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大佬她暴富了154:血光之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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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血光之災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4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殷老太太看著比老和尚的年紀大,她笑著率先開口:“這位道長,若是愛喝可多飲一些,天寒地凍的也不容易。”

老和尚聞言當真不客氣,又給自己倒了一碗,嘀咕道:“此水乃來之不易,不喝白不喝。”

云娘眼神求助看向溫若棠,這和尚瘋瘋癲癲的,說話不著調,怕是請佛容易送佛難。

溫若棠朝她娘眨眼,示意她安心,開口說道:“道長,鍋內還有些剩下的粥,若是不嫌棄......”

“端上來吧。”

老和尚把木魚放置一旁,大刀闊斧的坐在凳子上,語氣十分自然:“碰巧貧道也餓了。”

說完,他光明正大把目光落在院子雞圈里的某一只雞上,垂涎不已。

抽了抽嘴角,溫若棠快速把粥端了上來。

老和尚半句話都沒說,直接咕嚕咕嚕飛快的喝粥,這急切的模樣倒是跟他這一身破爛袈裟對的上號了。

這才像化緣的老和尚嘛。

剩下的一大盆粥老和尚一個人喝完后,才大咧咧的打了飽嗝,等溫若棠收拾干凈后,回到屋內居然看見老和尚在給云娘把脈。

見到她回來,老和尚收了手,老神在在的道:“不錯不錯,這脈象很穩。”

自懷孕以來,李拐子也是兩邊跑。一是老宅兩位老人家,二是每隔半月給云娘請平安脈,加上這一胎平穩,三個月的孕吐期一過,云娘就吃的好睡的好。

脈象自然沒有問題。

這時,老道又說:“你這第一胎,兒會疼娘,這段時日多動動,生的時候吃不到苦。”

平平無奇的一句話炸的溫若棠腦子懵了一下,連殷老太太都瞪了瞪眼,有些不明所以。

云娘的笑意明顯僵硬一下,眨了好幾下眼睛,才開口:“道長莫不是糊涂了,我閨女如今都快十五了,哪來的第一胎。”

老和尚定定看了她片刻,才摸著木魚,笑的高深莫測:“啊,是貧道說錯話了,別介意別介意。”

這話一出,很明顯云娘松了口氣,跟著笑了起來。

溫若棠捻了捻被她拽緊的衣袖,面不改色的笑道:“道長說我娘肚子里的是個男娃娃?”

“脈象有力,是這樣沒錯。”

老和尚呵呵一笑,“貧道把脈還從未出錯過。”

那剛剛那一句第一胎,真的是說錯話嗎?

溫若棠心下升起一抹疑惑,殷老太太回神后心里跟著一松,原來是說錯話了。一聽這胎是男娃,握著溫若棠的手笑道:“那棠棠以后就有弟弟了。”

溫若棠笑的牽強。

老和尚給云娘把完脈,又提出要給殷老太太把脈,殷老太太直接把手腕遞過去。

老和山這回就是輕輕一搭脈就收了手,說道:“果然如此。”

殷老太太追問:“道長何出此言?”

老和尚先是看了眼溫若棠,意味深長的笑道:“你本是將死之人,若不是貴人相助,如今你已入土了。”

這話說的直白,翠香聽得黑了臉。

溫若棠眉心一挑,趕緊打岔:“化緣也化過了,道長若是無其他事,就請上路吧。”

剛剛那么好的氣氛被他那句誰都不愛聽的話打破,溫若棠出言也沒人留老和尚。老和尚也不介意,拿著木魚敲了敲,笑道:“此趟受益匪淺,受益匪淺。”

瘋瘋癲癲語不著調,溫若棠恨不得他趕緊走。

送老和尚出了院門,溫若棠留了一句‘后會有期’就要關門,一根光溜溜的棒子輕而易舉的抵住門,老和尚笑道:“何必這么著急讓貧道走,貧道話還未說完。”

溫若棠只好把門打開,問道:“道長你說。”

老和尚認真打量她一眼,笑道:“果然是氣運之子,何事在你面前都能逢兇化吉。”

“但你不可借助氣運之子此事來為所欲為,殃及旁人后果不堪設想。”

“你這幾日會有血光之災,但礙于你的氣運,血光將會轉移到他人身上。”

絮絮叨叨說完這一些,老和尚才迎著寒風,消失在溫若棠眼前。

溫若棠已經懵了。

氣運之子跟錦鯉氣運有什么不一樣?

