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大佬她暴富了150:瞞不住了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言情>>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最新章節列表 >> 150:瞞不住了

150:瞞不住了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4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要不,還是去找溫姑娘來吧?在這樣燒下去出事我們可擔待不起。”

王春兜了幾圈,愈發覺得對,遂道:“你在這看著大人,我去去就回。”

被裹成粽子的王力想伸手攔他,一動就牽扯身上的傷口頓時齜牙咧嘴抽氣不已,想說的話都疼的無法說出。王春立馬過來扶他,焦急道:“王哥你想說啥你直接說,干啥動來動去。”

就剛剛那一動,纏著的布條隱隱透著血絲。

王力緩了好一會兒,才咬牙說道:“不可去,老大叮囑過不能把消息傳回富貴村。”

不單單是溫姑娘在,殷老太太也在。若是讓老夫人知曉老大深受重傷,心急之下要是氣病了那他們的罪可大著呢。

“哎喲,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看看老大到現在還在燒著。”

王春急的嘴上都冒泡了:“這燒要是不退在燒一晚上,萬一燒傻了咋辦!”

這下王力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在兩人擰眉僵持間,床畔傳來很輕很輕的一道聲音。

“水。”

王春反應過來一蹦三尺高,連忙倒茶水過去。

飲了水,殷湛才幽幽轉醒,吃了白粥墊肚子后,身上的燒才慢慢退了。

這讓王力跟王春同時松了一口氣。

天剛泛白,溫若棠準備好早飯后就打算出門了。

小七喂完豬,本想跟著,溫若棠笑著委婉拒絕:“我去鎮上辦點事,你今天就待在家里吧?”

都這樣說了,小七在跟著就有點不知好歹了。

馬車溫若棠是第一次趕,依舊有模有樣、有驚無險的進了鎮,鎮門口換了新的守衛,溫若棠還奇怪的看了好幾眼。

她沒放在心上,街上人多,她慢悠悠的把馬車趕到殷家府邸,卻被告知殷湛不在家。

“他去哪里了?”

溫若棠牽著馬繩,蹙眉的問道:“出遠門辦差了?什么時候去的?去多久啊?”

本就是謊話,溫若棠問話一個接一個,門房應接不暇只好苦著臉,說道:“溫姑娘別問了,大人吩咐過他不在府里。”

溫若棠:???

什么玩意?

門房顯然也知曉自己說漏嘴,捂著嘴差點哭了。

溫若棠道:“我最后問你一遍,他到底在不在?”

片刻,溫若棠就出現在殷湛的院子。王春見到她險些把藥給丟了,又驚又俱,隨后瞪向門房:“你都告訴溫姑娘了?”

門房縮了縮脖子搖頭:“溫姑娘問我,我只說大人吩咐說不在府里,其他沒說!”

王春氣的恨不得一碗藥扣他頭上:“蠢貨。”

這跟直說有什么區別?

隨后又討好的朝溫若棠笑:“溫姑娘既然來了,就里邊坐吧,老大這會兒還沒醒。”

得知殷湛那晚離開后就受了傷,溫若棠此刻心急如焚焦躁不已,也不跟王春計較,抬腳就進了房內。榻上的王力聽見聲音扭頭一看,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完了,瞞不住了!

當看到渾身包扎成木乃伊臉色慘白的殷湛時,溫若棠只覺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心臟,難受的快呼吸不過來。靜靜的盯了許久,溫若棠才啞著聲音道:“怎么回事。”

王力哪敢隱瞞,一五一十把那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通。

“所以,他那晚出事,你們也不往富貴村遞消息?”

王力理虧的點頭:“嗯。”

“胡鬧。”

這是溫若棠第一次發火,她瞪著昏睡得到殷湛,咬牙道:“這種情況怎么能聽他的?”

王力、王春被訓的不敢說話。

半響,溫若棠才穩住情緒,她知道不該怪聽命行事的王力、王春,她氣的是殷湛這個人,出事了居然不跟他們說,還獨自扛著。萬一......萬一高燒一直不退,萬一她不來鎮上找他,萬一他......

想想有些后怕,溫若棠伸手輕輕在殷湛臉上捏了一把:“叫你自作主張!”

