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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山人自有妙計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4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溫若棠算計了一番黑衣人,人一溜煙的躲進一個長滿雜草的小山洞,一動不敢動。

黑衣人在附近逛了一圈,原本能逃過一劫的溫若棠還未松一口氣,突然聽見‘嗦嗦’聲,好似什么動物爬行惹的雜草發出的聲音。這種情況溫若棠不敢亂動,只能僵硬的偏頭用眼尾去瞧。

這一看,嚇得魂魄差點升天,一個咕嚕就從山洞里滾了出來,被黑衣人逮個正著。

溫若棠幾乎有些絕望的想:這天氣,為什么還有蛇?為什么還這么巧偏在這個時候遇見!這不就是天要亡她么!

黑衣人也不廢話,冷哼了下來,執劍飛身砍來。

溫若棠隨手抄了一根木棍,瞬間被利劍劈成兩半,溫若棠拔腿要跑:“壯士,你這不厚道啊,我一個女娃娃,沒殺人沒放火,沒必要啊沒必要,我也可以給你銀子的!”

嘴里邊說,邊躲開黑衣人的劍鋒,看著好似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鰍。

眼看著劍鋒要砍上她,下一秒她又躲了過去。黑衣人眼底終于出現波瀾,只是一瞬又恢復平淡無波,劍鋒不減,充耳不聞。

“你這人怎么這樣鐵血無情啊,我好歹是美少女,就不能讓我多活幾年嗎?”

黑衣人一手把她一側的樹杈砍了下來,溫若棠險險躲過。

“聒噪。”

被溫若棠念得煩了,黑衣人便不再手下留情,下手又狠又快,直取溫若棠命門。若說剛剛的黑衣人下手,那絕對是貓捉耗子,看著溫若棠蹦跶,但此刻的他,殺心已起,溫若棠躲無可躲,也根本躲不過去。

站在他十幾步遠的溫若棠,突然停下來不再躲避,抱胸而立,嘴角掛著一抹狡黠淺笑。那抹笑藏著一抹冷意,好似無所畏懼又好似對此事胸有成竹,竟然黑衣人有一瞬間的遲疑。

不過這遲疑維持不了幾秒,黑衣人就嗤笑一聲,手里的劍依舊朝溫若棠白皙的頸部劃去。

殷湛一到,就見如此畫面,雙眼瞪的猶如銅鈴:“棠棠,小心!”

說罷,立馬飛身而來。

只是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瞪著眼睛有些回不過神。

只見那劍鋒已經要砰上溫若棠的脖子了,黑衣人遂又好似被某種東西控住一般,失了力氣,連人帶劍的跌落在地。軟綿綿的攤在地上,猶如一團棉花,半分力氣都提不起來。

白晃晃的劍身映著黑衣人瞪大眼睛,黑布下的臉掩飾不住的震驚,如同見鬼一般一動不動。

“真以為我怕你了?”剛才有多狼狽,此刻就有多囂張。溫若棠踢了踢一動不動的黑衣人,笑吟吟的說:“我還要感謝你貓捉老鼠給我留了不少時間呢。”

黑衣人嘴巴動了動,發不出聲音,只能瞪眼看她。

殷湛回神,緊張的上前打量她,說:“可有傷著?”

英雄救美那是不存在的,被突如其來的反轉倒是嚇得不輕,殷湛看她臟兮兮的一身,猶豫一瞬還是伸手幫她拍干凈。

“皮外傷而已,不礙事。”

在地上滾了那么多次,石頭硌得慌,重傷倒沒有。

確定她沒受傷,殷湛提著的心才落回肚子,把目光轉向黑衣人,說:“這人為何追殺你?”

搖了搖頭,溫若棠蹲下身把黑衣人的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一個蒼白陌生面孔,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被一口齙牙毀了個干凈。

她有些被辣到眼睛,頓了一下才說:“你老實交代,我給你留一條命,怎么樣?”

黑衣人心里悔的腸子都青了,聽她這樣說,居然硬氣的閉眼,不理睬。

早知道就該速戰速決,現在這幅鬼樣子跟中了邪似的,軟趴趴的動都動不了!這樣一想,黑衣人又不甘,睜開眼狠狠瞪一眼溫若棠,又閉上。

溫若棠:“......”

