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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司曄恢復前世記憶后,便把司家一切事務都交付給了司父。
他則整天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為此司父不是沒有意見,幾次三番想要把重擔還回去。
結果司曄輕飄飄一句,“你才管了半個月,我可是管了十幾年。”
別的孩子在玩樂時,司曄早就已經學著自己打理家族事務了,算下來確實已有十數年。
司父聞言,臉色微變,再也說不出推卸責任的話來。
算了,誰讓他理虧呢?
從那天之后,司父管理司家事務越發盡心了,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兩天用,一個小時掰成兩個小時,妥妥的工作狂。
司母沒少因此對他冷臉。
埋怨丈夫歸家后陪伴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一天上午。
夏知微從洗手間出來,神情驀地變得怔然。
她坐在沙發上,手里還捏著一根驗孕棒,上面兩條紅杠的提醒太過清晰。
夏知微懷孕了。
她眼睫微顫,垂眸摸了摸自己還未顯懷的肚子,紅潤的唇瓣緩緩勾起。
半響后,夏知微撥通了一個號碼,聲線不自覺提高,“小司,你快回家,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二十分鐘后,司曄急匆匆的回了兩人的家。
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客廳的夏知微,神色隱約透著一股慌張,“知知,你沒事吧?”說完他不住的在她四周打量。
見她真的無恙,這才稍微放下心來,“知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夏知微看著他緊張的模樣,輕輕笑出聲:這就開始了?待會只怕會更緊張吧。
不得不說她竟然有些期待司曄待會的反應了。
她慢條斯理地從沙發后拿出那根驗孕棒,交給司曄,語氣罕見的鄭重:“恭喜司先生,你要當爸爸了。”
唇邊的那抹淺笑終于不再隱藏,絕美動人。
司曄怔住了。
看著驗孕棒上面明顯的兩條紅杠,他幾乎是發著顫把那根驗孕棒接到手里的。
氣氛僵滯了好一會兒。
夏知微輕挑黛眉,佯裝生氣,“怎么?你這是不開心?”
“怎么會呢?”司曄趕緊拉過她的手,眼里閃過一抹前所未有的慌張。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平靜,“也恭喜你要當媽媽了,夏小姐。”語氣輕柔淡然,可只有夏知微能察覺到他周身不穩的氣息。
夏知微壓下往上揚的唇角,也不去拆穿。
“走吧,我們該把這個消息告訴奶奶他們了。”
司曄已經從先前的驚喜中反應過來,把她按在沙發坐下,柔聲道:“不用,我們在這里等他們就行了。”
夏知微蹙了蹙眉梢,有些不確信:“這真的好嗎?”
“放心吧,他們巴不得你現在哪都不去。”司曄一臉了解,隨后走到一旁通知老宅的人。
司家老宅同這里離得近,十分鐘左右,司老夫人一行人便趕了過來。
一入門,司老夫人便迫不及待地喚:“我的夏夏,奶奶來了......”她和司母一左一右,把夏知微緊緊夾在中間,忍不住噓寒問暖,“夏夏,小四說的可是真的?你......有了?”
兩人小心翼翼的眉眼著實有些好笑。
夏知微也沒有賣關子,微微頷首,“是真的奶奶,早上剛驗出來的。”
司老夫人是知道夏知微的醫術,既然她都確認了,那肯定是真的,當下眉開眼笑,別提多高興了,“真是太好了,司家又要迎來下一代了。”
司母等司老夫人說完,也趕緊開口:“夏夏,要不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雖然夏知微醫術高超,可醫院好歹有精密的儀器,仔細檢查一番司母才能真正放心。
司老夫人仔細思忖了片刻,最終拍板決定,“這樣吧,讓小四聯系魏老過來看一眼,有他在,夏夏的身體肯定能調養到一個最佳狀態。”
司老爺子也點了點頭,“這倒可以,算起來魏老還是夏夏的師傅,把夏夏交給他,我們也能放心。”
司父和司母呼吸對視了一眼,眼里是抑制不住的震驚。
他們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兩人回歸司家的消息也沒有遮遮掩掩。
這些日子京城各大世家、甚至大大小小的勢力可沒少找借口上司家來打探消息,只是每回都被司老夫人客客氣氣的一句,“不好意思,暫時不方便會客”給擋了回去。
大家見不到人,對司白玄夫妻的事越發好奇了。
他們兩人也趁著這段時間,重新把各大勢力都了解了個遍。
除了司家和四大世家,就屬藥協魏老的名號最甚了。
二十多年前,司白玄夫妻還沒失蹤前,魏老的名氣遠沒有今日這般盛名,因此兩人對魏老也是十分好奇。
況且他們兩個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家兒媳婦還是魏老的徒弟。
司母瞧著夏知微的眼神越發柔和了,還不忘叮囑司曄,“夏夏剛懷孕這會肯定很難受,你這段時間要多緊著點,別欺負她,知道嗎?”
司曄勾了勾唇。
他就差把妻子當祖宗供起來了,哪里還敢欺負她?
話雖如此,他還是沖著司母點了點頭,“您放心。”
司母這才安心,把目光轉到兒媳婦身上,“夏夏,辛苦你了。”
這里幾個人中,她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想到這里她便說道:“我記得我屋里還有以前留下的孕期筆記還有各種書,待會我就帶過來,你沒事翻一翻,才能好好照顧夏夏。”
這句話是對著司曄說的。
司曄沒有意見,剛好他也想多學習一些。
突然他掀開眼皮,黑眸落在司父身上,目光灼灼。
司父心神莫名一頓,右眼皮也忍不住狂跳。
他內心暗想:糟了,總感覺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
司曄看著他淡淡出聲:“父親,我要休陪產假。”
司父瞪大眼珠子,不敢置信的回視:“陪產假是這么用的嗎?”
兒媳婦才剛查出懷孕,距離生產還不知道多久,他就要休陪產假?
司父好不容易就要把重擔還回去,眼下聽見司曄說的這句,立馬疾言厲色的拒絕:“不行,我不同意,絕對不可能!”
說完轉過身,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