這老和尚到底是誰,居然能看出她的氣運!

老和尚的插曲過去,至于他說的血光之災,溫若棠問過胖小子,胖小子說有驚無險錦鯉氣運都會化解,就沒怎么放在心上。

伴隨著下了一場雨,地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本來約定張管家那邊來收菜,溫若棠還說這雨下了那邊肯定不來人,卻不想張官家帶著仆從冒著寒風趕著馬車過來。

人都來了,自然要把菜弄好。

張大娘畏寒,溫若棠便讓她在家休息,姜大娘主動找上門,還帶著穿的厚厚一身的媳婦過來。

“溫姑娘,我媳婦干活利索,人多力量大,就一起吧,不算工錢!”

姜大娘生怕溫若棠拒絕,急急地推了媳婦一把,他媳婦也機靈,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說道:“丫頭,我就是來幫忙,不要工錢的。”

話是這樣說,官家渠道的人把菜收走結了銀子后,溫若棠還是把工錢算給了她們。

姜大娘的媳婦哪里敢收,忙要拒絕,溫若棠塞在她手里,說道:“我這人不喜歡推來推去,天寒地凍你來幫我已經很不容易了,這工錢是該給的。”

姜大娘這才讓她媳婦收了銀子。

還有老李那十幾個漢子,各個凍得面紅耳赤。看黑娃穿的單薄,溫若棠想了想,進屋拿了碎銀出來。

讓溫老三幫忙一一發了下去。

老李拿到碎銀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口:“東家,這......”

月錢前幾天早發了,現在這一兩碎銀拿在手,他們這群糙漢實在不懂是什么意思。

溫老三也算是了解自己閨女,憨笑道:“這算是額外給各位的獎勵,天寒地凍的,大家沒衣裳的去扯幾批布做點衣裳,省的受了風寒耽誤菜園的工期。”

這話一出,這群漢子眼底皆是驚喜,無比慶幸之前自己的選擇。

等孫管家的馬車來把柯子嶺的菜收了后,溫若棠才徹底有閑暇時間,她要上街多買兩床被褥,要是在下一場雨,家里的被褥就熬不住了。

村尾的小雞小鴨由溫老三打理,溫若棠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才上鎮。

前腳剛進鎮,后腳殷湛就出現在溫若棠面前。

這還得多虧檢查進鎮大門的王春。

殷湛穿的是衙門的服裝,外面披著一件厚厚的大襖,見溫若棠裹的只剩下一雙眼時,眼底露出點點笑意:“今日這般冷,怎么上鎮來了?”

溫若棠把面罩拉下,給手哈氣:“來買兩床被褥。”

即使有面罩擋著,她的鼻子還是凍的通紅,兩人有一段時日沒見,此刻殷湛一見她,喉結滾動一下,隨后把披風大襖掀起蓋住她嬌小的身影。

他親了下溫若棠的鼻子。

溫若棠眨了眨眼,在他離開前,拽著他前襟,自己踮腳親在了他的嘴角。

“這樣才對.......唔。”

她本意是親一下就退開,誰知殷湛在她親上來時一手環住她的腰,加深這個吻。若不是有披風擋著,此刻兩人的親吻就暴露在這一方天地。

當殷湛的舌頭進來時,溫若棠不知不覺想起之前自己做的荒唐夢,一時有些口舌干燥,忍不住回應更多。

兩個都是血氣方剛得到年輕人,殷湛好不容易才停住,就聽溫若棠輕輕喘了一聲。

要命。

殷湛喉結滾動,嗓音有些啞:“棠棠,我帶你去買被褥。”

在這樣下去,他估計會夜夜不眠。

溫若棠被親的渾身發軟,要不是扒拉著殷湛衣襟,她此刻估摸已經坐到地上了。她紅著臉胡亂點頭,緩了緩氣,才道:“好。”

殷湛眼眸深了深。

等溫若棠臉上的紅暈退卻一些后,殷湛才把披風揭開。溫若棠的嘴唇被啃咬的發紅,原本還好奇的幾個圍觀群眾,此刻恨不得自己原地爆炸。

完了,夢中情人終于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成了別人家的了!

