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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映眼里閃過喜色。
警察眉頭一皺:“大師?”
“算命的?”質疑的眼神瞥向夏知微:“該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
吳映連忙打圓場:“大師是我請過來的,并不是騙子,你們放心!”
夏知微面無表情,做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既視感。
付大生眼下對在場唯一只相信他的夏知微好感up的直升。
”你想知道真相對不對?我告訴你。”
“我今天是出門吃飯的,開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陌生女人,她說她迷路了,讓我送她一程。”
“我也多想,加上對方又是一個長相嬌美的女人,我就讓她上了車。”
他腦海里使勁回想著細節,“可是我連她什么時候下車都忘記了,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睡了過去,醒來就是到了醫院。”
夏知微美眸撩起,輕抬眼皮子,淡淡出聲:“那個陌生女人你還記得長相嗎?”
付大生使勁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哎喲我這個腦子!”他用力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頭,頹喪的說道,“我明明記得一清二楚的,怎么關鍵時刻就想不起來了?”
夏知微眼眸微凝,語調清淺:“別想了,對方定是另外留有一手,讓你記不清她的容貌。”
付大生激動的看著夏知微,眼淚波光粼粼:“你……你真的相信我?”
其實這番話他不是沒有同警察交代過,只是他們都不相信他說的話。
覺得他只是在推卸責任,否則怎么可能連那個關鍵人物的長相都記不得了……
夏知微泰然自若的點頭。
瞬間令付大生一顆傷痕累累的心得到了治愈。
“大師,你真是個好人!”
莫名被發好人卡的夏知微:……
吳映斂著眉,問:“大師,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夏知微神情淡淡,纖長的眼睫忽閃忽閃的道:“那女人很關鍵,或許就是我們在找的幕后黑手。”
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他身上還殘留著那女人的味道,我們順著這條線或許就能找到人。”
吳映暗暗松了一口氣:“一切都聽大師的!”
兩個警察頓時有些懵逼。
什么情況?
劉太太居然真的相信這個“大師”口中說的話?
“劉太太?”警察連忙出聲想要阻止。
被吳映輕飄飄一揚手就給打斷了。
她眉眼微沉,不容置疑的道:“大師乃是世外高人,我相信她定能幫我找到人。”
夏知微從身上拿出一張符紙。
素手輕輕動了幾下。
不一會兒,一只栩栩如生的紙鶴就出現在她白嫩的手心內。
夏知微素手一翻,往紙鶴身上渡了一絲靈氣,呆板的紙鶴瞬間有了活力。
“撲閃撲閃”紙鶴仿若真的一般,在半空上飛騰。
在場的人全部目露震驚,微張著下巴呆呆傻傻的看著面前這一幕。
“這……未免也太玄幻了吧?”
夏知微揮揮手,飛鶴心隨意動,它飛到付大生的身旁,尖銳的嘴輕輕的靠近他,嘴巴動了動,似乎在嗅著什么味道。
它繞著付大生轉了一圈,隨后極具人性化的朝著夏知微點了點頭。
夏知微淡聲道:“去吧!”
飛鶴隨即轉身,朝著前方飛去。
“走吧,我們跟上去。”她冷冷啟唇,美眸盛滿了霜寒。
吳映首當其沖。
身后兩個警察面面相覷,也跟了上去。
付大生也想跟上去,可是他身上纏滿了繃帶,行動不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遠。
飛鶴帶著他們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住宅區。
它停留在五樓的窗戶邊。
夏知微眉目微沉,淡聲道:“找到了。”
所有人的眼神驀地亮了一下。
吳映已然迫不及待了,她特別想立馬沖進去,看一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什么那么恨她,巴不得置她于死地。
“上去吧。”夏知微發話,所有人才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
到了門口。
夏知微開啟神識,掃了一遍室內的氣息。
卻發現里面只有一個女人的氣息,想來這人只是雇主罷了。
動用禁術的那人應當躲了起來。
“進去吧,害你的人就在里面。”夏知微懶散的抬起眼簾,漫不經心的開口。
警察直接破門而入。
室內的女人聽到動靜,從臥室走出來一看,見到兩個陌生的警察,連忙尖利的質問:“你們想要干嘛?這可是非法入侵,我可以去告你們的!”
吳映慢悠悠的從他們身后走上來,聲音凌厲:“你倒是去告,看看最后究竟是誰先進監獄。”
妖媚女人顯然是認識吳映的。
她看到的一剎那,臉色霎時就變了。
眼神閃躲,嘴唇發顫:“你.....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你怎么還活著?
林大師分明向她保證,這件事鐵定萬無一失的,眼下這個本應死去的人,怎么會完好無缺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還帶著警察......
妖媚女人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
吳映眼底帶著迷惑,聲音很冷,可是語氣很確定:“你認識我?”頓了頓,擰著眉頭,“你到底是誰?”
“呵,你當然不認識我......”女人嫵媚的揚起嘴角,落在吳映身上的眼神多了一抹嫉妒,“可是我對你相當了解。”
“B市誰人不知,你吳映是鼎鼎大名的女總裁,雷厲風行,做事果斷,又創建了最大的出版社......”
“這么大的人物怎么會認識我這個小角色?”
吳映眉頭擰得更深了,冷聲道:“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女人眉眼閃過一抹恨意,“吳映,你聽好,我的名字是柳意。”
“柳意?”吳映眼眸閃著迷茫的神色,似乎在腦海里搜索著這個名字。
可是搜尋了許久,還是找不到半點印象。
她疑惑的抬眸:“我敢肯定我并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于死地?”
柳意神色一滯,眼神閃了一下,掩飾的開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雖然看不慣你,可是卻沒想害你......”
吳映周身滿是冷冽的氣勢,“柳意,你別掩飾了,要不是有把握,我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柳意下意識的反駁:“不可能。”
說完后才覺得不對勁,她又迅速變換了說辭:“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找過來的,但是我沒有犯事,你們擅自闖入我的房子,我可以聯絡律師去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