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三十章 抽她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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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抽她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19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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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凝霞聽了這話,雖然心中認定這是秦鉞哄她的假話,卻還是忍不住軟下心腸。

那個夢那般真實,夢里的六殿下滿眼都是她,沒道理現在就是虛情假意。

萬一、萬一六殿下是真愛她呢。

杜凝霞心里抱著僥幸,發出嬌羞的聲音:“殿下,霞兒信你。”

秦鉞聞言鄭重其事的在杜凝霞的額頭上烙下一吻,心里卻輕蔑的冷笑:

真好騙。

另一邊的小路上,杜凝云卻沒有直接去尋自己母親,而是讓弄墨領了兩個小丫鬟,要她快步報信。

自己則和余下的人一起回了院子。

弄墨可比杜凝云走的快多了,領著兩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鬟,弄墨步履匆匆,沒多久就見到了人群中正和幾位夫人說笑的大夫人。

弄墨見此,也不敢饒了大夫人,只好悄悄繞到旁邊去,叫來了彩環,等這些夫人們又一次坐下來,才得見大夫人。

弄墨趕忙說:“太太,三房回京了,還在霞姑娘那里。”

大夫人聞言眼里都是閃過一抹厭惡之色,冷聲道:“還瞞著我們悄悄進京來了。”

說著,大夫人便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云兒,這些事自然有我,她慢慢玩她的文星閣就是。”

“太太,姑娘方才和三房夫人吵了起來…”

“好膽子,一回來就先欺負了云兒,她們現在還在杜凝霞那里么?彩環!”大夫人瞬間皺緊了眉頭冷斥道:

“帶上人先教訓教訓她們。”

“是,太太。”彩環聽言,趕忙答應下來,然后領了人便要走。

弄墨趕忙說:“姑娘說三夫人想被除族,可露姑娘和水兒姑娘兩個卻還想搬進伯府。”

“那就讓她們進。”大夫人眼里寒光閃爍,冷冷的說:

“總歸這陣子伯府添了不少人,也不差她們幾個,秋梅齋地方不小,她們想進來就和那幫姓謝的擠著去,看她們誰斗得過誰!”

弄墨那里聽不出大夫人的言外之意,一時也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道:

太太這是想練蠱呢。

弄墨想著,忽見大夫人眼神更冷,連忙就要告辭。

大夫人等她出去后,才扶額嘆道:“云兒就是太心軟。”

“太太,弄墨先找到我的時候,本想勸您把三房除族了的。”還沒走的彩環捂著嘴兒笑道:

“太太該不會以為姑娘也想讓三房住進來吧。雖然把三房這幾個放進府里更好盯著她們,可姑娘她…”

“剛才我說的話沒聽見么?”大夫人神情肅穆,寶相莊嚴。

可彩環卻不怕,笑嘻嘻的領著人出去了。

眾夫人聚集的不遠處。

杜凝露和杜凝水才氣喘吁吁的走到此處,還沒接近就被弄墨攔了下來,只聽弄墨道:

“露姑娘和水兒姑娘怎么有閑心往這邊來?可是走錯路了?姑娘們不在這里聚,倒是各家夫人都在這里呢。”

杜凝露二人見弄墨再次以為杜凝云已經到了,一個個臉上都不好看。

但她們不甘心。

她們姐妹回京城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尋得一門好親事,如果因為自己阿娘的一時糊涂耽誤了她們,她們還回京做什么?

還不如在南邊隨便找個人家嫁了去。

“弄墨姐姐,我們想見一見大伯母,我阿娘她是糊涂人,她的話不能信的。我們身上流的都是杜家人的血脈,我們從來都記得自己姓什么,我們要見見大伯母,和她解釋清楚。”

杜凝露雖然心情很糟,卻還是硬是擠出一抹微笑出來,溫聲說。

弄墨卻只攔著不肯讓她們進去,余者一概不提。

直到彩環出來,弄墨才說:“彩環姐姐,你看她們是誰。”

彩環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微妙起來,連連說道:

“這不是凝露小姐和凝水小姐嗎?”