天氣本就寒冷,街上沒幾個人,圍觀的幾人走后,倒沒什么人繼續觀察他們。

帶著溫若棠去買了厚實暖和的被褥后,溫若棠又去了有名的成衣鋪買了幾套家里人穿的厚襖子。順帶還給殷老太太挑了一挑抹額,還有翠香想要的暖手套。

至于云娘月子要買的東西,這家成衣鋪基本都有,溫若棠干脆一股腦全買了下來。

等東西搬上馬車后,殷湛開口:“我讓府里做了你愛吃的菜,不如我們回家吃?”

“好呀。”溫若棠沒多想,點了點頭。

殷湛讓人把馬車趕回殷家府邸,自己跟溫若棠牽手步行。寒風蕭瑟,兩個愛情的小菜雞也不嫌手凍的疼,殷湛大手包著她的小手,心中無比滿足。

認識溫若棠之前他是高傲、不可一世、處事果斷的殷湛,認識溫若棠后,他是那個會笑、會醋、會有小心機的殷湛。不管哪一個,初見時的驚艷,久處下的歡喜,都讓溫若棠為之著迷。

絕對不是因為顏值!

兩人步行回府,府內的丫鬟婆子早有準備,把炭火生烤,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洗手就可開飯。

兩人凈手后,怕飯菜涼,也沒多耽擱就開吃。

剛吃完飯,王力就好似算準時間一樣,端著東西進來,也不介意溫若棠在場,說道:“老大,我來幫你換藥了。”

換藥?

溫若棠一頓:“你受傷了?”

“溫姑娘你不知道啊?”

王力很驚訝,一副你怎么可以不知道的神情說道:“老大去抓二當家那群合伙人,有個人有兩把刷子,老大一時不察被對方傷了后背肩胛骨,我以為溫姑娘知道呢。”

“王力,東西放下,我稍后自己來。”

好似怕王力在叭叭幾句,殷湛出聲,王力這才收了話,把東西放在桌上,自己離開。

他出來后,直到出了院子,才渾身放松下來吐氣,撓著腦袋奇怪道:“老大不是說傷口結痂了不需要上藥嘛,怎么又讓我把藥端進去呢,奇怪。”

他做夢都想不到,這是小菜雞殷湛為了讓溫若棠多留下陪陪他的手段而已。

溫若棠瞪著著桌上的藥,語氣有些不爽:“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呀,要不是今日碰巧,你估計還瞞著我吧。”

難怪處理完果商的事情也不見他去一趟富貴村,原來是受傷了!

她眉心緊蹙,一股子不悅。

殷湛抿了抿唇,心生后悔。早知道這事會讓她生氣傷心,自己就不該聽司敏說的,把這事告知她。

不過做都做了,殷湛只好牽著她的手在唇上親了親,安撫道:“其實已經結痂了,沒事了。”

濕潤的觸感讓溫若棠一僵,生氣的臉不爭氣的爬上紅暈,她惱怒的抽回手:“那你也是騙我!”

“是我錯了,我不該瞞著。”

認錯態度良好,溫若棠臉色好些。

殷湛認真的把玩著她的手指,柔嫩無骨,又白又長,光摸著就舒服,一時有些欲罷不能。溫若棠一直等他放手,不知道他有什么癖好,拉著她手一個個手指玩個遍,不耐其煩。

溫若棠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些不自然的抽回手,說道:“我幫你上藥吧。”

愛情小菜雞殷湛等得就是這一句,面上為難片刻,屈服在‘你敢不讓我上藥’的神色下,把門窗關了,拉著溫若棠進了內室,自己脫衣裳。

起初溫若棠還未察覺什么,等殷湛脫的只剩下里衣時,才紅著臉說道:“你不是背后受傷嘛,你脫那么多干啥!”

萬一染上風寒怎么辦!

說的義正言辭,眼睛就是忍不住往殷湛的腰上瞟,夢里這個腰......呸呸呸,什么夢,沒做夢!

殷湛神色看起來很正經,反駁她:“受傷在后背,不脫無法上藥。”

然后就把里衣脫了。

肩寬腰窄腿還長,光是一個背影就勾的溫若棠眼睛都不帶轉的,似乎察覺到她目光,殷湛轉了身。

‘轟——’

腦子里的夢鏡一窩蜂的闖了出來,溫若棠吞了吞口水,明目張膽的看著他,穿衣顯瘦,八塊腹肌,這身材,誰熬得住!

她瞪著一雙眼睛,整張臉紅的跟紅蘋果一般,完全沒注意到此刻的自己表情管理有多失敗。

現實結合夢境,炸的溫若棠緩不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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