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直接從鼻子噴出氣來:“是他自己看見我心虛!”
白梨頓時來了興趣:“宋行舟做了什么看見你會心虛的事?”
獵刃抬起身正要跟白梨吐槽,冷不丁回過神來,又靠了回去,忍了忍,罵了一句:“我說錯了——”
白梨:“???”
獵刃冷了冷臉,恨恨道:“宋行舟壓根就沒有心。”
聽獵刃那語氣,兩人之間還真的發生過點什么。
不過獵刃說過這句,便不再多說,只滿臉的郁悶,用手狠狠的錘了病床一下。
白梨激他:“我還當宋行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你才對他咬牙切齒,搞半天,你壓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該不會……只是當年你處處不如他,羨慕嫉妒他吧?”
獵刃當年在隊中之時,便不肯承認自己能力比宋行舟差,現下更把這話當做是白梨對他的羞辱,頓時氣的臉都青了,恨不得直接站起來跟白梨爭辯,他剛一頓,腿上傳來刺痛,只得又坐了回去,氣怒地一疊聲道:“我嫉妒他?我嫉妒他?”
不等白梨再激,獵刃已經忍無可忍,直接將與宋行舟結怨的原委,告訴白梨。
“他殺死了隊長!!”時隔幾年,獵刃再次提起那件事,眼眶還是難以抑制的充血了。
在獵刃的前半生里,他唯一服氣過的,便是那個笑得一臉敦厚的隊長。
無論隊員制造多少麻煩,他都大包大攬的往自己肩膀上抗,對于獵刃這樣的頑固份子,也毫不例外。
那次出任務,是隊長退伍前的最后一次任務。
出發前,他還拿著自己女兒的照片,跟他們嘚瑟,說干完這票,就可以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說是他再不回去,他擔心女兒會說話了,萬一叫別人爸爸可怎么整!
是宋行舟!!
要不是宋行舟,他現在不會躺在冰冷的墓地里,連個碑銘都沒有。
憑什么宋行舟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當他的宋家小公子,而隊長卻——
這不公平。
白梨聞言愣住了,表情一瞬好似凝固在臉上,遲疑的問獵刃:“你說什么?”
獵刃看著白梨愕然的表情,突然就爽快了,他眼中的血色一點點暈開,嘴角緩緩勾起,殘酷的笑:“我說,宋行舟是個殺人犯!他殺了我們的特種兵隊長,他罪無可赦,害的人家妻離子散,這輩子都還不清這罪孽!”
白梨的腦子嗡的一聲,好半響一片空白。
獵刃瞧著白梨那表情,一個大膽的計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怎么?你不是口口聲聲想知道我們有什么仇怨,現在知道真相,害怕了?”獵刃嘲諷。
白梨抿了抿下唇,她再怎么也沒想到,宋老太太讓她來打聽的事情,居然是這樣,心里隱隱有些后悔。
知道的越多,與宋行舟的羈絆便會越深,這一點,她心知肚明。
“既然他殺人了,為什么還能逍遙法外?”白梨不想讓獵刃看出她的所想,連忙岔開話題。
獵刃輕輕一掀唇角:“因為他懂得為自己開脫!你當宋行舟,是什么純良的好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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