杜凝露見彩環笑的十分不善,就有些慌。

但想到此地離眾夫人的聚集地不遠,有光天化日之下,便認定彩環不敢胡來。

卻不想彩環身后的幾人突然上前,熟練的捂嘴抱人。

杜凝露姐妹二人何曾見識過這等陣仗,一時整個人都懵了,連掙扎都來不及便被幾個業務嫻熟的婆子強行抱走。

一旁看著的弄墨直接傻眼了。

“這…這…彩環姐姐,這不好吧,她們…”

彩環笑吟吟的伸手在弄墨肩上拍了拍,笑道:

“太太怎么說的?這些事是我們的事,你不必多想,何況這算什么?不過是給姑娘出出氣罷了。”

一個個的,見姑娘好性就拿姑娘開刀,也不想想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彩環想著,笑著催弄墨快走,直到看著弄墨走遠后,才眼神陰狠的轉過身來。

朝杜凝露兩人被強行帶走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

杜凝云邁著小步子已經回到自己在重陽伯府的住處。

走到門邊卻先小心翼翼的朝院子里看了看,見院中已經有支起了涼棚,戚藺坐在棚中,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在和他說話。

杜凝云撇撇嘴,有外男,她進是不進。

正想著,就聽見戚藺喊道:“云兒回來了怎么不進來。”

杜凝云嘴角微抽。

院門離涼棚那里少說也有十米的距離,戚藺還和那人聊天,怎么知道她回來了。

杜凝云想著,卻也沒藏。

雖然秦天也講究男女大防,但新版女戒已經夭折。男女偶然見一面,光明正大不做什么腌臜事,誰也不會說什么。

杜凝云端著端方的儀態便大大方方的走進院中,向戚藺和那人施了一禮,便要避開。

卻不想那人笑道:“在下顧卿,字長卿。修和的表弟,不請自來,嫂嫂勿怪。”

一聲嫂嫂喊的杜凝霞臉兒微紅。

卻也知曉了顧卿的身份。

這顧卿說是戚藺的表弟,實則是一位從小在戚家長大的顧家遺孤,和戚家并無血脈之親。

但他本人是有能耐的,和戚藺一起長大,成了戚藺手下最得力的軍師。若說戚藺最擅長明刀明槍的明著來,這位顧卿就是最陰損的哪位。

曾經有幸和顧卿交過一回手杜凝云想想顧卿的手段就忍不住黑了黑了臉,心中暗罵顧卿的陰損。

面上卻還是溫聲笑道:“原來是顧卿表弟。久仰久仰。”

“久仰?你知道我?”顧卿習慣性的杠了一句,挑眉笑道:“嫂子,你難道要向那幫子老東西一樣一開口就是虛套子?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是不要學那些的好。”

杜凝云小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假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么?日后長卿表弟還是少說話為妙。”

“為何?”顧卿再次挑眉,無視來自旁邊戚藺刀子一樣的眼神,玩味兒的笑道:

“我可從不學那些彎彎繞繞,我可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

“我是說,顧卿表弟這嘴皮子極好,想必是生了一只三寸不爛之舌,所以想提醒一下顧卿表弟要藏好自己的舌頭,萬一有人想拿你的舌頭當下酒菜。”解氣呢。

杜凝云說著,便見戚藺十分配合的揪出刀來信手插在桌上。

顧卿一愣,卻在下一秒炸毛的貓一樣忽的從戚藺旁邊彈了起來,昂聲道:“表哥,有話好好說,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對你的獵物起心思的,收刀!咱收刀!”

獵物。這二字一經說出。

戚藺和杜凝云的眼神都同時聚焦到顧卿的身上,只可惜杜凝云的眼神不夠駭然。

有戚藺那嚇死人的眼神在,顧卿下意識的看向戚藺,哭喪著臉說道:“表哥,表哥,我們有話好好說。我知道她是你在北疆心心念念算了五年的人,你借我一萬個膽子,一百萬個膽子,我也不敢…”

“聽聞顧卿表弟曾憤而立誓,不殺盡北疆蠻族,不報父母之仇,便誓不成家,今日?”杜凝云腦袋微歪,笑容玩味。

上輩子陰損的狠坑她一次的白衣郎君,可從不是什么不正經的風流浪蕩子呢。

杜凝云想著,玩味的眼神在戚藺和顧卿身上來回游走。

讓戚藺眼神有些躲閃,讓顧卿見勢不妙,果斷哈哈笑著,一面說:“原來我是顧卿嗎?哈哈,我是顧卿啊原來。”一面往門邊挪,挪了兩步便邁開腿狂奔起來。

留下眼神有些飄忽的戚藺站在原地,僵硬的想扯開話題:“云兒,新一版的文星報已經送來了,你可要看。”

惹得杜凝云笑吟吟的說:“看就不必看了,已經看了一出好戲,也不必再加看一張好報。”