然后殷湛就醒了。

本來來哄人的那個變成被人哄的,難為殷湛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情況下還認認真真的道歉哄人。

不一會兒,溫若棠的氣就被安撫好了,剩下的只有心疼。

照顧殷湛喝藥,給他換藥上藥包扎,全落在了她身上,看見那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溫若棠用靈泉水輕輕洗了一遍,才啞著聲音問:“疼不疼。”

“不疼,沒事。”

殷湛微微一笑。

用靈泉水幫他清洗好那些傷疤,在上藥包扎好,溫若棠才吐了口氣。

“那黑衣人是追殺我的那群人嗎?”

當時殷湛來找她,那個黑衣人見過殷湛,難不成是嫌殷湛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報復?

殷湛搖頭:“不是。”

他在屋內掃了一圈,在椅子上找到拿把劍,示意溫若棠去看:“那劍上有標識。”

聞言,溫若棠去拿劍,認真看了許久,才在劍柄處看到一個眼熟的竹葉圖標以及刻著的一個‘七’。

竹葉標識對兩人來說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七’字。溫若棠摩擦著這個字體,這觸感已經磨的平滑,根本不是臨時雕刻上去的。

這個‘七’,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殷湛見她沉思,道:“手柄上的‘七’你有何想法?”

溫若棠眉頭緊鎖,頓了一下,搖頭:“沒有。”

“也罷,過來陪我說會話。”

他現在是病人,要天上的星星溫若棠都答應給他摘,聞言只是把劍放下,又坐到床頭,兩人閑聊著。

當然,溫若棠的‘豬大腸’也借機出來道歉,算是扯平了。

殷湛看著她的眉眼,有些發笑。自己從未因為一碗豬大腸而跟他生氣,他氣的不過是溫若棠不跟自己坐一桌,小七還給她夾菜也不拒絕那種不為人知的醋意而已。

既然她給自己找了借口,那就且當自己是生氣了。

也就沒人知道他殷湛吃醋了。

不過說起小七,溫若棠就頓了一下,隨后想到劍上刻的那個‘七’,居然有一種刻著是小七名字的那種錯覺。她擺了擺頭,覺得自己想的很荒唐。

下午,留了幾盆能食用的靈泉水,又給了一鍋泡澡用的靈泉水,溫若棠就出了殷家府邸,前往田螺匯。

方銳進的做法雖然不恥,但人家父母求到家里,自己也開口了,就不好不去做。

孫管事一聽她的來意,就樂呵呵的道:“我會考慮的。”

完事之后,溫若棠才黃昏前趕車馬車離開鎮里,往富貴村去。

回家后,溫若棠沒有把殷湛的情況告知隔壁殷老太太,吃了晚飯,趁著云娘跟殷老太太聊得火熱,溫若棠才找到小七。

小七坐在院子抬眼看天空,不知想著什么,神色有些冷漠。

這樣的小七溫若棠是沒有見過的,因此多看了兩眼。

小七注意到她得到視線,立馬偏頭,天真一笑:“棠棠,你在看我嗎?”

被抓包了也不尷尬,溫若棠把凳子搬過去跟他一同坐著,抬頭看星空,輕聲道:“是呀,在想小七你到底是何人?”

溫若棠沒有看他,遂沒有看到他僵硬的笑容,下一瞬他笑出聲:“不光棠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呢。”

溫若棠掛著淺笑,好似沒聽到一樣,自顧自開口:“小七,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心下一緊,小七眨了下眼,面不改色的笑道:“棠棠,你要是想說什么可以直說,你這樣問我,我真不知你要說什么。”

“小七,這么久以來我都沒有問你,你接近我有和目的?”

早在一開始撿到小七時,溫若棠對他就有防范,后因為種種事情,這種防范就松了不少。在遇到老虎時,以及他舍身救自己爹,這里的又對他存有感激。

一家人幾乎把這種救命恩情當做還禮,一直沒有過問過小七的私事。

小七呆了一笑,隨后笑的很勉強:“棠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你懂。”溫若棠眨眼,偏頭看他,笑道:“從你假裝失憶接近我,后三番五次救我以及我家人并且留在我家,這里面就有你的某種目的。”

“第一次遇見老虎,你大喊大叫吸引老虎注意,第二次救我爹,是因為你莫名出現在黑林子里。這兩起事件太過巧合,巧合的讓我懷疑,這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小七顫了顫睫毛,露出一副委屈的面孔:“我沒有,你怎么可以這樣想我......”

