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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接的人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30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女生小說


兩人來到茶樓,小二把他們點的糕點、菊花茶,上好后,就把雅間的門關了起來。

過于好奇殷湛去北城接誰,等小二一出去,溫若棠就問道:“你這一趟去接的哪位大人物?能說嗎?”

接人又不是什么秘密,哪里不能說。

殷湛道:“這戶從京都而來的人家,你我都認識。”

這話可把溫若棠嚇到了,她又不經常去北城,或者去其他大地方,她怎么會認識京都的人呢?

溫若棠想了想,說道:“莫非是司敏的家人?”

殷湛搖頭:“司敏還在富貴鎮,恐他家人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不是他。”

本以為司敏回了京都,想不到人還在富貴鎮玩,她這段日子倒也沒見著他。

“那還會有誰?”溫若棠好奇道。

這話一出,殷湛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看過來。嘴角帶著淡笑,眼底確一閃而過的冷意。

這樣的殷湛是陌生的,溫若棠有些懵然。

到底是什么人能讓殷湛出現這幅表情,難不成是他京都有仇的仇人,還是之前有過節的?

想不明白,溫若棠便不說話了。

“是白府。”殷湛喝了一口菊花茶,淡淡開口:“讓我接的人是白府。”

聽到白府二字,溫若棠眼睛微微瞪大,白府?

這個白府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白府嗎?

雖然她沒問出來,殷湛也是她心中所想,肯定的點頭:“就是你想的那個白府。”

白府白依依。

溫若棠有些語塞,真不知道該怎么聊了。

“他們是京都來的?”

“是他們在北城也住了幾個月,卻不知為何說要來富貴鎮這邊住一段日子。”

雖然不想多想,可溫若棠腦子里瞬間就想到一種可能。白府過來這邊暫住,八成有可能是沖著殷湛來的。

這種想法一旦生出,就無法抹滅。

她看著殷湛道:“你去接他們的時候,他們可有異常。”

“并沒有。”

殷湛握著她的手,安慰著:“別多想,也許他們單純的就想過來這邊住一段日子。”

目前來看,溫若棠腦海中的想法是沒辦法被證實的。她也不想這種想法被證實,索性不起人憂天。岔開話題,聊起了殷老太太的病情。

提到這個,殷湛面容愁云遍布。

“身體機能下降,這個是吃任何藥都沒辦法改變的。”

畢竟人老了就得服老。

他也不想折騰奶奶,來回吃藥什么的也是一種折磨。

看來靈泉水對這類身體機能退化是沒有改善的,溫若棠嘆了一口氣,安慰的握緊他的手:“奶奶吉人自有天相,別想太多。”

即使想再多,也沒辦法改變什么,殷湛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溫若棠才想起上午辦的事兒,忘記跟殷湛打招呼,“我在大街旁邊買了一個店鋪。”

“這么快就買了?”

“嗯,柯子嶺的大豆已經好了,過不久可以收割。”溫若棠笑著道:“趕緊把店鋪盤下來,是做生意邁出第一步啊。”

“還是打算做吃食的嗎?”殷湛給她添茶。

溫若棠收回手,托腮笑道:“對呀,做時下的美食。”

什么叫時下?

就比如現在天氣熱,可以做一些解鎖的吃食、瓜果提供給人解渴去暑。

天氣寒冷的時候,可以做一些暖身心、促進血液循環的美食來抵御寒冷。

最主要的一點是,她還可以做早餐。

她已經觀察過了,富貴鎮上賣什么的人都有,早點也不少,但無非就那幾樣。

她要是開店鋪做生意,那她的花樣肯定會跟這些人有所不同。

說起早餐溫若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菊花茶也不喝了,有些緊急的站起來:“哎呀,光顧著租了店鋪高興,忘了最重要的一套工具,沒去找工匠談談。”

“找工匠?”

殷湛挑眉:“給你做暗器的那名工匠,你看如何?”

“他沒離開富貴鎮嗎?”

“還沒有。”

“那行,那就再拜托一下他幫我做一份工具。”

溫若棠從袖口摸了好久,才把一張折疊成很小很小的方塊紙拿出來,重新坐下遞給殷湛:“老規矩,這是圖紙。”

應戰好奇打開看了一眼,眉毛高挑,眼底閃著疑惑。

沒看懂。

溫若棠笑嘻嘻的也不打算解釋,殷湛慢吞吞的收了起來:“幾時要?”