惹得戚藺心下暗嘆,卻還沒嘆完,就見杜凝云收斂了笑容,正色道:

“你實在不必試我,你的心意我明白。”

堂堂北疆大將,有一夫當關,嚇退萬軍之猛。在男女之情上卻是一個嫩的不能在嫩的稚嫩少年郎。

杜凝云想著,忍不住抿嘴兒一笑。

生的一副兇相,氣勢也嚇人,誰知道內里這樣稚嫩純情。護國寺相處兩日她便隱隱約約的察覺出來,時至今日,那里會看不懂戚藺的一片真心。

“你不負我,我定不負你。”杜凝云十分認真的說道,只差豎起三根手指當場對天發誓。

一時到讓戚藺有些手足無措戚藺,一張臉黑里透紅,要烤熟了一樣。那因喜悅忍不住上翹的嘴角,瞬間軟化的滿是柔情的眼神,讓戚藺這樣大塊頭的人,愣是透出三分嬌羞。

“一言為定。”戚藺說完,忽然竄到墻邊直接翻墻而去,動作之快,讓杜凝云愣在原地,愣愣的向戚藺離開的方向伸出手,好半天才說:“你!你跑什么?”

氣氛都到了,下一步就算不是深情相擁,互訴衷腸不成么?

“不解風情。”杜凝云無奈的嘆了口氣。

但才嘆了口氣,就有小丫鬟急急忙忙的捧著一個半大的砂鍋走過來,笑吟吟的說:

“姑娘,這是方才戚將軍命我們燉下的,就等您回來吃呢。”

說著,她旁邊的丫頭將砂鍋打開,她雙手捧著讓杜凝云看,只見里面的湯汁還在冒著熱泡,一股濃濃的肉香撲來,讓杜凝云覺得有些餓,但嘴里還是說:

“怪膩的,先放到屋里去吧。”

言罷,便先進了屋。一進去,屋里的小丫頭就熟慣的從冰鑒中取出幾樣冰鎮過道水果,完了快步出去。

等她再進來,手里的果子已經被切成均勻的小塊,旁邊還擺著精致的五瓣梅花的小勺子。

杜凝云習慣性的接過來先吃上幾口解暑,然后才坐在擺了小砂鍋的的餐桌旁命人先少少的盛上半碗。

吃了許久,門外才有待墨和蕙兒的姍姍來遲。

杜凝云看待墨那嘟起的小嘴,便說:“和她們吵了一架?”

“是三夫人。”待墨氣惱的說道:“露姑娘和水姑娘從另一邊繞了出去,三夫人見她們兩個走了,便追上我們來罵,我氣不過,和她頂了兩句,她便要打我。”

待墨說著,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婢女和夫人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她身為婢子,那里敢動三夫人一根手指頭。

要是動了,即便是姑娘保自己,太太也容不下她。

而蕙兒卻在一旁一臉無所謂的說:“你還委屈呢,人是我打的、我罵的,再算也算不到你的頭上去,有什么好哭的。”

待墨默了。

而蕙兒卻滿不在乎的說:“我知道,身為婢子犯上,是家中罪無可恕的事情。蕙兒任憑姑娘處置!”蕙兒說罷,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軍禮,接著說:

“待墨惹不得她動不得她,但婢子卻不忍心看待墨被她打罵。姑娘,失禮的是婢子,婢子任憑姑娘處置。”

杜凝云聞言卻抽了抽嘴角。

嘴里說著任憑處置,行的卻是軍禮,還不是提醒我你是戚藺的人。

“你動手時,四周可有人?”

“我動手前仔細看過,一個人都沒有。”蕙兒眼睛一亮,趕忙說道:“我打她的時候也是把她拽到旁邊的花叢后面,捂著嘴打的,而且只往暗處打,用的巧勁兒,脫了衣裳也輕易看不出來的那種。”

杜凝云眼神古怪:“你還很驕傲?”

“當然了!我跟你說啊。”蕙兒站起來,兩手一拍,興致勃勃的說:“以往我老大他們總嫌我做事不夠細致。可我這次動手前仔細四處偵查過,動手時還特意小心動手,讓她疼還不留印子,還知道讓待墨裝作看風景放風。而且我打完了重新偵查四周,臨走還四處仔細查看地上和三夫人身上,確定一點問沒有并且威脅了她才離開!”

蕙兒說著,很嘚瑟的向杜凝云說:“怎么樣?我這事做的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想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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