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二十八章 六殿下饒你不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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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六殿下饒你不死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18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作者:尤小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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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藺想著,又想起杜凝云方才貪吃的小模樣,心里癢癢的。

恰好廚娘新送來的肉里有一指來長的小魚。有意想展示自己的刀功的戚藺便笑著說道:

“云兒有心了。”

說著便從腰間摸出一把巴掌大的鋒利短刀,這刀的刀鞘只是簡單的黑皮刀鞘,上面沒有丁點花紋。

刀刃卻極為鋒利。

戚藺輕輕一劃便破開了魚腹,輕易的剔除了內臟,再輕輕一插刀刃便深陷在案板上。轉而拿起下一條,拔出刀,鋒利的刀刃在戚藺手里轉了一圈,雪亮的刀刃帶著冷厲的寒光在指間飛速閃過,看的杜凝云心驚膽顫。

這可是入木三分跟切豆腐一樣的刀啊!這樣耍,萬一就劃到手指可怎么好。

而戚藺卻在刀刃翻飛間輕易的破開魚腹,剔除內臟……

根本不去想刀刃會不會傷到手,還在杜凝云的緊張注視下一面剔魚,一面讓刀刃在十指間翻飛,不時還秀秀刀技,讓刀快到讓人眼花繚亂。

讓杜凝云看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出聲就擾了戚藺,讓戚藺手里的刀傷到他的手。

緊張的連手里都烤肉串都忘了吃就只盯著戚藺手間翻飛的刀刃。

讓戚藺以為杜凝云是在崇拜,忍不住弄完魚又挽了幾個漂亮的刀花,然后才將刀刃擦拭干凈,收了回去。

好在蕙兒知道杜凝云的緊張,趕忙在一旁說:“將軍可只在打了勝仗才做一回,只犒勞立功最多的人呢。”說著,便湊到杜凝云的耳邊,低聲說道:“將軍做的魚可輕易吃不到呢。”

“是是這樣啊。”杜凝云看看烤魚,再看看正在用香葉除去手上魚腥味兒的戚藺,杜凝云壓下心中的緊張感,微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嘗嘗。”

炫耀刀功且等被夸的戚藺抿了抿唇。

不夸夸我嗎?

戚藺有些失落,他在護國寺揮舞大刀時,云兒也沒有夸贊過,是他不夠霸氣么?

若是此時驚魂未定的杜凝云知道戚藺心中所想,一定會一臉驚恐的說:不,你夠霸氣了,你已經很霸氣了,完全不需要再霸氣了。

可惜杜凝云無法知道戚藺心中所想,戚藺也不會知道杜凝云的內心。

兩人相對而坐,戚藺一面翻著烤魚,一面看著笑容乖巧實則一顆心還在砰砰直跳的杜凝云。

戚藺十分細節的注意到杜凝云手中還未吃的烤串。

拿了這么久還沒有吃,是吃飽了么?

戚藺心中可惜,云兒吃飽了,這魚還給誰吃呢。

戚藺想著,卻還是將魚慢慢考好,才笑著遞給了杜凝云,說:

“要嘗嘗嗎?”

“要。”杜凝云倒是十分好奇戚藺做的烤魚是什么味道。

雖然一顆心還在砰砰直跳,但不耽誤吃魚,何況是軍功最多的人才能吃到的魚。

杜凝云想著,才要接過烤魚來嘗一嘗,卻忽然有一個丫鬟來請她,說:

“云姑娘好。霞姑娘醒了,想見見您,說有話和您說。”

杜凝云忍不住皺起眉頭,嫌棄的說道:“掃興,她想見我,我卻不想見她。你回去告訴她,我不想去見她。”

杜凝云言罷,便別過頭去,雙手捧著烤好的魚,剛想吃一口。

小丫鬟就一臉為難的接著說:

“云姑娘,不僅是霞姑娘想見您,還有貴府的三奶奶、露姑娘和水兒姑娘想見您。”

杜凝云一愣。

三奶奶。

三房回京了?

露姑娘水兒姑娘,杜凝露和杜凝水嗎?她們回京怎么半點信也沒遞回來,這會子喊她作甚?

杜凝云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眼中更是浮上三分厭惡。

三房是庶支,原本就與大房二房不和。

當年分家,恰好三叔父被調往外地,三房便直接和忠意伯府斷了來往,如今她竟連三房是何時入京都不知道。

這可真是不妙啊!