“這個不急。”溫若棠道:“這一套關乎著我以后開店的生意,叫工匠師傅慢慢打磨,慢慢研究,不著急。”

開店畢竟在一個月以后,這玩意還是慢工出細活的好。

殷湛點頭沒有多問,把圖紙收了起來。

兩人老聊了有一會兒,溫若棠看太陽已經偏了,尋思著該回去。

殷湛送她到鎮大門口,突然道:“司敏后天就要回京都,你若有空就來送送他。”

“行,我知道了。”溫若棠笑著從車內拿出草帽戴著,“我到時候一定過來。”

兩人約定好,我是若棠就駕著小黑,離開了。

兩人明明好幾天沒見,卻有親密的跟形影不離似的,知道小黑的車棚消失在鎮大門,殷湛才收回視線往回走。

“殷大人!”

剛走沒幾步,旁邊就出現一道女聲。

聽著這聲音,殷湛眉頭緊蹙,不得不停下腳步,看向來人。

“喲,白姑娘的眼神真好,隔著這么遠,你就能把殷大人給認出來,我都沒仔細瞧出是他呢。”

跟著一塊兒來的還有三夫人秋娘,她巧笑言兮語氣溫柔地走到殷湛的面前,笑著跟殷湛打招呼:“阿湛,好久不見,你這是瘦了。”

“三夫人,白小姐。”

沒錯,叫住殷湛的人是白依依,跟著白衣一道而來的是三夫人秋娘。

因為白府是縣老爺的貴客,三夫人陪伴白府的家眷也無可厚非。因為縣老爺的正妻不問世事,誰來了出面接待的都是三夫人。

殷湛拘了個禮就往后退了幾步,拉開幾人的距離。

白依依瞳孔放光,嘴角掛著率真甜美的笑:“隔著老遠就見你與一位姑娘在說話,那位可是溫姑娘?”

“白小姐眼力極好,正是我的未婚妻棠棠。”殷湛把未婚妻三個字咬的很重。

秋娘臉色一頓,用眼尾觀察白依依的神情。

果不其然,白依依嘴角的笑容僵硬,干笑一聲:“我還以為自己眼花,畢竟那姑娘穿的著實不像溫姑娘。”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貶低溫若棠的穿衣品味,甚是看不上的意思。

秋娘默不作聲看熱鬧。

殷湛想也不想的說道:“認人并不是靠一件衣服就把人認全的,有些人即使穿的再好,也是表里不一。”

好家伙,若是溫若棠在現場都要給他掌聲了。這話一句毛病都沒有,可句句說的都是刺痛人心的話。

這不就是在反駁白依依表里不一嘛。

果然白依依聽懂了,臉色猛地漲紅:“是我眼拙了。”

殷湛沒有再接她的話,氣氛瞬間尷尬下來。

秋娘目光來回在他們二人中掃視,陡然察覺到氣氛的尷尬,忙打圓場:“哎呦,這天氣熱的,不如我們到旁邊茶樓喝點茶解解暑可好?”

光看白依依對殷湛的態度,且提起溫若棠時,語氣里有一點點嫌棄,秋娘就明白這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從京都來的白府千金,居然看上了殷湛,不得不說殷湛長得人神共憤,任誰看了都走不動路;她起先還尋思著這兩人快成親了不好下手,這不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她篤定殷湛不會拒絕,自顧自挽著白依依的胳膊往一側的茶樓走去。

走了好幾步都不見殷湛跟了上來,秋娘溫柔的道:“阿湛是有公務在身嗎?”

她身為縣老爺的枕邊人,殷湛從北城接人回來,就被特許放兩天假,她料定殷湛沒有公事,故此一問。

卻不知殷湛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只見她輕輕拘了一禮,客氣疏遠的道:“三夫人料事如神,我確實還有公務在身就不相陪了,再見!”

秋娘:“……”

“誒!”

白依依臉色一頓,猛地甩開了三夫人的手,看樣子要上前去阻攔殷湛。

察覺到她的意圖,殷湛猛地轉身,邁開大長腿,沒幾步就涌入了人群,白依依氣得直跺腳。

三夫人眼珠子一轉,溫柔上前輕拍的肩膀:“白小姐,別見怪,阿湛他就是這個性子。”

一句話,拉近了她跟殷湛的關系。

初來乍到的白依依半信半疑的看著她:“你跟他很熟嗎?”

