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正文
正文
起初秧苗發育的很好綠油油的,溫老三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玩意該怎么弄到地里去,況且棠棠實在奇怪,現在這些地都變成了水田,這些要怎么立起來呢?
放下去根本立不起來呀,都在漂浮著。
“爹,你們是直接丟下去的嗎?”
溫若棠瞪著她的卡姿蘭大眼睛,滿臉困惑:“還是我示范給你們看吧,這東西要用點力的。”
一聽說要用力,哪里還敢讓她動手?殷湛第一個不允許:“棠棠,要不你再講細致一點,我來做。”
殷老太太也在一旁附和:“對,對對,讓這臭小子去做,棠棠你盡管說,奶奶也記著。”
溫老三跟云娘一致點頭,非常認可他們的話。
溫若棠望天,無語片刻,無奈的說道:“我是懷孕了,但現在胎象穩,我也不是手腳斷了,這活我可以干,不是很重的活。”
“你們這不讓我干,那不讓我干,豈不是讓我為難死。”
溫若棠抱怨。
聽著這些話,四人面面相覷,原來不干活也會感到痛苦嗎?
“你們放心,這也是我的孩子,我會注意分寸的。”
溫若棠道:“我若是不示范,難不成你們去南方那邊請個人回來教你們嗎?”
他們去南方那邊距離很遠,而且沒有個七天七夜是回不來的,況且接回來人這些成熟了的秧苗也不好下水田活了。
目前來看,只能同意溫若棠的說法。
四月底的時候,溫若棠終于有幸地出門,那就是去秧苗地里拔秧苗。
她大著個肚子,彎著腰,動作有些生疏又小心的把秧苗輕輕地扯起握在手里。一小把一小把的綁好后,把你沖干凈,就往后面一扔,一小撮就飄在水上。
溫老三大為震驚。
“棠棠,你就這樣扯起來了,它們還能活嗎?”
實在是他們這邊都不種這種水稻,溫老三還是很震驚的。
溫若棠頭也不抬:“放心吧,死不了這些。”
等她把秧苗一小撮一小撮的綁好,大約有十來撮的時候,溫若棠就提了幾次扎,往水田里面走去。
“爹娘殷湛,你們看好了,我示范一遍哈!”
溫若棠把綁好的秧苗解開,然后開始了她的插秧示范。因為時間緊迫,而且溫老三先斬后奏,溫若棠并沒有做那種能拋秧的工具,只能靠手來插秧了。
拔秧苗已經找回了點手感,擦藥苗就更容易了一些,溫若棠一株一株的往水田里面插,沒一會兒就一小排一小排的呈現在眾人眼里。
云娘困惑道:“奇怪,棠棠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
“對呀,棠棠是從哪里學來的。”
聽見他們夫妻倆發出同樣的疑惑,殷湛想了想道:“也許是做生意的時候,有南方的朋友交流的時候告知的吧。”
畢竟北城也不是小城,人來人往的,有個南方的人也不一定。
夫妻兩人相信了這個說辭。
見過溫若棠還在彎腰插秧,殷湛立馬下水田,攔住她的動作:“我已經學會了,我來吧。”
夫妻二人這才緩過神,紛紛下田,點頭:“我們來吧!”
帶著個球干活確實很不舒服,溫若棠把手里沒有插掉的秧苗給到殷湛,道:“行,待會兒你們可以把這樣的手法教給村民們。”
“知道啦,你回去吧。”
殷湛等她上了田埂,隨后彎腰學著溫若棠的樣子,生疏的插著腰苗。
夫妻二人紛紛效仿。
起初三人歪歪扭扭,一點樣子都沒有,可隨著漸漸嫻熟,插秧也有模有樣。
溫若棠瞧著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下午的時候就是溫老三教學村民的時候,溫若棠沒有湊上去,而是在家休息。她上午勞作了那么一小會兒,肚子就有些不舒服,殷湛跟殷老太太緊張兮兮的陪在她身邊,生怕她有個好歹。
“這肚里的娃兒怕不是以為投身在富貴人家,就這么干活一小會兒,就鬧騰了個不停。”溫若棠撫摸著肚子,一邊無語吐槽。
肚里的娃兒好似聽懂了,無情的又踹了溫若棠一腳。
溫若棠面不改色繼續撫摸著肚皮。
殷湛在一旁緊張道:“會不會是上午不小心擠壓到他了?要不我們還是上鎮里去看一下吧。”
“對呀,對呀,棠棠要不去鎮上看看吧。”
殷老太太也附和。
“不用,沒那么矯情。”
溫若棠立馬蹙眉有些暴躁:“之前剛會胎動的時候,不也鬧騰的厲害嗎?我去休息一會兒,估計她就消停了。”
孕婦都是比較容易暴怒,殷湛見她神色不是很好,就沒再開口勸她。殷老太太也非常懂溫若棠的性子,也很適時沒有再開口。
如溫若棠所料,黃昏起來的時候,她肚子就消停了。
忙插秧的事情將近忙了十來天,富貴村所有開荒的荒地,都成功地種上了綠油油的秧苗。
時間也進入了五月份。
秧苗需要肥料,孫老爺知道后,信誓旦旦把肥料包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每家每戶都會打理自己家的秧田,溫若棠根本不用操心。現在唯一操心的就是大棚菜,住在大棚里面的菜長得非常好,綠油油大大的有光澤感。過不了一兩個月,這些菜就能賣了。
溫若棠現在要考慮的是去哪里找這么一個大戶來收這些菜。
只是這件事沒有考慮過一二三出來,莊老爺帶著莊夫人就上門來看她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對方又很友好,沒有強迫自己,溫若棠也沒有擺臉色給他們看。
“聽殷湛說,你現在在找大棚菜的收購商?”喝茶的時候,莊老爺無意道。
溫若棠點了點頭:“大棚菜對于我來說是可以持續發展的,所以我要找的是一個可以長期合作的人,目前這種人不好找。”
“你這大棚菜打算一直種下去?”
“是啊。”溫若棠再次點頭:“這邊氣候宜人,四季都可以種菜,為什么要浪費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呢?”
“那你當初種大棚菜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找好下家?”
莊老爺一句話問的溫若棠啞口無言。
最后還是莊夫人打圓場,緩解了這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