好請人探聽,這太刻意了。
要知道三級文明打聽四級文明之事,只有通過穆勒家族的關系,那樣做絕對會引發不必要的懷疑與麻煩。
利昂將數據卡收進入了精神系機甲內部,這里也是最為安全的,除非是他本體死亡,否則精神系機甲是不會出問題的。
當然,這要排除有星師級別的強者出手,至少目前他還沒有招惹到星師,星師也不會對他這個小小的七級星士出手。
數據卡收起后,利昂又拿起了一件物品,這是一個被包裹著的書本大小的物品。
揭開外面包裹著的似皮材質,露出了里面的物品,是一塊白色不透明的水晶。
在看到這白色不透明水晶時,利昂的精神力就產生了波動,他明白這應該是與精神力有關的事物。
由于猜測到這是四級文明的物品,所以他不認識也屬于正常。
能夠與數據卡放在一起,說明這白色不透明水晶一定也是極其重要的物品。
利昂試著用精神力探向白色不透明水晶,他立即感受到一股信息,他沒有立即中斷信息傳入腦海。
這股信息沒有絲毫的惡意與攻擊性,而是一篇秘法。
‘滅情絕意’,這正是那精神系高階星士使用過的特殊精神系秘法。
這也是利昂見過的最為復雜的秘法,那繁復的圖紋,有著數不清的節點,無數次精神線的交錯與分散,精神力或輕或重或多或少等等,每一個細節都不能出現錯誤。
利昂來了興趣,他如今是精神系七級星士,卻只掌握了‘百煉精神秘法’與‘基礎治療術’兩種秘法。
精神系中階星士本就沒有什么戰斗力,他掌握的秘法中更是一點攻擊力都無。
如今他的精神系攻擊完全來自于精神系尖刺的攻擊性,他也想多學習一些精神系秘法,來提升自己的精神系實力。
可惜不知穆勒家族的書庫之中,是因為存量的原因,還是他的權限不夠,上次去時就沒找到有用的精神系秘法。
如今出現了‘滅情絕意’秘法在眼前,從說明來看,這就是一種戰斗型的精神系秘法,又怎么能不讓他興奮。
雖說‘英格威基礎冥想法’到了高階后,也有相應的秘法,但誰會為秘法多而煩惱呢?
利昂也明白了,這白色不透明水晶是四級文明的精神系秘法傳承物品。
那位精神系高階星士通過一些手段,意外獲得了這項精神系秘法傳承,這次就是與那份高階星士藥劑配方一同送回家族的。
學習秘法需要在精神系星種內使用精神力繪制出相應的秘法圖紋,象‘滅情絕意’秘法就需要繪制出‘滅情絕意圖紋’。
利昂不需要考慮精神力的消耗問題,有心臟處的木質杯子幫助,他不用擔心精神力枯竭的問題。
他一次次的嘗試著繪制‘滅情絕意圖紋’,這圖紋比之‘百煉精神圖紋’的復雜程度要難上十倍。
他每失敗一次,就比上一次多繪制一些,這讓他每次都離成功更進一步。
三天時間,他除了修煉外,就是繪制‘滅情絕意圖紋’,終于在第三天時,他將‘滅情絕意圖紋’繪制成功了。
他的三天時間,或許比之其他的精神系星士效果要好上很多倍。
因為他每隔二十小時,就會得到木質杯子內的綠色液體清理全身,包括他的精神都被洗禮,讓他恢復到最佳的狀態。
事實上‘滅情絕意’秘法并不是特別難的精神系秘法,只是因為利昂自己見識太少而已。
這‘滅情絕意’秘法能夠讓利昂這精神系中階星士學習,就說明了其學習標準非常低。
利昂帶著一些期待的通過精神力觀察著‘滅情絕意圖紋’,他的精神力引動‘滅情絕意圖紋’。
同時他手掌伸出,精神系星種內的‘滅情絕意圖紋’光芒閃動之間,一道幻像投影從星種內射出,出現在他的手掌上。
手掌上微型的‘滅情絕意圖紋’在持續了一秒后,沒入了他的身體。
就在‘滅情絕意圖紋’消失的瞬間,他的眼中那種因為學習了新的精神系秘法,以及之前得到了許多好處帶來的喜悅之情全都消失。
在利昂的心中,沒有絲毫多余的情感來判斷自己的得失,純理性的思考著之后應該如何在穆勒家族中生存下來。