殷湛上前,用腳把黑衣人踢翻過來,隨即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著,即使做如此動作,他依舊做的優雅,一點都看不出冒犯人的那種猥瑣。

搜了一陣,幾乎要把黑衣人的黑衣脫了,還是一無所獲,殷湛隨意幫他掩了下,站起來后搖頭。

溫若棠蹙眉:“到底誰要殺我,還這么大手筆。”關鍵派來的人還不咋聰明。

正應了那句話,反派死于話多,也死于輕視。

這黑衣人若不是輕視她,也不會著了自己道。

殷湛又拿起黑衣人的劍觀摩,說道:“你一介鄉下弱女子,不與人結仇,確實匪夷所思。”

溫若棠想起黑衣人那句‘投錯了胎’,摸著下巴,說:“也不可能是我爹娘的仇家呀。”

溫老三跟云娘在她穿來之前,大話不敢說,屁也不敢放的人,勤勤懇懇安安分分的,寧愿自己吃虧也不會得罪人的那種老好人,怎么會有仇家?

殷湛沒回話,而是觀摩著手里的劍,有一瞬間的怔愣后又恢復正常,說道:“這黑衣人為何突然如此?”

哼笑一聲,溫若棠嘚瑟叉腰:“山人自有妙計,這些以后再說,這黑衣人要如何處理?”

她用腳踢了踢黑衣人,力氣有點大,黑衣人哼了兩聲,猛地睜開眼睛瞪向溫若棠,那眼神好似再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廢話。

偏偏溫若棠不如他的意,接過殷湛手里的劍,嘴角一勾,“我不會殺你,我會留你一條狗命,你回去告訴這背后之人,做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別玩損招,不然自食惡果!”

說罷,手里的劍又快又狠的插入黑衣人右手,掌心直接被穿透,黑衣人一雙眼幾乎要痛的瞪了出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依舊一動不動。

這一刻的溫若棠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冷漠疏離、高深莫測,一種上位者的睥睨之勢,她俯視黑衣人,不緊不慢又把劍拔了出來,再次揮手,竟是把黑衣人的右手經脈挑斷。

隨后一腳踢在一側的樹枝,設的陣法立馬破解,魔怔一樣的黑衣人終于發聲慘叫,凄慘無比的縮在一起抱住被廢的右手,血腥味沖的人想嘔吐。

溫若棠扔了劍,冷著臉牽起殷湛的手,往來時的路走。

殷湛立馬回握她的手,才發現這手冰冷不已,甚至還帶著點顫抖,他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溫若棠,聽著后面的慘叫聲,殷湛甚至還覺得不夠狠。

兩人行至大路,被殷湛栓在老樹下的馬兒懶懶的打鼾,晃著尾巴嚼著草,見到他們來了尾巴歡快的晃著,跟狗尾巴似的。

換作平日溫若棠定要調笑一番,但剛剛經歷過一場,她有些沉默的看著,抿唇不語。

殷湛更加心疼了,低頭捧著她的臉,說道:“心中難受便與我說,好不好?”

難受?

溫若棠眨了下眼睛,她為何會難受呢?對方是來要自己命的,若不是為了讓他去報信,何至于只挑他右手?她看著殷湛,從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

很陌生,也很熟悉。

扯了扯干巴的嘴角,溫若棠搖頭,說:“我沒事。”

“棠棠,看著我。”殷湛稍稍用力,迫使溫若棠與自己對視,眼底的溫柔心疼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他說:“我懂你。你穿他手心,是為了解追殺之仇;你挑他經脈,是讓他右手再也無法執劍殺人。你沒有一劍殺了他,因為你想留他一命,替人賣命,罪不至死,對不對。”

溫若棠怔怔的看著他。

殷湛拇指摩擦著她的臉,嘴角掛上淺笑,又說:“從始至終,你并未想殺他,只想廢了他而已,我都明白,所以不必為了廢了他手而憂心好嗎?”

殷湛的每一句,都落在溫若棠的心坎上。

有一瞬間,她在想這個殷湛是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怎么連她這般隱秘的想法都被猜對,并且一針見血。她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郎,心中的郁氣慢慢消散。

她看著一張一合的唇瓣,突然想吻上去。心中所想,她也這般做了。身高不夠,踮腳來湊。當她親上來時,殷湛完全呆住,這么正經的時候,誰也想不到溫若棠說親就親了。

不過美人主動送吻,殷湛哪有不接的道理,一手貼上溫若棠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生澀又熱情的加深這個吻。兩人都是愛情小菜雞,唇瓣互啃竟也啃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兩人平穩了下呼吸,直到胸腔那股窒息感消散后,溫若棠才軟軟一笑,說道:“想不到你安慰起人來還頭頭是道。”