“修和。”杜凝云看向戚藺,才要開口,戚藺便笑道:

“你去吧,我等你。”

杜凝云臉兒微紅,這話聽起來倒像賢惠的妻子說給多情的丈夫聽的,不對不對,杜凝云趕忙將腦海里浮現出來的怪想法甩開,向戚藺乖巧的笑了笑,拿著烤魚便要走。

待墨和弄墨以往都會先給杜凝云打扮再讓杜凝云去見客,而這次杜凝云連衣裳都未換便要去,蕙兒忍不住說道:

“不換身衣裳嗎?”

杜凝云聞言,想起自己今天和戚藺相會,特地傳了一身鮮嫩的衣裳。可這是她精心挑出來的衣裳,見杜凝霞她們那里用穿這身。

“當然換。”杜凝云說著便推待墨去拿衣裳,還聽待墨嘟囔道:“見她們還用換衣裳么?肯見她們就不錯了。”

說著,待墨和弄墨趕忙擁著杜凝云進去,留下蕙兒在院中發愣。

戚藺撇了她一眼,漠然道:“三房是庶出,素與大房不睦。”

蕙兒這才反應過來,三奶奶是三房夫人。

可三房不是嫡出,還一心想壓倒大房。

但大房忠意伯早早年便和當今圣上是至交好友,再加上學識能力過人,又是文人表率。忠意伯多年以來一直是朝中能臣重臣兼勛貴。

而三房老爺一直活在大房的陰影下,才名沒有忠意伯大,官位沒有忠意伯高,甚至別人一聽他的名字,就連連夸贊起忠意伯。

若他像二房老爺一樣沒什么才學志向,只知道在內宅廝混也就罷了。偏他還志向遠大,一心想壓倒忠意伯……

結果可想而知,三房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最后忠意伯厭煩了他,徹底不認這個弟弟。

還在世的老夫人本就厭極了這個庶出子,見忠意伯也厭煩了這個弟弟,便使了手段,讓三房離京外任,久未歸京。

也難怪杜凝云聽見三奶奶這個稱呼就狠皺眉,比聽見霞姑娘三字時z還皺的厲害。

房間里杜凝云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肅穆的紅衣,原本俏皮可愛的雙螺髻也被拆散,轉而規規矩矩的在頭頂總成一團,插上雙鳳迎春的五尾金鳳釵,底下一圈金珠又一圈玉珠,還要再添上一對金蜻蜓、玉簪花。

最后只在腦后留了一縷青絲用紅線系著,垂在身后。

這華貴的裝束讓原本嬌嫩的小姑娘也在衣飾的作用下瞧著莊嚴肅穆了幾分。

而杜凝云又用黛粉輕輕在眉上涂了涂,又在唇上施了胭脂。

一時雙眉淺墨色,面如浮粉,唇已涂脂。本是嬌俏可愛的人此時對著鏡子微微頷首,杏眼微合,眉眼間傲氣盡顯。收起向來乖巧甜美的笑容,只在唇角露出浮于表面的輕淺假笑,杜凝云將高貴冷艷四字拿捏的極為妥當。

只可惜。

待墨弄墨從未見過這樣的杜凝云,一個個都捂著嘴兒偷笑道

“姑娘打扮打扮,裝模作樣的嚴肅起來,也像個大姑娘了。”

杜凝云心里的小人翻了個白眼,面上仍端著冷傲之態,卻如往常一樣伸手在待墨弄墨的腦門上敲了一記,道:

“再笑,今就蕙兒一個人跟我過去,你們兩個就在這里盡情的笑,我什么時候回來,才什么時候準你們停。”

待墨弄墨兩人齊齊捂嘴,表示自己絕不再笑,惹得杜凝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道:

這兩個活寶。

待走出房門,還在院中的戚藺看見這般裝束的杜凝云,眼中頓時露出驚艷之色。

讓杜凝云得意的翹起下巴,到戚藺面前轉了一圈,才在戚藺的低笑聲中邁著嬌氣的小步子出了院門。

原本杜凝霞和她同住這個院子,但昨日杜凝霞昏在園中。大夫人命人將她抬到一間近些的屋舍安置。

又因后來到了的太醫說杜凝霞的腿有恢復的跡象,不讓挪動,先敷藥幾日,再按情況來看下一步。

杜凝霞的東西便都送了過去,讓她一個人住在園中的一客舍內。

這小小的客舍并無院子,因有杜凝霞來住,才在門前立了一個小丫鬟看門。

只是這小丫鬟倒是懶散的很,歪在門邊,支了根棍子用布遮出一塊陰涼地,便在布后面睡著了。

杜凝云進去她也不知道,更無人通報。

杜凝云進去向三夫人問了一聲好,里面人才知道她來了。

只是這三夫人端著極高的姿態,杜凝云問好她只用鼻子哼了一聲,便冷冷的移開了眼。

杜凝云見她不顧體面,便也不給她留面子,本打算自己直接坐在首位。

卻不想杜凝霞靠著枕頭坐在床邊,三夫人坐在床邊的一溜椅子的首位,而杜凝露杜凝水兩人依次而坐,只留下末尾的一個椅子。

杜凝云便冷笑道:“我還當你們是想見我做什么。原來是在我面前擺譜來了。”

說著,杜凝云便要走,卻又瞥見三夫人等人后的屏風下有兩雙男鞋,心中便猜出她們讓自己來的原因,便朝著屏風冷笑道:

“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真瞞得過誰?”