利昂想到了兩百項研究成果中,其中的一項,那是少數他能夠理解與熟悉的研究成果。
‘艦用護甲材料’,這是針對戰艦護甲材料的研究,其中最終的研究成果,使得艦用護甲材料的理論防御力比三級文明的艦用護甲材料提升了百分之一百三十。
艦用護甲材料的防御效果提升,再加上四級文明的更強一級能量護盾,使得四級文明的戰艦在防御力上比三級文明戰艦高出一個等級,在戰爭中防御效果完全形成碾壓優勢。
利昂關注‘艦用護甲材料’的研究成果,是因為他想到了短時間提升自身在穆勒家族,甚至于波莫文明地位的方法。
他都不需要拿出真正的‘艦用護甲材料’研究成果,只要將‘艦用護甲材料’在三級文明的基礎上提升個百分之二三十,就可以讓自身成為這方面的研究專家。
他拿出了研究成果,自然就會受到穆勒家族的重視,受到波莫文明的關注,霍勒斯中將那邊再想動他就更難了。
利昂現在完全是依靠穆勒家族來對抗霍勒斯中將,這并不保險,他與霍勒斯中將都是穆勒家族的成員。
只不過他是外來人員,而霍勒斯中將是嫡系。
雖說他受安德烈議員這一系的保護,可以做到與霍勒斯中將對抗,但這是不影響穆勒家族整體利益的基礎上。
他真正與霍勒斯中將為敵的話,他不敢保證穆勒家族,甚至安德烈議員還會真心幫助他。
要知道利昂只是外來人員,在家族之中的影響力,地位與實力都遠不如霍勒斯中將,他唯一有優勢的只是潛力。
問題在于潛力這件事看不見,摸不著,只能憑借主觀的判斷。
利昂需要在其它方面表現出自己的作用,加大自己的作用,讓穆勒家族,讓安德烈議員不會為了利益將他出賣。
這就要求他能夠拿出更大利益,這‘艦用護甲材料’的研究就是更大的利益。
另外,只要利昂不拿出最終版本的‘艦用護甲材料’研究成果,就不會引起那四級文明家族的關注,也不會因此而暴露自身。
無比冷靜的狀態下,利昂想到了如何最大程度的利用這一次的收獲。
“解除‘滅情絕意’狀態!”利昂在思考妥了之后的行事方案后,心中一動解除了‘滅情絕意’秘法狀態。
從‘滅情絕意’狀態中出來的利昂,眼中閃過了驚異之色。
剛才的‘滅情絕意’狀態,帶給了他新奇的感覺。
那種狀態下的利昂,還是他本人,不過在失去了感情因素后,他就如同一臺精密的超級主腦。
他的精神力被完全的利用,他強大的思維分析能力被完美的開發,這才有了從紛亂之中找出最合適自己的方案。
并且利昂也發現了,這‘滅情絕意’秘法絕對是精神系星士進行研究的神技。
只要精神系星士還有自己的感情,就無法完全動用自身的思維分析能力,無法完美的調動自身一切可以調用的資源。
而在進入了‘滅情絕意’狀態后,除了這些優勢外,還有著絕對突破自身桎梏的想象力出現。
其實那位精神系高階星士之所以能夠成為極其強悍的研究人員,有著如此重要的研究成果,與‘滅情絕意’秘法脫不開關系。
正是有著‘滅情絕意’秘法的幫助,才能夠使得他有信心在四級文明的文明基礎研究成果上進行突破。
一次性空間物品中的其余收獲,利昂早就收起了,那些收獲就是一張不記名的星卡。
不記名星卡內存著十萬星幣,這也讓利昂的星幣數量得到了一次大的提升。
利昂通過家族內部網絡,定了大量的研究課程,對于研究他需要從頭學起。
似乎一切都穩定下來了,他又回歸到了之前安定的修煉學習生活中。
就在利昂回到穆勒城的十天后,一個消息傳遍了穆勒家族。
穆勒家族在軍中的重要成員霍勒斯中將,由于指揮失誤,中將軍銜被削減到少將,同時從當前的崗位被調離。
這讓霍勒斯中將的地位一落千丈,失去了手中的最大權力,無論是家族的權力還是軍中的權力,都遠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