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小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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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杜凝云仍舊很安靜的坐著。
倒是提完要求,開始仔細回想文岳先生劈手奪走的那本文稿內容的攬月居士不淡定了。
方才只粗略的看了前幾句,還未細品,文岳先生便奪紙狂奔而去,被杜凝云一打岔也忘了紙上的內容的攬月居士開始仔細回想方才的詩。
而不想不要緊,如今一想,攬月居士忍不住在口中來回念道: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爾曹。
萬物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少小須勤學,文章可立身;
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
學問勤中得,螢窗萬卷書;
三冬今足用,足用什么來著?”
自持半生狂妄不羈的攬月居士念著念著,忍不住激動的向杜凝云問道:
“杜姑娘,敢問這詩何人所做?可否告知在下。”攬月居士一臉癡狂,不等杜凝云開口,便又忍不住把開篇的幾句吟哦了數遍,引到柳先生兩人都一臉震驚到看著他。
卻只見攬月居士做出西子捧心狀,癡癡的說:
“若能讓我見一見這作詩之人,縱使即可便死,我也死而無憾了。”
一旁的杜凝云用帕子輕輕擦去額頭上的冷汗。
她拿出詩純粹是想震一震這些個文人,免得日后人漸多了,自己這個文星閣的創始人卻因女兒身被排擠到一邊。
可看樣子…
她拿的詩有點太大了。
不過那人幾百年后才出生,現在那人所在的年份籍貫姓名根本不存在,攬月居士想見那人得活個幾百歲。但杜凝云還是微笑道:
“宋代汪洙。”
“什么?”攬月居士幾人都一臉懵。
杜凝云便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寫的。”
“什么?!”攬月居士這下不只是懵,人都差點蹦了起來。
杜凝云扶額。
瞧他們這模樣,已經可以預想到這詩流傳到外面之后,會在文人圈子里引起多大的轟動了。
杜凝云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自己那慣愛坑女兒的爹。便在心中道:把這一首好詩推到他頭上,也不知他心情一好,會賞自己多少銀子。
百八千兩的她也就笑納了。
杜凝云想著,笑吟吟的說:“好吧,這是我父親所寫。”
這下攬月居士等人全淡定了。
“原來是忠意伯大人。”柳先生捂著胸脯松了一口大氣,輕聲說道:“伯爺有大才,聽聞圣上都不止一次的說。若非伯爺身居要職,平日里沒什么閑暇,文壇中絕對少不了伯爺的大作佳作。”
攬月居士也長嘆一聲,說道:“今日我才算見識到了,我自詡狂生,我竟自詡狂生,我何及忠意伯之萬一!”
杜凝云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三人感慨萬千,卻在心中忍不住說:
一首好詩就不能是她寫的?早晚讓你們看見我拿出來的好詩,就下意識的認為這是我所寫。
杜凝云想著,便見賈化大儒一馬當先的快步走來,一來便說:“這詩果真是你所寫?”
杜凝云想點頭。
但攬月居士快她一步,無比激動的說:“此乃忠意伯所寫之詩文,此詩一出,畢竟震驚文壇,必將震驚文壇!”
賈化卻疑惑的拂了拂花白的胡子,心中暗道:
忠意伯為人刻板中正,雖有大才,可這詩不像他的風格。
賈化想著,看向文岳先生口中的作詩人杜凝云,見杜凝云小臉兒雖然黑黑的,但這臉蛋兒圓圓、鼻頭圓圓,就連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都是圓溜溜的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做出這等詩的人。
賈化想著,疑惑的在心中想:“
難道真是忠意伯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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