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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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坐吧。”
冉秋葉臉紅紅的,她還從來沒有坐在橫梁上過,只是見過別人坐過,但那樣的坐姿就好像被人抱在懷里一樣。
可是她如果不坐的橫梁上的話,讓何雨柱坐的話。額,那畫面簡直沒法想象了。
“不要緊張,我老司機賊穩!”
冉秋葉雙手緊緊的扒著前面的車把,兩只腳都使勁抵著下面的車架,弓著身子。她就像沒聽到何雨柱的話一樣,依然緊繃著身子。
她現在已經不害羞了,而是害怕!
橫梁又硬又滑,路又不平,每次顛簸,她都感覺她要掉下去了。
“不是,你這姿勢就好像要發射一樣,哈哈,你放松點啊。”
“唉唉唉,姐,你別握我車把啊,我轉不了彎了……臥槽!”
“啊!”
“砰!”
“咔嚓!”
短短幾秒鐘的功夫,何雨柱已經完成了從路上到溝里的轉場。
不對,還有冉秋葉,在他的身下壓著。
“秋葉,你沒事?”
“我沒事……”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著,何雨柱從冉秋葉身上爬了起來,然后在把她拉起來,幫她拍打著粘在衣服上的枯草。
等到何雨柱去扶車子的時候,他才發現有一把太師椅斷了一條腿!
何雨柱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如喪考妣!
“呀,這怎么斷了啊?”
見何雨柱站那不動,冉秋葉走近一看,見椅子壞了一把,心疼的不行,趕緊把那條斷了的椅子腿撿回來,還不停的問:
“這怎么辦呀?還能接上嗎?那么貴的東西……”
看著冉秋葉非常著急的樣子,何雨柱也不好再心疼了。別說摔壞了一把椅子,就算是兩把都壞了,只要人沒事,比什么都強。
“沒事,回去車珠子也一樣。”
用太師椅車珠子估計能干出來這事的人也不多。
“怎么能沒事呢,這可是花了三十塊錢買的呢……”
何雨柱和冉秋葉合力把自行車從溝里推上去,然后把冉秋葉拉著到路邊坐下,說道:
“清朝有名的大貪官和珅你知道嗎?”
“嗯?”
“我給你說,和珅家中有兩件宋朝的汝窯三足洗,那可是舉世罕見啊,當時天下僅有這兩件,價值是一萬兩。后來,和珅竟然將其中的一件給摔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物以稀為貴啊,有兩個就不算稀有了,只有一個才是真正的稀有,懂嗎?”
“你的意思是摔壞了一把椅子,剩下的那個更值錢了?”冉秋葉眨了眨眼,指著太師椅問道。
何雨柱看著冉秋葉手里拿著的那根太師椅的斷腿,心頓時又痛了,擺了擺手,說:“算了,我編不下去了,我們回家吧。”
四合院門口。
“媽,您怎么來了?”許大茂從外面回來正好看到許母站在門口徘徊。
“我不來,你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去看看我。”
“哎呦,您兒子這不是忙嗎,現在天天下鄉放電影,都快把我累死了。媽,您今兒來是有什么事吧?”
“上次你說的那事成了!”
“真的?”
許大茂一聽眼睛都亮了,自從上次得知許母能和婁董事一家搭上話,他就一直想著和婁董事的女兒婁曉娥的好事。
如果不是工人的地位不斷拔高,他也不敢做這種白日夢,但現在不一樣了,工人是這個時代的香餑餑。
“今兒下午,我就給你把人帶回來,你趕緊去把你的狗窩收拾收拾,給人家姑娘留下一個好印象。”
“媽,您放心,您只要能把人領來,這事準成。”
送走許母之后,許大茂還沒高興三秒,好像是想的什么似的,臉色一變,然后朝著后院飛快竄去。
一路疾跑,等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許大茂都喘的不行了。
進了門,就把秦京茹拉到身邊,著急的說:“京茹,我給你說啊,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剛才在門口碰到我們廠里的工友了,說傻柱把咱倆非法同居的事給捅到我們廠保衛科去了,保衛科現在要來人查辦我。”
“真的假的?”
“還真的假的,沒看到何雨水搬到聾老太太屋里了嗎?那其實就是監視咱倆的。”
“啊?那怎么辦?”剛說完,秦京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高興道:“我們去領證結婚啊,一結婚不就沒事了!”
許大茂一聽秦京茹想的這點子,頭都疼了,急得都想抓頭發。
“不行,那得等到哪天了,這保衛科說話就來人,你想想,到時候把你五花大綁,脖子上給你掛一雙破鞋,滿大街游街。那時候,你怎么辦?怎么辦?”
“真的假的?”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你想想,傻柱和我那是什么仇?奪妻之恨啊!逮到機會,不把咱倆往死里整,那才見了鬼呢。”
“可是,我現在去哪兒啊?”
“去你姐家啊!”
“上次我姐問咱倆借錢,被你趕了出去。這個時候,我哪能去我姐家啊,我不好意思去。”
“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跟她認個錯,認個錯不就完了嗎?對不對……”
說著,許大茂就趕緊把秦京茹的衣服東西全都裝進包里,然后把秦京茹推到門外:“你不為自己想,你也得為我的前途想想吧,你不怕,我可怕,快快快,東西東西……”
把秦京茹送走之后,許大茂開始收拾屋子,特別是床上秦京茹掉的頭發。后來,頭發掉的太多了,撿不過來了,索性把床單被套全給換了,又把珍藏了好久的葡萄酒也給拿了出來。
中午從信托商店回來后,何雨柱帶冉秋葉去了聾老太太那屋,一大爺和一大媽見何雨柱領回來一姑娘,高興的合不攏嘴,還專門去店里割一斤肉回來。
吃飯的時候大家圍在一桌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如果沒有妹妹何雨水時不時陰陽怪氣一句,氣氛就更好了。
也正因為有何雨水在,吃完飯,何雨柱就把冉秋葉送回家了。不能因為人家脾氣好,就應該受氣。
他剛回四合院,正要去后院罵妹妹呢。
三大爺來了。
何雨柱看院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把三大爺帶到自己屋里。
剛進門,三大爺就看到何雨柱擺在堂屋的兩把紅木太師椅,看了一圈,嘖嘖稱奇。
“呀,這么斷了一條腿嗎?”
“別問了,還要我給你講和珅的故事嗎?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嗎?趕緊說正事。”
接著,三大爺就把他剛剛知道許大茂想攀高枝的事,告訴了何雨柱。
這些天,三大爺一直在跟何雨柱跑,早就把許大茂賣的干干凈凈。當時,何雨柱隨口說了一句,讓他幫忙盯著許大茂。
三大爺如接圣旨,委派他最信任的大將三大媽負責專門盯著許大茂。
“你說我們要把這事告訴秦京茹……”
“三大爺,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能干這種事呢?這不是喪良心嗎?我們鄰居之間,應該團結有愛,相敬如賓,你身為一名人民教師,更應該要有正能量……”
“是是是……”三大爺被何雨柱說的都冒汗了,甚至還有點羞愧。
“你剛才說秦京茹現在在她姐家是吧?”
“啊?是……”
他剛說完,就見何雨柱飛快的竄了出去,直奔秦淮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