細心替她擦拭唇瓣留下的水光,殷湛看著被自己啃紅的紅唇,眼神暗了暗,道:“只對你如此。”

我了解的是你,僅此而已。

郁氣已散,溫若棠也不是悲傷春秋的人,立馬笑吟吟的點頭,說道:“知我者,殷湛也。”

說完,跟殷湛對視一眼,兩人皆是一笑。

殷湛把馬兒牽了過來,溫若棠有模有樣的踩著腳踏翻身上馬,殷湛緊隨其后,把溫若棠整個人擁在懷中。

“累了就睡會兒。”

“好。”

說完,溫若棠果然靠在他胸膛上,閉眼休憩。

至于那黑衣人,自己已經留了他一命,后面會怎么樣,就不在她考慮范圍內了。即使被殺,那也不是死于她的手,這雙手,這輩子都不要沾血。

不知不覺,溫若棠徹底睡了過去。

殷湛騎馬猶如游山玩水一般,慢吞吞的,生怕顛著了睡著的人。走了將近一個半時辰,這才進了鎮。不過他沒去縣令府,而是帶著人回了殷家府邸。

殷湛直接把人抱回自己的房間,現下已經是近黃昏,殷湛吩咐廚房準備晚飯后,又讓人去縣令府那邊傳消息,做好這些,才回到屋內。

“你醒了,吃了晚飯在回去吧?”

先斬后奏就是殷湛這種,都已經讓人準備晚飯了,才來征求溫若棠的意見。

溫若棠坐在桌邊一邊給他倒茶,一邊點頭:“成,跑了許久,倒是餓了。”

其實一進鎮她就醒了,跟殷湛同騎一匹馬親昵無間的樣子被鎮上不少人看見,指不定會讓自己看見什么不開心的,索性就裝睡裝了下去,卻不想殷湛一到府門口,連叫都不叫她就把她抱了下來。

她能怎么辦?避免尷尬繼續裝下去唄。

派去縣令府報信的小廝回來,把小七也帶了過來,小七手上還提著秋娘給溫若棠的禮物。

死里逃生,可喜可賀。

小七哭喪著臉,一見到溫若棠就沖過去要抱她:“棠棠,你沒事太好了。”

卻不想殷湛插入一手,隔絕他的動作,殷湛淡漠的瞅他一眼:“男女授受不親。”

溫若棠:“......呵呵,小七我沒事。”避免尷尬,溫若棠還轉了個圈表示自己真的沒事。

“哦,萬幸沒事。”小七小退后半步,眼睛緊緊盯著她,“都怪小七,沒辦法保護你,小七真是太沒用了。”

“怎么會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溫若棠安慰他。

很不合時宜的,殷湛冒酸氣了,幽幽的道:“是啊,你做的非常好了,要不是你,我也無法這么快找到棠棠。”

小七心中更加膈應了。

這個殷湛怎么回事,是在嘲諷他跑的快嘴皮子溜嗎!

悄咪咪的剮了一眼殷湛,小七終是沒在說什么。

晚飯用完,天已經暗了下來,殷湛讓小廝備好馬車,送溫若棠與小七回富貴村。

他們有驚無險的回富貴村,縣令府三夫人的院子卻氣的摔了筷子。

“廢物!”

燭光下,秋娘臉色陰沉的可怕,燭火一晃一晃,映的她像個索命的鬼新娘。

室內只有東珠以及那位神出鬼沒的末言,她一摔筷子東珠就下跪,磕頭:“夫人息怒,別氣壞了身子。”

“滾出去。”秋娘瞥了她一眼。

東珠忙不迭的撿起地上的筷子放好,退了出去。

末言冷眼看著,沒開口的打算。

順氣順了半響,秋娘才抬眸看向他:“你的人連個弱女子都無法處理掉,不是自砸招牌?”

末言冷淡道:“那女子有蹊蹺。”

“哼,別找這種無用的借口。”秋娘親自試探過溫若棠的脈搏,根本就沒有一點內力,“若她有武傍身,也不至于被追殺只能用跑的。”

“信不信隨你。”

末言不在爭辯,遂不想待下去,說道:“我會安排人繼續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直到此事完結。”

說罷,開門而走。

秋娘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過了半響又突然一笑,喃喃自語:“你不知道,她笑起來真的很像......所以她必須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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