眼中還帶著得意之色的三夫人眼神一凝,而本就認定此事不成的杜凝霞撇撇嘴,回頭看向空無一物的床幔。

房間內卻陷入了安靜,屏風下的其中兩只腳動了動,卻無人現身。

杜凝云見此,輕蔑的冷笑道:“我顧念親情還肯來見一見你們,可你們卻半點親情也不顧念,聯合起外人來尋我,全把我當傻子糊弄。”

杜凝云話還沒說完,三夫人就冷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何時把我們當一家人了!別一副我們不敬你的模樣,我三房雖是庶支,可我也是你正經叔母,你見了我隨便抬抬手問句好就是行禮了?你眼里還有我這個長輩嗎?”

杜凝云臉上的冷笑更甚,直言道:“你待如何?”

“若是平常也就算了,可今日一見是我們多年不見的初次見面,你自該對我行大禮!”

杜凝云聞言,還未開口,一向性子急的待墨就第一個冷笑道:“杜夫人好大的架子,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你若是有膽量就跟我們出去,在所有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說這話,別縮在這小地方大放厥詞,叫我們這些做奴才的看不起!”

氣的三夫人瞬間白了臉,怒道:“杜凝云,你怎么管教奴才的?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

杜凝云冷眼看著她,滿是輕蔑的眼神讓三夫人臉色越發難看。

“杜凝云,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叔母!”

“有沒有?你心里沒點數么?”杜凝云冷笑,若是她過往的軟綿愚蠢讓她們覺得她可以隨意拿捏,那今日便讓她們知道,她早已不是當初的軟柿子。

杜凝云想著,輕輕抬了抬手。

弄墨會意,立即讓后面的小丫鬟們進來,將三夫人三人的椅子強行拉走,讓她們三人也不得不站起來。

而一把新的椅子卻出現在杜凝云身后,杜凝云便在待墨的攙扶下,優雅的坐了下去。

杜凝云這才說道:“看你坐著,還真不習慣。”

一句話,便讓三夫人又氣的臉發白。

三房是庶出。

老太太不喜歡李敏更不喜歡三房。也使得在老太太那里,別人坐著她站著,別人吃飯她看著,別人回去了她還在老太太屋里學規矩。

也使得回回請安時,她都站在下首,看著這些嫡出洋洋得意的坐在老太太身側,一個比一個倨傲。

“杜凝云,你放肆!”三夫人怒喝一聲,抓起床邊的瓷瓶便朝杜凝云的腳邊砸。

純白如玉的瓷瓶在杜凝云的腳邊炸開,飛濺的碎瓷片劃過杜凝云的繡鞋,劃斷了一根繡線。

杜凝云卻連眼神都半分未變,只毫不客氣的也拿起她這邊的瓷瓶重重的砸過去。

只是不巧,三夫人那邊擺著的是一個小巧的白瓷瓶,可杜凝云這邊卻是一個大肚雙耳梅瓶。

這一個雙耳梅瓶足足是方才的白瓷瓶五倍大,一砸下去巨大的響聲似是讓房子都跟著顫了顫。

砸的三夫人和杜凝露杜凝水姐妹二人齊齊跳腳后退,直接退到屏風上,撞倒了屏風,露出屏風后的臉色不太好的秦鉞和謝長硯。

杜凝云眼中的嘲諷更甚,冷笑道:“平郡王殿下何等的身份,怎么躲在臣女姐姐房間的屏風后面去了?是要聽我們姐妹之間的悄悄話么?”

秦鉞驚魂未定的看了眼地上碎裂的梅瓶,心中暗道:

你們砸來砸去,屏風都讓你們砸倒了,還敢說這是姐妹間的悄悄話?

但心中怎么想,面上卻不好說,秦鉞壓下心中的不適,溫聲笑道:“云兒。”

只是秦鉞才開口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差點隨著屏風一同到地點三夫人便似有了依仗一樣,惡聲惡氣的喊道:

“杜凝云你知道這是誰嗎?當今圣上第六子平郡王殿下再此,你還敢囂張!我告訴你,你速速上前行大禮參拜六殿下,六殿下還能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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