“好,那就算是巧合不是你安排的,那你昨日究竟去了哪里?”溫若棠依舊笑著,仿佛不是在對峙,而是在聊天。

“砍柴啊!”小七笑容幾乎維持不下去,“當然是砍柴,我不是背了回來嗎?”

溫若棠定定看著他,臉上得到笑慢慢斂下:“柴火上的刀口已經發黑,你去未帶柴刀,這兩個你有何解釋?”

小七:“......”

想不到露餡在這里。

張嘴還想繼續解釋,溫若棠往他懷里丟了個荷包:“明人不說暗話,這銀兩算我報你兩次搭救之恩,你離開吧。”

她現在已經確定,那個竹葉符號以及劍柄上的‘七’,就是眼前這個裝瘋賣傻的小七了。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她剛開始試探時,小七還神色淡定,當他說出老虎二字時,她很明顯感覺到身邊的人僵了一下。

小七靜了一會兒,道:“我想我可以......”

“竹葉標記!”

溫若棠起身,掃了他一眼:“你脖子上掛的那個,如果我沒看錯,也是竹葉標識吧?”

丟下這句話,溫若棠就回了屋。

小七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甚至想不出自己的哪個步驟掉了馬。他抬手捂了下鎖骨位置,那里確實戴了一條項鏈。他今早剛戴的。

小七回屋后,把門窗關的緊緊的。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不顧一切把礙事的老太婆殺了,把那對蠢貨無能夫妻殺了,綁了溫若棠,一把火燒了這里,在去把殷湛殺了后遠走高飛。可一想到,氣運之子,真的能讓他為所欲為嗎?

他把項鏈從脖子上扯下來,拿在手里看了許久,才催動內力銷毀。片刻,一層粉末從他指縫流落下來,飄飄灑灑,一地都是。

成也是它,拜也是它。

若是知曉動了殷湛會有這樣的后果,他定會計劃縝密,不留活口。現下溫若棠因為殷湛扯破了這層紗布,他在呆下去就沒意思了。

漫漫長夜,溫若棠在房內也輾轉反側。

說心里不難受那肯定是假的。

一直認為乖巧、聽話、天真的小七,突然揭開那層不為人知的一面,多少會有點難以接受。她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小七裝瘋賣傻隱藏這么久,這段時日相處,也沒有想過要自己的命。

他到底圖什么?

溫若棠翻了個身,手臂枕著腦袋,睜著眼睛毫無睡意。

她心里跟明鏡似的,若不是小七動手傷了殷湛,她倒是愿意繼續假裝留下他,看他什么時候露出馬腳目的,可他偏偏傷了殷湛。

那把劍上的標識跟她今日匆忙一看的小七脖子項鏈,一模一樣。

“哎。”

長長嘆了口氣,溫若棠閉上了眼,不想去糾結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夜漸漸深了,一道人影從溫家大院閃出,站在原地許久,才朝天空放了一個煙花,隨著煙花的消逝,人影也消失在原地。

溫若棠等了半響,才推開窗,確定他走了后,又默默的爬回床,這次真的睡著了。

晚上沒睡好,溫若棠被吵醒時頭就跟裂開一樣疼。

溫老三還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溫若棠揉著腦袋,走了出去,啞著聲音問:“怎么了爹,娘?”

“哎喲棠棠,你這臉色咋了?做噩夢了?”

云娘起先注意她的臉色不好,擔憂的過來摸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發燒啊。”

“娘,我沒事。”把云娘的手拿下后,溫若棠抬眼看向溫老三,道:“爹,怎么了?”

“啊,就是,就是小七留了個信,人不見了。”說罷,把手里的信塞給溫若棠,讓他看。

兩人都大字不識一個,溫若棠就請了殷老太太來看。

當殷老太太讀完這幾句話時,溫老三才憨笑的道:“原來是記起來了,舍不得我們才不跟我們道別,真的是這孩子。”

說完,眼角居然有些濕潤。

舍不得啊小七,多好的一孩子。云娘也是哽咽了一聲,才微笑的道:“當家的,這是好事,說不定后面小七還會回來看看我們呢。”

殷老太太心下雖然不喜歡小七跟自家孫子爭棠棠,還是嘆了口氣,“想起了就好,往后定會在見的。”

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


上一章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