“當然熟啦!”秋娘不假思索的道:“不僅我跟他熟,跟他的奶奶也熟悉,改天若是有空,我可以帶白小姐上門拜訪。”

白依依小在京城養大,心高氣傲,哪里屑去見一個老太婆,不過礙于秋娘的好意,他沒點頭也沒搖頭。

畢竟對方跟殷湛熟悉,說不定能從她口中聽到她想知道的事情。

白依依還是太嫩了點,神色不知藏心里,全表現在臉上。秋娘又擅長察言觀色,把她的一舉一動都記在心里。

瞬間計上心來,笑著道:“咱們也逛了這么久了,不如咱倆去茶樓喝口茶,歇歇涼可好?”

逛了大半天,走的腳確實有些疼,白依依點頭,兩人又攜手上了茶樓。

溫若棠悠哉悠哉的趕著小黑回了村,把該辦的事情辦好了心情愉悅,村頭工匠們建房越來越有房子模樣,溫若棠想到此處洗菜的時候都笑出了聲。

她并不知道在她離開鎮上后,還發生了后面的事情。也不知道秋娘,居然利用白依依來打她的主意。

晚飯煮好后,大家吃了依舊舉著火把去開工,溫若棠也參與其中,替工匠們取火把照明。

知道火把差不多燃盡,大家才收工。

本以為今晚守夜的是一起干活村里的某位村民,不知為何換了天一。天一抱著他的竹席還有一床舊的毯子,趁著還有火把余光,趕緊把竹席鋪好。

“天一,你今晚別睡得太死啦。”

地一光著膀子笑瞇瞇的打趣:“別到時候賊能沒抓到,你倒是被偷了。”

“胡說八道!”天一不滿反駁:“咱們五個人中說要睡死,那肯定是你當第一!雷打不動,天塌了你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好了,我說你一句你說我三句。”

丟人現眼的事情就沒必要說出來給東家聽,多丟臉啊!地一不敢打趣天一了,灰溜溜的摸著鼻子跟上隊伍跑了。

溫若棠舉著火把在四周用石頭搞了個簡單陣法,叮囑了天一幾句,也跟著溫老三回了家。

夏天的夜,蟬鳴不斷,哇聲起伏。

清涼的風一吹,一天燥熱散去。溫若棠洗漱好就回了屋,把找來的零碎銀兩給了胖小子,空間太久沒有升級,溫若棠都有些擔心她擔不起后續空間升級。

好在胖小子好養活,雖然不滿一點點銀兩只夠塞牙縫,卻也能理解他主人賺銀子的艱辛。

等胖小子把銀兩啃完,溫若棠才退出空間,眼皮子打架,沒一會兒就睡著啦。

富貴村燈火熄滅,徒留滿天星星,熒光照射大地。

在某一條小道上,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前行,這回是倆人背著鋤頭。借著熒光漫步看路,一言不發。

參天大樹擋住了熒光,一片陰暗中,高氏有些害怕的開口:“當家的,今晚我眼皮子一直跳,會不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你閉嘴!”

溫老大不耐煩的訓斥她:“竟信一些胡說八道,咱上次都來過,不也沒出事?”

頭頂樹蔭過大,熒光照射不進來,溫老大走的有些慢。高是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想發火又不敢,值得嘟囔著道:“我這不是擔心?萬一她家有所察覺,有陷阱埋伏怎么辦?”

“你總是這樣貪生怕死,銀子你少拿了?聽我的,不用怕。”

“那我們小心點動手,一有不對立馬跑。”

“不消你說。”

對話結束,兩人依舊摸黑前行。

前方的溫老大突然怪叫一聲:“你摸我干嘛?”

“誰、誰摸你啦?”高氏立馬驚恐。

“你沒摸我?”

“我沒有!”

“那這是……啊!”

一聲尖叫,嚇得樹上蟬鳴亂飛,陰森不已。

高氏被他嚇得后腿好幾步,腳下不知踩到什么,人猛的往坡下倒去。可憐的溫老大本就被纏手的東西嚇的不輕,陡然被高氏手里的鋤頭一掃膝蓋,人也跟著往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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